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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华富,之前是一个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死士,在一次任务失败被主子救下后,我不仅拥有了名字,还顺带转了行,做起了木匠,现在正在打磨马车零部件。
对于这个让我一瞬间拥有了全新人生的名字,我真的对它是又爱又恨,因为我无意中发现了主子为我,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为我们起名的出处。
那是一段主子每次心情不太好时都会练习,并且会在朗读后烧毁的文字。
刚开始我挺喜欢这几个词的,总感觉每次读起它时,心里都会不自觉的产生向往,直到它成为了我们24个人的名字之后,我突然有点无法正视它们。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制、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华富姐姐,华富姐姐,我的哨子好像坏了,一直都没响,你的响了吗?”
对于华善这个弟弟,华富一直都是很宠溺的,可今天她突然感觉他有些烦人,只因为从大清早到现在,她都已经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拐弯抹角的打听主子的消息了。
但是心里烦躁归烦躁,对待华善,不管是语气上,还是表情上,她都不舍得表现出来,只因为他是她带上死士这条路的,她得对他负责:
“别担心,主子说好今天会带我们离开就一定会遵守诺言,你还不相信主子吗?对了,马车组装的怎么样了?”
对于华善来说,这世界上他最最崇拜的人便是他的主子,不信任?根本不可能。
他只是有些惶恐,总觉得现在这一切美好到不太真实,他一觉醒来又会回到那个黑漆漆,臭烘烘的小房子里,然后为了吃的,喝的和别人厮杀,他一点都不喜欢那种日子。
华善的不安其实华富多多少少能感觉到一些,但是她无法给他承诺,也无法安慰他,因为此时此刻的她也在不安,也在等。
不,准确的说,这里聚集的654个人都在等,等一个哨音,等一个未来,等那个和他们说会在远方给她们一个家的人。
就在两人都被不安的情绪包裹时,她们腰间的哨子终于在她们的期待中自己响了起来。
几百个哨子一起响,说实话很刺耳,但是,此时此刻,她们却觉得它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三声哨响过后,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华富,她拿起旁边的喇叭(主子给的)便开始喊道:
“所有人都注意了,主子集合哨已经吹响,半盏茶(一盏茶15分钟)后马车旁集合,请各班班长认真清点人数,层级上报,所有人到齐之后马上出发。”
“再重复一遍,半盏茶之后马车旁集合,马车旁集合。”
随着华富的一声令下,包括华善和她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井然有序的开始忙碌起来。
好在要带走的东西她们都已经提前装上了马车,现在只需把手里的东西收拾好就可以出发了。
这时,她们之前做过无数次的速度训练起到了作用,每个人都各司其职做好自已负责的部分,不一会儿,便已经响起了某班某班集合完毕,某排某排集合完毕的声音。
看着虚拟屏幕上那群虽然还是有些乱,但是已经渐渐成形的部下,靖瑀心里还是有些小骄傲。
她们之前要么是死士,要么是杀手,活下来的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杀死过身旁亲近或者不亲近的人。
为了吃的,喝的,她们可以毫不犹豫的用刀杀了身边一切有威胁的人,别说让她们合作,就是让她们在身边没有武器的情况下,仅仅晚上睡觉挨在一起都差点发生命案,那段时间,可真的愁掉了靖瑀好多秀发。
好在最终,她还是找到了方式方法。
既然这么不信任周围的人,那就重新训练,给她们重新换个脑子,直到把周围所有人的存在训练到熟悉,到习惯为止。
她用了几天的时间把所有人重新洗牌,按照她伟大祖国的军队管理方法,从低到高,按她们的表现,以及接受进度授予了职务。
顺带一提,也是这个时候靖瑀给华富起了那个她到了现在还爱恨不明的名字。
白天累成狗,晚上灌鸡汤,就这样坚持了足足28天,她们终于学会了初步的信任,至少在一起睡觉时不在有反射性的过激行为。
虽然取得今天的成绩靖瑀有些满意,可是,和她祖国那些令行禁止,训练有素的男神们还是无法比拟的,但是,有挑战才是人生啊!她很期待这些人的蜕变。
就在靖瑀胡思乱想间,华富等人也终于清点完毕,开始一班一辆的上车模式,看着她们六七十辆马车浩浩荡荡的朝她这个方向快速驶来,靖瑀很是满意的关闭了远程监控。
对比靖瑀的美好心情,被坑后的青竹很是郁闷,若是在候府,他还可以找个交好的兄弟诉诉苦,现在他身边除了睡着的少爷,就剩下靖小姐,若向靖小姐诉苦????
咦!!!多大点事啊!他可以,他能抗。(莫名被嫌弃的靖瑀……)
就在青竹被自己可怕念头治愈的瞬间,轰轰隆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看到地面那“害怕”到颤动的碎石子,感觉到危险来临的青竹想都没想的一下子窜到了靖瑀身边,并牢牢的抓住了靖瑀的袖子。
对于青竹的一系列动作,靖瑀本人觉得没有什么,危险来临时,下意识走向身边强大的人周围寻求保护,这是人的本性,靖瑀表示很能理解。
靖瑀能够理解,刚刚被吵醒的木子疏可就理解不了了,从小到大,虽然有姐姐保护,但在候府那种阴暗腐朽的家庭长大,他又能白到哪去。
但他也不是无情无义之人,念及青竹与他十多年的主仆之情,木子疏还是选择给他个机会,他就这样静静的看了好几息,见青竹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木子疏终究是怒了。
他瞄准青竹拉着靖瑀袖子的手臂,然后伴随着一声轻声尖叫,装作惊醒受惊的样子一脚便朝着青竹的手臂踹去。
手臂突然传来的剧痛一瞬间赶走了青竹所有的恐惧,他“嘶”了一声,然后朝着靖瑀所在的方向看去。
猛然对上少爷那暗藏杀机的眼神,自认了解他脾性的青竹一时之间慌到不能自已,他下意识就想跪下,但看到少爷眼里闪过的警告,秒懂后的他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木子疏的动作幅度有些大,毫无防备之下靖瑀差点没把人抱住给摔地上,虚惊过后正打算把人放下,木子疏的双手却突然环住了她的后颈。
就在靖瑀不自在的准备叫他放手时,木子疏却先她一步把头埋在她颈间,开始瓮声瓮气的诉说着他刚才的噩梦。
人家是大少爷,娇生惯养长大的,自己又有愧于他,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
想到这些,无奈的靖瑀只得将重心放在另一只手,用那只原本搂在他腰的手开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慰着他。
好在木子疏还挺好哄,不一会儿,他便羞羞答答的放开了环着靖瑀后颈的双手,美人含羞带怯,又近在咫尺,那一瞬间的风情搞得靖瑀都有些失神。
奇怪,木子霖这宝贝弟弟以前只觉得很好看,是个小男神,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禽兽,刚才那一瞬间,她居然觉得他挺可口。
唉!又是剖析自己其实不是人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