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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知道,这是要杀头的事,一旦说出来,证明陈华和帝女,确实存在着不正当的关系,两人有过肌肤之亲,那么这对陈华和帝女而言,将是一场灭顶之灾,极可能决战都没打完,两人就被抓出去处以极刑了。
要知道,九长老可是帝子的人。
眼下帝子有输的风险,九长老恨不得能弄死陈华,给弟子赢的机会,一旦说出去,九长老肯定会下令逮捕萧战和帝女,而八组没了这两人,就相当于房子没了顶梁柱,打风一吹也就垮了。
所以,他们都不想说。
“都不说是吧?”九长老咬了咬牙:“现在给你们机会,你们要是不懂得珍惜,等历练结束,通过给帝女验身,验出她确实与人有过关系,到时候你们都将以包庇罪论处!”
这话一出口,立即有九长老道务堂在八组的弟子站了出来,说道:“九长老,帝子确实透过大帐,通过影子,看到陈师叔和帝女,应该是在行男女之事,不过没有亲眼看到,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毕竟只是影子。”
“对!我们看到的只是影子!没有看到真人!所以不知道他俩是不是行了那事!”八组队员齐声回答。
这样一来,可以把他们撇清关系。
因为他们确实只看到的是影子,而通过影子,未必能看透现实,说不定当时陈华在给帝女按摩呢?
当然,这只是他们给自己一个开脱的理由罢了,至于是不是真干了那事,他们心里都跟明镜似得。
“九长老,我们一组那边,有人亲眼看到,他俩没穿衣服,确实在干那事,绝不可能是是假!”一组有弟子信誓旦旦道。
江修立即反问:“八组的事,你一组的人怎么亲眼看到?”
那人没好气道:“二组派去你们那边的奸细看到的不行吗?”
江修呵呵一笑:“陈华与帝女发生关系,是在陈金锋他们偷袭之后,你们的奸细,那个时候都离开二组了,剩下下药的奸细没有离开,你们却说奸细看到,那就意味着,陈金锋让奸细,给陈师叔和帝女下药,事成之后回去报信,你们这才知道,否则我们八组的事,你们一组如何亲眼看到?”
“这...”
那弟子顿时被问的哑口无言,才发现说错话了。
这时,李青洲跳出来说道:“就不能是二组两万多奸细,有个别没有弄到火炮和火铳,还留在你们八组,看到陈师叔和帝女,行了那苟且之事后,趁机溜走去一组报信?非得是下药?”
“两人干柴烈火一点就燃,这很正常,犯了错就得承认,哪怕是死罪也要承认,把责任转嫁给药物和他人,不觉得这是在推卸责任吗?”
“你江修,帮忙帝女和陈师叔做伪证,就不怕牵扯其中被重罚吗?”
江修怒道:“是不是被下药,陈师叔和帝女最清楚不过,帝女和陈师叔在一起共事那么久,相互间连手都没摸过,要不是陈金锋卑鄙,让人给陈师叔和帝女下药,他俩能控制不住在帐内发生关系?”
“哼!”马明山哼道:“我不信是下药,因为没人敢胆子大到,给帝女下药,那可是死罪,谁会去干这傻事?”
“所以,我觉得是陈师叔和帝女,当时两人都憋不住了,就商议了一个被下药的借口,然后做出一副被下药的模样,在帐篷内肆无忌惮的行那苟且之事,故意让人通过帐篷,看到朦胧的影子,让这种不正常的现象,去使得大家怀疑他们是被下药,但实际上并没有被下药!”
“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想转嫁给弟子或者陈金锋,所以长老和老祖,可不要相信陈师叔和帝女被下药的鬼话,我还是坚信,没人胆子敢那么大,去给帝女下药!”
“对!不可能是下药!”
“绝对不可能是下药!”
“别把黑锅扣药头上!”
一组的人,纷纷嚷嚷着,一副咬定陈华和帝女,是在清楚情况下发生关系的模样。
“反了天了!这个陈华,简直是反了天了!”九长老愤怒道:“帝女自古以来,就是真武教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女弟子,结果他如此不检点,那么把持不住,竟敢在朗朗乾坤之下,与陈华行那苟且之事,被那么多弟子看到,属实给我真武教抹黑。”
“来人,进去把陈华和帝女,给我抓出来,带回真武教,交由戒律堂审查!”
“是!九长老!”
不上道务堂的高手,正准备进入鹿儿岛抓人。
九长老、李青洲等人,心中也正得意,觉得陈华和帝女被抓,哪怕一组被炸,还是有赢八组的可能性,并且可能性还很大,他们正沾沾自喜,觉得陈华这下要栽跟头了。
却不料,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抓什么抓?要抓比赛结束再抓,本帅等了那么长的时间,就为了看一眼决战,看看哪一组能获胜。”
“现在把陈华和帝女抓了,岂不是影响比赛的公平性吗?一个组队长和副队长都没了,这组和有什么战力?就如你道务堂,长老和执事都死了,你的道务堂,在真武教还有什么牌面?”
“嘴上说着比赛要公平,暗地里干了多少不公平的事,别以为本帅不知道,本帅只是懒得说罢了,现在决赛的关键节点,本帅不允许你们再瞎搞不公平的事了,谁再乱来,影响比赛公平性,影响本帅观战的心情,可休怪本帅不客气!”
赫然是神帅,冷着脸,给了九长老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九长老被骂的狗血临头,心虚不已,他知道神帅是在说他,暗中帮助帝子组,有失公平了,虽然没有点出来,但他心知肚明。
不过,他还是想帮帝子赢,并挤出笑容道:“神帅,陈华和帝女,触犯了真武教的律法,按律该抓他的啊!”
“哼!”神帅哼道:“按律确实该抓,但抓人是执法堂的事,你道务堂什么时候有资格抓人了?是觉得你道务堂的权利不够大,想把手伸进执法堂,干执法堂干的事?”
“我...”九长老顿时语塞。
这时,马明山跳了出来:“我是执法堂的首席大弟子,我可以进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