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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发什么愣？问你齐跃扬怎么会成今天这样呢。”
莫曦阳声音拔高了一个度，看着面前突然神游出去，不知飘向哪里去的小雪，心情很不美妙。
要是能从他这里知情齐跃扬是因何缘由将沐姐姐抛在脑后的话，她也好多考虑点事情。
虽然沐姐姐和齐跃扬见面她们阻止不了，但是如何见面，见了以后，会谈什么等等诸如此类情况，完全可以人为干预啊。
被莫曦阳这么一叫，小雪脑子里面乱糟糟的思绪又转了回来，心神定了定，正经地对付起对面的莫曦阳了，“齐跃扬他，不都一直都是这样吗？”
语气镇定平静，反问回莫曦阳。
对上小雪沉着没有波澜的双眸，莫曦阳唇角勾起的弧度不减，反而上扬了几分，“你自己装傻没有任何问题，但是糊弄我，就不对了啊。”
莫曦阳话还没有完，接着下文，好整以暇地问小雪，“你哥，是楚秦风吧。”
在楚家里面，她唯一知道的年轻一辈，就是楚秦风了。
“他是我大哥，不过，他和你问齐跃扬有什么关系？”
小雪大方承认道，楚秦风是他大哥，年岁和齐跃扬一样。
要说两者的共性，那可就多了去了，但是最突出的，莫数都最爱欺负他。
“唔，好像也没有多大关系。”莫曦阳食指轻压着唇瓣，摇了摇头，道，“就是想让你知道一个事实。”
既然是楚秦风的弟弟，那就好办多了，让楚家人收拾楚霖雪最合适不过，她还怕她出手，一不小心就把人玩坏了。
“……什么事实？”
小雪看着莫曦阳这不可一世的模样以及听着闲逸松散的语态，心里暗暗郁闷，为什么明明是一个比他还小的小丫头，但是狂妄的程度，怎么就能比他大哥和齐跃扬还要更加。
更重要的是，他竟然无法从莫曦阳身上看出任何突兀，仿佛天生，她就该如此。
“你哥是什么身份，什么成就，想必不用我说，你都很清楚吧。”莫曦阳决定要好好给楚霖雪打好预防针，省的她麻烦。
“自然。”
小雪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他大哥什么样，能有什么样，和齐跃扬一样都是妖孽样。
“很好。”莫曦阳满意了，“你可知，连你都只能仰望的楚秦风，会怕我。”
说着，莫曦阳适时地展露出了一抹自认无比和善的笑容。
“……”
小雪一时之间竟不知回什么好，什么叫连他大哥都会怕她？
心里很愿意相信，甚至觉得莫曦阳是在说一个天大的笑话，但是看到了她眼底真的不能再真的底气，瞬间就让小雪怂了。
“为什么……他会怕你？”
试探性地问着莫曦阳，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又不得不接受。
“为什么啊。”莫曦阳眼眸上飘，似乎在认真回忆着什么，但是重新对上小雪隐隐有些期待的眸光后，直截了当道，“我不记得了。”
“还能这样的？”
小雪脸上的表情差点整段垮掉，不记得为什么要摆出一副你在认真思考的模样！
 
;???“为什么不能，我的确不记得了，不过，你哥一定知道。”
莫曦阳摊手，无奈道。
不记得是她的错咯，她的脑细胞十分有限，为什么要浪费去记这些无聊的事。
“你要是想知道，可以去问他，只要……你敢。”
最后一句，明显是在揶揄小雪。
莫曦阳眼底没有掩饰狡黠的光，虽然不知道楚秦风和楚霖雪怎么相处，但是知道了楚秦风什么样，她就敢打包票。
被莫曦阳这么一刺激，小雪张口就想来一句，“我――”
只是“敢”字始终没有憋出来。
“齐跃扬不明不白地就这么抛弃沐姐姐，你觉得这其中没有一点原因，谁信？”
现在被，似乎有那么个理，莫曦阳喃喃自语，“如果他要是渣男的话，那可就省了我不少工作量啊。”
“没什么。”莫曦阳脸上恢复正常，正经地看着小雪：“沐姐姐和他的事，你就别管了，或者说，不要插手。”
出乎意料，没有小雪想象中当场就反驳或者脱口说他是疯了，什么理由糊弄她不好，竟然是认为齐跃扬是渣男？
“要不……齐跃扬是渣男？”
莫曦阳认真兮兮地摸着下巴，齐跃扬是渣男，这个缘由她不是没有想过，更甚至想过就算他不是，她也要把他变成是。
完，不确定地看向莫曦阳，莫名有些期待莫曦阳听到这句话的反应。
小雪喉腔似乎被人捏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很不愿意接受，但是就是让她这么憋屈。
听着莫曦阳的这些话，小雪感觉他要是再说时跃扬就是这样的，不科学……这理由连他自己都骗不过去，还想骗莫曦阳？
莫曦阳的声音太小，以至于小雪一时没有听清，她说的到底是什么。
“先不说沐姐姐现在活得好好的。当然，这还是一个神经病的功劳。”莫曦阳后面一句话音变弱，嫌弃不已的说出后面这个事实。
“嗯？什么？”
“眼神飘忽，不敢正视，你觉得你这话可信度高吗？”
“好了，敢不敢，想不想，都在你。”莫曦阳准备回到正题，“现在回来，齐跃扬到底出什么毛病了。”
“他……”
西泽，是除了齐跃扬以外，第二大让她头疼的人了，对沐姐姐虎视眈眈不止，甚至还想不放人？！
从楚秦风一个转弯又回到了齐跃扬身上，这个跨服不大，但是小雪还是想混过去。
一连三个问号差点没把小雪问住。
不管西泽，莫曦阳直勾勾地盯着小雪，继续道，“所以，齐跃扬到底什么毛病。”
“……他，一直都有毛病。”
莫曦阳不留情面地拆穿小雪，同时抬头望了望去洗手间的那个方向。
虽然没有看到沐冰宜回来的身影，时间还够，但是莫曦阳还是打算不继续和小雪兜圈子了，“齐跃扬无缘无故会同意和沐姐姐离婚？甚至离婚以后直接把沐姐姐这个大活人都不要了？还是说，他真的就这么轻易接受沐姐姐已经死了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