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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澜夜检查着她双手衣袖上没有沾染上一丝墨水,才递给了她一把铁质的鸳鸯钺,安宁宁一看刀刃,咦的发一声用指腹摸着刀刃:“这刃开了一半没开一半啊。”
“正适合你。”
完全开刃了,安宁宁心大,要是有个万一一不小心受伤怎么办?还是给她把半开刃的鸳鸯钺比较好。
申屠澜夜拿着铁制的鸳鸯钺介绍到:“这是木人阵,鸳鸯钺就是在人群中杀人手到擒来,轻而易举之事,所以,你要看清身法和杀人手法。”
看着申屠澜夜的示范,当鸳鸯钺递到他手里的时候吓得手都发麻了。
“该你了。”
安宁宁感觉手里的武器有万斤重,这鸳鸯钺的招数招招致命,真的非常的考自己的身法,瞧着自己锻体那么就还是有小肉肉的身躯,有点怀疑自己能不能达到如此灵敏矫捷的身手,结巴的说道:“我尽力。”
苦练两个月后,安宁宁终于能在木头人阵里面步法自如,能够流畅的进行攻击。
代价是安宁宁每天全身淤青一片,中途还断过数次指骨。全是靠药膏和强悍的毅力支撑下来。
申屠澜夜摸着木头阵上浅淡的划痕,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安宁宁,辛辛苦苦练了两个月才练出这个级别,三灵根简直是形同虚设。
她连力气都比别人弱,她两个月能够练到这个级别就不要要求那么多了,以后勤快修炼能够修炼到第一层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他陪着安宁宁坐在榻上,安宁宁正用药膏抹着自己手臂上的淤青,她昨天断掉的小尾指已经续上恢复如初。申屠澜夜揉着她的脑袋,说出了一句他认为他一辈子都不会说的话:“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抹着药的手停住了,她可爱的小鹿眼眨巴眨巴着,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没什么。”
安宁宁挪着屁屁挪到申屠澜夜身边,兴奋地揪着申屠澜夜的衣袖:“可是我想再听一遍。”
申屠澜夜的喉咙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掐住,伸手捏住她红润的小脸蛋,对安宁宁是纵容而温和,还有着一些些无可奈何,话语兜兜转转最终说出:“小笨蛋,笨手笨脚的,天天弄伤自己。”
安宁宁口齿不清的狡辩:“我才没有笨手笨脚。”
申屠澜夜松开了手,沾取了一些药膏帮她涂抹手上的淤青:“你这药膏真的得多备,适合你。”
“我什么药都要,都是放在书房里,澜夜哥哥如果你需要你可以去那个藤篮里面拿。”
“嗯。”申屠澜夜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很快收敛在眼睑下,继续手上的动作,轻柔地为她按揉减轻痛楚。看她去看书了,申屠澜夜关上门独自出去喝酒。
他静静地望着他制造出来的空间,夜空繁星闪烁,他拿着酒壶四周转悠,看那边小小的琉璃房,觉得似乎太小了,衣袍一扫,原本的琉璃房大了一倍。
觉得这里星空那么美,干脆给她增加观星阁,观星阁里面也可以放满书,给她看些奇闻话本子可以放松一下,他可以看出,宁宁不爱练习法术,但是很爱看书,并且很聪明,在理论方面很有自己的想法。
再给她弄个摇篮,再弄个塔楼可以看天空,这样子她平时能够有多点的玩乐。
她不是说这里是秘密基地吗?那就给她创造一个秘密基地的地方。虽然并不一定能用得上,但是都备上吧。
等他布置好这一切,满意地环顾被他大改的空间,他才回到书房。
安宁宁躺在书榻侧躺着抱着一张红色薄被在那熟睡,他双手将她抱回房间,掖了掖被子,望着嘴角止不住的勾起笑意。
平静的双眸清澈得干净温柔,倒映着她恬静熟睡的脸庞,盛满了无法言说的宠溺,不舍地握住她的小手,粗糙的指腹揉捏着她的手背,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直至窗外一缕微光照进屋内,申屠澜夜终归是站起身。
安宁宁抱着被子翻了一个身,本能的感觉自己睡在另一个地方,迷糊的睁开眼睛,看到是自己房间舒适的大床,安宁宁就知道肯定是申屠澜夜把她挪过来这里了,这里就他和她能够进入,除了他还有谁。
安宁宁洗漱好就像往常一样先去处理药田炼丹,等出来看到这一切的时候讶异的张开小嘴。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她的旁边多了个塔楼,旁边还有个楼阁,经过药田那边多了个摇篮,她沿着青石板路走过去,发现木人桩阵变了另外一个阵法,她去到申屠澜夜平时坐的位置上,除了木制和铁制的鸳鸯钺在原来的位置上,旁边多了一个盒子。
哪怕隔着锦盒她都能感觉到里面凌厉的锋芒。
一打开,一把红如血月、一把蓝如宝石,两把在一起正是一对子午鸳鸯钺。上面贴着一张符,刀刃锋利到能轻易断发丝切精铁,鸳鸯钺发出一声嗡鸣,在蠢蠢欲动着要释放自己的威力。
旁边有一封信,安宁宁拆开一看就知道是申屠澜夜的字,上面竟是一段教导安宁宁如何将蓝雪鸳鸯钺收为本命法器的法诀。
安宁宁折起信件,顿感不安,顾不得锻体什么的,匆匆的提着长裙跑回书房,一把推开书房门四处张望焦急的大喊:“澜夜哥哥,澜夜哥哥你要去哪?”
书房里回荡着安宁宁独自一人的声音,书房就那么大,她一眼望尽一排又一排的书柜,原本的空书柜也尽数填满。
安宁宁心中空落落的,茫然的走到书桌上,上面用镇纸压着一张宣纸,上面写着:宁宁,我离开了。
短短几个字,安宁宁眼眶忍不住红了,她知道申屠澜夜会离开,但是不明白申屠澜夜为什么不辞而别,她也知道堂堂玄夜仙君没有必要跟她这个小废物报告他要去哪里,就是感觉今次一别,似是他有意为之,似有所预谋,这才是她难受的地方。
就好想他回不来了一样。
不过想想他还需要治疗,他随时随地都能回到空间,她如乌云笼罩压抑得荒的心总算得到一丝放松。宽慰着自己:仙君只是离开一段时间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仙君可是很忙的,怎么可能天天呆在药神谷。
安宁宁嘴上是这么说,脚步却快步的离开了空间主动去了大师傅的院落找到了杜仲。
安宁宁规矩的行礼:“大师傅。”
杜仲挺直着背坐在官帽椅上,抚摸着自己的白胡须疑惑道:“怎么不见你一个月有多突然间来见为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