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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章

    “深泽, 突然多了个女朋友感觉怎么样?”灰崎祥吾在被深泽光揍了一顿之后竟然还敢调侃深泽光, 气的深泽光回头在他肚子上又是一脚。

    “灰崎君, 看来你这段时间偷懒了, 现在竟然还能说话, 真是小瞧你了,从今天开始你的训练量再加大一点。”深泽光光明正大的威胁, “比不上.你抢人家的女朋友。”

    灰崎祥吾惊恐的退后,“我才没有抢别人女朋友。”

    其他人根本不敢吭声, 但还是竖起了耳朵想要听八卦。

    他们都快好奇死了,深泽光究竟会怎么对那个女孩子。

    三a班的那个渡我被身子在三年级好像还挺有名的,长得很可爱,追求者也不少, 但少总是会提一些稀奇古怪的要求,比如说什么:去杀了我家那个老女人我就和你在一起什么的那种莫名其妙的话。

    她是在初三的时候转学过来的,因为刚来的时候长得可爱还引起了原来的校花的针对, 找了点小姐妹去找她的麻烦, 可后来她们就不敢找渡我了, 问她们为什么也绝口不提。

    男生们不太关注这个,只知道女孩子们好像孤立了渡我, 却不知道因为什么。

    耐不住人家好看,男孩子们对渡我还挺好的, 只是人家对其他人完全没有想法,该无视就无视。

    但一直谁都不care的渡我被身子突然对一个一年级的男孩子表达爱意,那些男孩子们就觉得不敢置信。

    她竟然是喜欢年下小奶狗的类型吗?

    初二初三的学姐们也有不少喜欢深泽光的, 在他们看来深泽光长得帅,学习好性格还温柔,对女孩子更是贴心的不行,虽然个子矮了点但是人家这才十二岁么,还可以再长,平常给他递情书的人里面学姐们也不少。

    但真的没有这么公开示爱的。

    深泽光心情极为复杂。

    他还觉得这个女孩子有那么一点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不只是面孔,还有气质和姓名

    他真的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深泽光冥思苦想。

    “深泽?”有人叫了他的名字,深泽光一愣,还以为是老师,谁知道出声叫自己的竟然是赤司征十郎。

    “赤司君?”深泽光把脚从他们身上拿下来,“你怎么来了。”

    “你这是……”赤司征十郎手里还抱着一摞试卷,视线在几个人身上来回打量,最后下了结论:“打扰了。”

    “没事没事,我下午的时候肚子突然不舒服,所以出来来活动一下。”

    他完全不觉得肚子痛和出来活动一下究竟哪里搭配了。

    “那就不打扰你们了,请继续。”赤司征十郎非常上道的没有继续询问而是就此道别。

    本以为赤司征十郎是来救他们的灰崎祥吾绝望了,“可恶,特意拐到这边就是为了过来看我们笑话的吗?”

    深泽光揍人的地方选的还挺隐蔽的,一般人找不到这里,赤司征十郎虽然抱着试卷,但距离这最近的教学楼离这里都有五分钟,而且附近的教学楼也看不到这个角落,显然是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消息然后特意过来的。

    “只是路过吧,不一定是特意过来看你们的呢。”深泽光又补了一刀,“你们觉得我是在折磨你们吗?”

    他们疯狂摇头。

    心里却承认了一百八十遍。

    深泽光索性盘腿坐了下来,“我本来以为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你们会好好地听话不去闹事来着,但是没想到你们给了我这么大一个惊喜。”

    他不怒反笑,“怕被我发现就去威胁风纪委员,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怎么不敢承认了?”

    其他人哪敢说话。

    他们越不说话,深泽光越是生气,“来,都跟我说一下你们威胁谁了?”

    这些人不敢隐瞒,倒豆子似的把他们威胁过的人的名字说出来了,有的还忘了名字,说出了他们的特征。

    深泽光一统计,好家伙,委员会一大半的人都被他们威胁了。

    可真是长能耐了。

    深泽光又问了他们是谁恢复的秩序,得到的回答是赤司征十郎。

    ……合着刚才赤司征十郎就是为了过来嘲笑他???

    其实只是过来看一下深泽光是怎么镇压住这群不良的赤司征十郎:我好冤。

    深泽光一想到这茬就浑身不对劲,他跳了起来,不打算在这里继续耗时间,“今天放学之前写三千字的检讨交给我,记得去风纪委员会的办公室交,一起来,不要让我发现你们去网上抄了一份。”

    深泽光撂下了这句话,急匆匆的顺着刚才赤司征十郎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赤司!”深泽光一个加速拦在了赤司征十郎面前。

    赤司征十郎停下了脚步,“怎么了?肚子不疼了?”

    “你刚才过来嘲笑我的吧!”深泽光听到赤司征十郎这么说更觉得他刚才过来是来嘲笑自己的了。

    赤司征十郎:???

