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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人走出去了,何宁凑过来坐在了刚刚下人的位置,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喝完后还点点头品鉴道,“还行吧,不如咱王府的茶叶。”
容允乐敲了敲何宁的头,“小心隔墙有耳。”
何宁吐了吐舌头,“主子我错了。”
何宁看了看四周,“主子,咱们那酒楼就按这种奢华风格动工不?”
他也被这里的奢华也震惊,已经在默默盘算着王府账房里的剩余资金还能否支撑如此奢华的装修。
容允乐又赏了何宁一个毛栗子,“你这是想把爷掏空了啊!咱们肯定搞不起这么奢华的排场啊!”
何宁揉了揉连续被打了两次的地方,可怜巴巴道,“主子我知道错了,您再打,何宁就真的笨了。”
容允乐白了他一眼,“一边玩儿去,少卖乖。”
“哎!”
何宁应了一声,又跑到一边去欣赏这些价值不菲的摆设了。
“咚咚咚。”
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容允乐道。
门从外面被打开,一个身材丰满穿着低胸红蓝色长裙的女人扭着腰走了进来。
“贵客光临贱地,奴家司龄见过贵人,不知道贵人怎么称呼?”
女人声音妩媚婉转,两条腿细长雪白,说话间就来到了容允乐的身边。
她坐在容允乐的身边,上半身轻靠在了他的身上,一股浓烈幽香的脂粉气息扑面而来。
容允乐默默的把她往边上推了推。
“好好说话不用坐这么近,免贵姓何。”
司龄诧异的看着面前的人,停顿了几秒后方才后笑道。
“何公子好。不过,请恕奴家眼拙,奴家不知京城何时有了一个何家?”
司龄漂亮的大眼睛看向容允乐时里闪过一丝探究和试探。
京城里当然没有一个姓何的有钱人,这是容允乐用何宁的名字编了骗她的。
容允乐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金锭子放在案几上推向司龄。
“从今天开始有,可以吗?”
容允乐脸上带笑,眼睛里却毫无笑意的看着司龄,仿佛是被她的话冒犯到了。
司龄看见金锭子眼睛一亮,纤细的手指捏起金锭子细看了一下,然后立刻收入怀中。
随后立刻谄笑着看着容允乐,“还请何公子恕小女子眼拙不要怪罪,人家立刻给你安排。”
“且慢!”容允乐抬手制止司龄的动作。
司龄起身的动作一滞,“不知道何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我要你们店里卖身最好的那一个。”容允乐说道。
没想到司龄脸色冷了下来,“何公子抱歉了,我们店的小倌都是只卖艺不卖身的,您怕是走错了地方吧。”
这下容允乐愣住了,他没想到醉月楼的小倌居然不卖身。这下岂不是白来了?
“罢了。”容允乐低头揉了揉眉心,“那就随便给我来一个你们才艺最好的吧。”
司龄这才换上笑容,“好嘞,还请何公子稍等,我让他们立刻上来。”
小倌们这下来的很快,没有让容允乐等太久。
四个面容精致白皙,皮肤白皙如雪的人,他们一人抚琴,一人吹箫,一人伴舞,一人唱歌。
一时间屋里子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容允乐终于可以理解为什么醉月楼能在京城如此有名。
不仅这里的人清一色都是漂亮模子,更是因为他们的歌舞班子是真的不错。
不仅有歌舞,还给他俩上了一桌好菜,可以让他们边吃菜边听曲。
做出来的饭菜味道和云水间不相上下,一样的色香味俱全。
醉月楼就是个这么神奇的地方,能让你的肉体和精神同时达到一种满足感。
一直到夜深了容允乐出了醉月楼回到马车上,他才开始感觉肉痛。
歌舞饭菜看了吃了,过瘾是没错,但荷包也大出血了一回。
他越来越觉得司龄最后送他出来时那个妩媚撩人的眼神其实是在用一种看冤大头的眼光看他,并且希望他这个冤大头下次可以再来。
回到晋王府,容允乐下了马车照直回了房间,有些害怕遇到卫君承。
不为别的,主要是做贼心虚。
回了房间坐下,他才感觉有些郁闷。
今晚是花了大钱还没办成事,想学的东西还是没学成。
他有些苦恼,不知这该如何是好,难不成还得再换一家小倌馆继续来?
不过这还得怪自己没见识,也没提前打听一下,谁知道醉月楼是这么奇特的所在?
“咚咚咚!”
容允乐坐在桌旁正郁闷着,房门被敲响了。
“进来。”容允乐道。
门被打开,卫君承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是一碗汤。
“殿下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喝点姜汤暖暖身子。”
卫君承一边将托盘放下,一边坐在他身旁问道。
容允乐眼神飘了飘,拿出了自己早就想好的理由。
“啊,跟容允乐晚上去敬贤街那里看看准备开的酒楼。那边的地皮谈妥了,就准备年后可以动工了。”
卫君承将汤递到他手边,嘴角含笑着问道,“那殿下晚饭可用过了?”
容允乐点点头接过一饮而尽,没有敢看卫君承的脸色。
“吃过了,我们就在那边附近随便吃了点。辛苦你还要端汤给我,以后这些事情让下人做就好了。”
卫君承双手抱起,冷笑道,“醉月楼的饭菜听说还是不错的,怎么能算随便呢。我看殿下是吃饱喝足了才知道回来了啊。”
容允乐喝汤的的动作一滞,内心一阵慌乱。
他怎么知道自己去了醉月楼?他明明不是看着他出的府吗?他是不是在诈自己?毕竟敬贤街上是不是只有一个醉月楼?
而且,他如果真的知道了,还会端汤给他喝?怕不是早就把汤泼在自己脸上了吧?
这么一想,容允乐也就镇定了下来。
自己不能率先怂了,要随机应变。
容允乐继续将口中的汤喝完,擦了擦嘴,面上装作糊涂的样子。
“什么醉月楼?我怎么听不明白?”
卫君承冷笑一声,“是吗,王爷既然不明白,那臣就让王爷明白明白好了。”
容允乐正疑惑他想做什么,就一下子被他拉站了起来。
他被拖着走了几步,看着卫君承带着他往床铺走去。
一个天旋地转间,他就一下子被卫君承甩在了床上。
下一秒,卫君承的身子就朝他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