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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槐气得直顶后槽牙,这男人是把他当笨蛋吗?
拙劣的演技,拙劣的借口,要是信了他在梦游,才有鬼呢?!
越想越气,方槐一个没忍住,直接拧上了赵云川的耳朵,赵云川嘴上痛呼,眼睛却没睁开,还在梦游呢。
“哎呦呦,槐哥儿别揪我耳朵,我最喜欢你啦,肯定听你话,快松手,耳朵给我揪掉了!”
方槐真的气笑了,这人真的好生不要脸,他没松手也没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赵云川,赵云川虽然闭着眼,但也能感受到那股灼热的视线。
硬生生的给他看心慌起来。
终于,方槐阴恻恻的声音响起:“再不睁眼就把荷包给你扔了。”
想了想又补充道:“手帕也扔了!”
赵云川猛地睁开双眼,他有些心虚地看着方槐,不过嘴上不落于下风:“槐哥儿,不准扔!”
方槐冷笑:“不是在梦游吗?”
“……醒了!”
赵云川有些恼羞成怒的在方槐的腰上掐了一把,没用什么力气,反而痒的方槐咯咯笑起来。
两人笑闹了好半天,方槐才终于正了神色,他伸手锁住赵云川的下颚,问:“说,你刚刚是在干什么?”
“槐哥儿,你听我狡辩,不,是辩解!”
方槐似笑非笑:“好,那我就听你好好辩解!”
辩解两个字咬的特别重,赵云川的心脏突突直跳。
他定了定心神,半真半假的说道:“你胸脯胀鼓鼓的,可能是太劳累充了血,我就想着帮你按摩一下,缓解缓解。”
方槐冷哼:“这话你自己信吗?”
他本来睡的正香,结果梦见有人用棍子戳自己,睁眼就看见了赵云川不安分的手指,戳了几下还不算完,经过一番天人交战之后甚至还想上手摸,属实太孟浪了些。
赵云川不要脸:“我信!”
“我不信,你就是耍流氓!”
就这么明晃晃的被拆穿,赵云川也不生气,他猛地从炕上坐了起来,家里三间卧房,只有他睡的客房没有炕,是一张简易的木板床。
方槐还不知道赵云川想做什么,然后就看见他二话不说的脱了上衣,露出自己姣好的身材。
他的身材线条分明,肌肉匀称,仿佛是精心雕刻的石像,彰显着男性特有的力量与威严。
方槐赶紧捂住眼睛,然后从指缝中偷看一眼,然后再看一眼,再一眼。
哇!
这个身材真的好好哦,那窄劲的腰身,方槐莫名觉得菊花一紧。
其实他的身材也很好,但是自己看自己没感觉,而且他没赵云川白,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赵云川的身材。
这太刺激了!
理智告诉方槐他现在应该立马就走,但那双腿怎么都迈不动,他真的很想看。
赵云川拍拍胸膛:“我这个人行的端坐的正,来,摸回来,你要还是觉得亏的话,随便揉随便捏。”
这两坨小山丘是用来赔罪的,无论方槐怎么摧残,他绝不吭一声。
方槐的双手还是紧紧捂着眼睛,露出大大的缝隙,还不如不捂,也不嫌手酸。
他真的好想摸一摸呀!
不可不可,他还没有成婚,是一个矜持的小哥儿。
赵云川继续骚里骚气的诱惑方槐:“来呀,宝贝,尽情地蹂躏我吧!”
他牵起方槐的时候就要往自己的胸肌上放,泛红的耳尖透露了他的害羞,但问题不大,这样好的身材,想必槐哥儿也会喜欢的吧。
眼瞧这手掌就要贴到胸膛,方槐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尖叫着跑了,他之前还一脸激动得把赵云川踹下了炕。
砰的一声,赵云川好想哭,他真的好想哭啊。
方槐脸上的红晕久久无法散去,出来就遇上了白桂花探询的目光:“槐哥儿,你这是咋了,脸咋成猴屁股啦?”
“我、我热的!”
白桂花看了眼天,有那么热吗?今儿个下午是阴天吗?微风一吹,凉快的不得了。
“你该不是发烧了吧?”
“没有,没有发烧,身体好得很!”
白桂花更狐疑了:“那你刚刚叫什么?”
“有老鼠!”
呃……
多大点事儿,以前都能徒手抓老鼠,现在咋还越来越娇气了呢?
直到看见赵云川从方槐的屋子里出来,白桂花才知道压根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她震惊的嘴巴大张,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塞进一个鸡蛋。
反应过来之后就大声吼道:“你俩一起睡的午觉?”
赵云川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小声解释道:“我们就是单纯的睡了个觉,别的什么都没做。”
“啥?!”
啥叫就单纯的睡了个觉?
妈耶,睡觉这种事儿能单纯吗?更何况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哥儿一起睡。
方槐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不不,娘你听我解释,我俩只是躺在炕上睡觉,闭着眼睛睡觉。”
白桂花咬牙切齿地问道:“脱衣服没?”
方槐老实的点头:“我没脱,他脱了。”上身脱的光溜溜的。
赵云川连忙给方槐使眼色,他的小祖宗耶,快别说了,再说下去的话,他今天肯定会被扫地出门。
白桂花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赵云川怕把她气出个好歹,赶紧解释:“娘,我真的没有轻薄槐哥儿,我床被水打湿了,没地方睡,所以才去槐哥儿那里睡了一觉,我跟他之间真的是清清白白的。”
方槐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对对对,清白的!”
他们都没脱裤子呢。
白桂花还是生气,不好冲赵云川发作,于是将方槐拉到一边,认真叮嘱:“你们还没成亲,有些事情不能做,吃亏的终归是女人和小哥儿。”
方槐无奈:“娘,我们真没做。”
白桂花也相信他们没做,但她还是要将态度摆出来,赵云川惯会忽悠人的,自家儿子也不是个聪明的,省得把自家儿子给忽悠瘸了。
“反正以后别让他进你屋,晓得了?”
“晓得了!”
田向文探头探脑的站在院子外面,院子外围了一层厚厚的篱笆,门是虚掩着的,他并不能看见院子里的情形。
轻轻的敲了敲门,然后问道:“川哥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