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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绿没有回答她,仿佛有收藏癖,就是喜欢把能量石头埋自己根部底下,埋得越多越高兴。
“你现在已经是咱们家最富有的了。”简桃笑了笑,也没有太在意。
不早了,她得休息了。
大概是胖梨身体好了,今年的寒季过得格外轻松,偶尔还能顶着严寒出去猎点新鲜东西。
自打这对龙凤胎兄妹出生后,家里就没有这么轻松过,高兴的同时也有着伤感。
若是胖梨的爷爷还活着,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很开心。
胖梨爷爷死的时候还很年青,不过才刚一百多岁,是个十分俊美的中年男子。
这仇恨好像随着隋老神王的死消失了,好像又没有,嘴上说着事情都过去了,但心里头还是记着的,对隋家庄园有着难解的仇恨与厌恶。
这一点胖梨自己看出来了,这也是她尽管对隋舜玉有着好感,却尽量避着的原因。
“少主,你太辛苦了,应当适当休息一下。”管家看着正在努力修炼的少主,既然欣慰,又很是心疼。
若非隋家就剩下少主一个,少主又何至于要这么拼。
隋舜玉心中有一股郁气,始终都散不去,喃喃道:“只怕我再怎么努力,也比不上他吧。”
管家叹了一口气:“以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已经知道………少主啊,您要明白一件事,哪怕您比盛献更厉害,您也是没有机会的。他们的体质刚好互补,又相互压制,别人插不进去。”
隋舜玉紧抿着唇,正因为查到这些,他才满腹的怨念与不甘,为何能与阿梨互补的那个人不是他。
“少主,咱们量力而行,还是不要把自己逼得太过了吧。”管家又再劝说道。
“你不必劝我,我这般努力也不纯是为了她。”
隋舜玉迟疑了下,轻声说道:“不知为何总有一种紧迫感,不安萦绕在心头,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将要发生。在事情发生前,我觉得我应该更加努力一些,以免被打到措手不及。”
管家听得心头直突突,有些强者对危险是有所感应的,看自家少主一脸认真严肃,管家心头也渐渐产生了不安。
想了想,就不叫少主休息了。
不再打扰隋舜玉用功,转身去了厨房。
少主练功太过辛苦,得多准备些好吃的,有营养的东西。
与隋舜玉般,产生了这种不安之感的还有另一人。
这个人还挺不招人待见的,便是王林。
王林无端生出一种迫切感,他自认为这种感觉不会是他自己多想,因为他凭着自己的第六感躲过了无数次危险,才得已回到天圣国,并且在圣城居住。
如今他还没在圣城站稳脚,想要他死的人太多,所以他修炼很是认真,极少有松懈的时候。
入这种迫切感生出,王林怀疑是敌人又想起他来。
一想到自己敌人的强大,王林怎能不紧张?
砰!
客厅外面又传来争吵的声音,王林皱起了眉头,打开门走了出去。
地面上躺着打碎了的碗,本来柔弱的阿娘变得尖酸刻薄,正指着小娘的鼻子在破口大骂。
而小娘刘艳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一点也不输,正躲在他阿父的身后,冲她阿娘挑衅着。
王林眉头拧得能夹死个苍蝇,视线在刘艳身上流转了一圈,又默默地移了开来。怪不得阿父会被迷住,连他看到刘艳也忍不住动心,这女人不仅脸长得好,身材也很吸引人。
为了这个女人,可是得罪了不少人。
要不是他有着神王修为,他阿父怕是连命都没有。
只是自打刘艳这个女子住进来后,这个家就天天都在闹腾,没有一天消停的时候。
“阿娘,能不能别闹了。”王林叹了一口气,这么天天闹腾,他怎么修炼?
王母顿一下,指着刘艳说道:“是阿娘想闹腾吗?明明是她……”
不等王母说完,王林就开口打断:“阿娘,都已经住到一起了,就是同一家人,应该相互体谅一下。而且阿娘你以前挺温柔的,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王父赞同地点头,他厌恶地看着妻子,只觉得这个女人没用又泼辣,实在令人喜欢不起来。
王林想了想,又说道:“你要是看不惯,你也可以去找,只要别乱来就行。”
瞧瞧,这说的是什么话?
王母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心里头委屈极了。
她虽然在外头跟人眉来眼去的,但也只是为了跟邻居打好关系,她从未想过要跟别人发生点什么,丈夫再是不好,那也是在一起几十年的人,她是真没想过要去另找。
可不仅儿子是这么说的,入寒季之前女儿也这么说过她。
她真的做错了吗?可是……
王林却不等她再说什么,转身又回了房,他实在想不明白,以前那般柔弱的阿娘,怎么变得如此泼辣又强势。
说实话,也懒得去想。
进门前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刘艳,这女人确实长得不错,别说阿父会喜欢了,连他看着也不由得有些心动。
刘艳一直盯着王林看呢,见他看过来,立马抛了个媚眼。
王林顿了顿,这才进房间去。
盘腿坐在炕里的蒲团上,在左手尾戒上一抹,手上便多出来一块能量石头。
握着能量石头,他开始修炼。
盛献他们对能量石头没有特别的称号,只因为它含有浓郁的能量,所以叫它能量石头,但在王林这里却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元石。
这是仙魂留下来的名字。
直到现在,王林才不得不接受现实,仙魂是真的不见了。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不见,打了王林个措手不及。
他运气还不错,在被巨兽追杀的途中掉进一个窟窿里,那是一个几乎湮灭了的遗迹,所有东西看似完好,手碰上便立马变成飞灰。
这枚尾戒是他不小心碰到的,当时他的手受了伤,伤口深可见骨,正不停地往外流着血。血刚好落在一具尸骨的尾戒上,这尾戒便成了整个遗迹里仅存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