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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家,容许自己的子孙去沾花惹草,甚至在外面养几个小的,但绝对不会容许嫁进来的女人不规矩。
这也是唐妩协议进入牧家时,白秀芬义正言辞告诉她的。
现在,这个场景却全落到唐昭身上,这就是因果循环?
秦姝清凛的眸光里闪过一道自省,同时明白,唐昭以后的日子恐怕就是在水深火热之中了。
牧羡风的脸铁青着,不发一言地坐进沙发里,连一旁的牧羡之也顾不得管了,只是皱眉头想怎么处理这种事情才能让牧家长房的名声不被损毁。
“你说吧,你跟顾小天到底是什么关系?”牧羡风终于开口了,阴沉而狠厉。
唐昭万万没想到,局势会突然扭转,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她。
刚刚,牧羡风还在设法替她抵挡牧羡之,现在,她却成了众矢之的。
唐昭掀起眼皮,一副被冤枉后无可奈何的表情,“爸,妈,刚才我都说了,我跟顾小天没什么关系,这不过是有些人故意用手段,想栽赃陷害我罢了。”
“这是录像,又不是别人的录音,唐昭,你别他妈把别人都当傻子!”牧辰拿着指头去戳唐昭,却被唐昭狠狠打开,尔后冷冷地睨着牧辰,“牧辰,你外面眠花宿柳的那些女人,你认得全吗?现在,坐在那边的秦姝就是唐妩,你还记得吗?你别怪我当着爸妈说你,你眼瞎,瞎得根本分辨不清楚谁是真爱你,谁是问你要钱花。现在,把视频里一个像我的女人就说成是我,你真的是傻子。”
“啪!”又是一个耳光。
牧辰记得咬牙,转了转脖子,然后冷笑道,“像你的女人?那你告诉我,那天的那个时间点,你在哪里?有没有证人?你自己有没有监控录像可以证明?”
这么敏捷的反问,连唐昭也意外。
在牧家,牧辰就是一个被惯得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霸王,文凭是混的,爱好是混的,可以说除了跟他睡在一起的女人是他真心喜欢,用钱钓到的,别的事情他一概都混。
唐昭心里陡然生出寒凉和绝望,她觉得,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还不如守寡。
更有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中生起,如果当初嫁进牧家的人是唐妩,那唐妩现在的命运是不是该跟自己互换?
可是现在,那个女人一身光鲜,浑身散发着令她嫉妒的光茫静静坐在那里看戏,而她却要被掌掴。
怒气冲天,可是此时唐昭什么都不能说。
几句话,唐昭哑口无言,也不准备再辩,只捂着红肿的脸说,“我跟顾小天什么事情也没有,你们爱怎么说,怎么想我都管不着。”
“贱人!”牧辰气得不轻。
他原地转了一圈,摸着额头,指着唐昭说,“滚,滚出牧家,回你唐家去!我们牧家不养这种吃里扒外的女人。”
“你什么意思?”唐昭冷冷地看着牧辰。
牧辰气疯了,看着唐昭这样子,也冷笑一声,“什么意思?就是让你滚出牧家的意思,告诉你,你是过错方,别想着从牧家捞点什么,要不然,老子把你们唐家都拆了。”
“牧辰……说的什么话?”牧羡风呵斥制止。
滚出牧家?
他竟然当着唐妩和牧羡之的面,让她滚出牧家?
唐昭气得冷笑,然后大声笑起来,指着牧辰说,“你别忘记了,你这辈子很难有个孩子,我可是做了几次试管婴儿,才有的小杰。如果你让我滚,我就是死也要带着小杰一起死,我要让你断子绝孙!”
说到狠绝处,唐昭的眼睛发红,完全是发了疯一般。
牧辰听到断子绝孙,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唐昭说,“你再说一次?你敢再说一次?”
唐昭只是盯着牧辰冷笑,笑声森然可怖,完全失去了她平时的强势和跋扈。
白秀芬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不再护着唐昭。
牧羡风气得双眼圆瞪,平时向来都儒雅低调,掩藏自己真脾性的牧羡风大声吼道,“唐昭,你不要太过份!小杰姓牧!”
牧辰也是气红了眼,转头对牧羡风说,“谁知道,那孩子是谁的野种,我根本就不能生育,不能生育,你们到底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牧家大房,顿时阴云密布。
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来个霹雳,牧家此时,暗地里汹涌的波浪足以把任何人淹没。
牧羡之看到这一幕,静静地看了一眼秦姝,示意她可以走了。
可是秦姝却不想走,她想问唐昭,他们到底把母亲藏到什么地方去了,母亲现在怎么样,他们到底想干嘛。
她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
可是,她从来都没有等到最好的时机。
秦姝站起来,走到唐昭身边,“唐昭,你们把我妈妈藏到哪里去了?你告诉我,过去的事情,我就都不提了。”
开始,唐昭像是没听见似的。
秦姝再重复一次,唐昭的眼睛一点一点地转过来,眼睛里全里空洞,“你说什么?你靠近些,你再说一次!”
秦姝再近前一步,看着神态有些不对劲的唐昭说,“我想知道,我母亲的下落。”
房间里很平静,像是暴雨过后,泥泞却静谧的一片。
唐昭嘴角勾着笑,身体慢慢凑过来,趴到秦姝的肩膀上,“这下如你的意了?”
秦姝愕然,唐昭突然伸手拽着秦姝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吼,“唐妩,这下如你的意了,你就是回来报复我的对不对,你就是想看着我重蹈你的覆辙,看着我狼狈被牧家赶出去,对不对?”
牧羡之走过来,手握着唐昭的手腕轻轻往后一弯,唐昭瞬间吃疼收回了手,秦姝的头发被抓散了,脸上被挠了几条红血印。
牧羡之看了一眼秦姝脸上的伤,眼底阴骛的快要落下雨,他丢开唐昭,拉着秦姝就往门外走,直至走出好远,才猛得丢开秦姝的手腕,大步流星地往车库走。
秦姝小跑了几步,追上牧羡之。
“你干嘛?”
“在这种时候,去激那个女人,你是疯了?还是觉得刚才那一幕还不够解气的?”牧羡之回头,看着追过来的秦姝质问。
以前,秦姝必然会据理力争地与他辩,她就是想知道母亲的下落,就算丢了命也想知道,可是此时,看着牧羡之布满血丝的眸子,还有盛气凌人的架势,突然就偃旗息鼓,轻声说道,“对不起,我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