    赤司征十郎:“我没有,只是听到那边有奇怪的响声所以才过去看看的。”

    “你骗人。”

    “……我没有。”赤司征十郎冷静,“是你的错觉,我真是的只是路过。”

    就是不一定是偶然路还是必要路过。

    赤司征十郎的确是有点好奇深泽光是怎么让那些不良们战战兢兢不敢犯事的,深泽光请假前几天还能老老实实,可没过两天就原形毕露,要不是学生会出手,凭借风纪委员部的其他人还真压不住。

    今天‘恰好’遇到了,赤司征十郎就‘正好’看一看。

    没想到是最简单的粗暴的以暴制暴。

    “这样动用暴力会对他们的身体造成伤害。”赤司征十郎一边和深泽光往回走一边说,“他们身体还在长,万一打坏了就不好了,而且灰崎还是篮球部的一军,万一身体受伤了怎么办,因为身体受伤而没办法出赛,虹村学长会生气的。”

    “我有分寸。”

    他要是没分寸,这些人早就被他打死了。

    在他的个性下,他们的身体是不会留下暗伤的,甚至可以因为这种魔鬼训练提高身体素质,没看灰崎祥吾因为这段时间的锻炼在篮球上的训练进步飞快远超同仁,眼瞅着就要成为正选了。

    但赤司征十郎不知道。

    “好歹还是要注意一下身体,不要太过严厉了。”

    “我最熟悉这种人了,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深泽光叹了一口气,“下个星期的期末考试,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好啊。”赤司征十郎笑道,“我等着你超过我呢。”

    然后他又看到深泽光突然生气了。

    ……这人好奇怪。

    深泽光又怒气冲冲的回来上课。

    “深泽?你不是肚子痛吗?”老师看深泽光这么快就回来还有点奇怪,现在第一节课都没下课他怎么就回来了。

    “肚子不痛就回来上课。”深泽光解释了一下,“抱歉打扰到您上课了。”

    “如果不舒服的话可以在医务室休息,不用这么坚持的。”老师对好学生的态度截然不同,还怕深泽光因为学习搞坏了身子。

    “我身体已经好很多了,上课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不用担心。”

    深泽光还想趁上课的时候再复习一下考试要考的东西,省得到时候又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丢掉分数,那样就太丢脸了。

    他的目标是满分,是无可挑剔的第一名。

    但深泽光的复习计划全都被那个渡我被身子给打断了。

    她就像是幽灵一样,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出现在他的面前,嘴里说着喜欢喜欢什么的,自顾自的以女朋友的身份自居,每天过来找他,还给自己带饭,用自己女朋友的身份发号施令。

    其他人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甚至连放学的时候都一定要跟着深泽光一起。

    “你究竟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深泽光对她的耐心终于彻底告罄,在他发现渡我被身子跟踪他的第三天之后,深泽光终于忍无可忍。

    他直接把渡我被身子隔离开来,明明身边就是行人,可渡我被身子就是无法引起他们的注意。

    “就是这个!”渡我被身子兴奋的凑了过来,“就是这个这个吧,当时杀了那个老头子的招式——哦,是我的父亲。”

    “你的父亲?”深泽光挑眉,“你的父亲是谁?”

    “渡我植身,渡我——植身,你肯定认识他的!就在三年之前!”渡我被身子抓着他的手十分激动,“我找了你好久终于找到你了,找了两年的时间哦!”

    深泽光甩开他的手,“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渡我植身这个名字他还有点印象。

    毕竟拿是在这个世界上亲手杀的第一个人,那个男人当时好像的确有说自己有一个女儿,就是这个?

    现在一说的话,两个人好像的确是有相似之处,发色眼睛,还有身上的气质,似乎都有那么一点点他的影子。但是这种相似是别人提醒才看的出来,若不是渡我被身子说他们是父女的话,深泽光也不会想起他们两个有什么联系。

    “我一直想要当面谢谢你,毕竟我盼着那个男人死很久了,本来是想自己下手的,但是被你抢先了——所以你一定是我的是真命天子吧!”渡我脸上浮起诡异的潮红,漂亮的女孩子露出这种陶醉的表情应该是可爱的,可深泽光却只在她的身上感觉到了扭曲。

    和她爸一脉相承的扭曲。

    他们父女两个还真的是很像把对方搞死,并且一直在为之努力。因为自己杀了她的父亲,她就能执著的一直找自己……

    “afo没死啊。”深泽光突然问。

    “afo?那是什么?”渡我脸上的疑惑表情不似作伪,深泽光也察觉不到她身上有说谎的味道,就相信了她不是afo那个男人派过来的。

    那她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当时的受害人警方人都没有公布,不在现场的渡我被身子是怎么知道是自己杀死了她的父亲的?

    “那么下一个问题,你怎么找到我的?”

    “血液的味道,我闻得到,特别香,特别香的味道!好想吃——”渡我扑了过来,她手里还藏着小刀,只有巴掌大,却被磨得很是锋利。

    她想要杀了自己。

    深泽光飞起一脚踹在了渡我被身子的胸前,渡我被身子根本就没有反抗的力气,竟然连躲闪都躲不开,硬生生的被踢飞了出去。

    “这个程度还想杀了我吗?连你爸爸都做不到你就更不用想了。”

    渡我被身子胸前的白色校服上面有一只黑色脚印,她仰躺在地上,尽管胸前痛的要死,却还是兴奋的举起了手,“没错!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