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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子闻言,眼神里充满了怨毒,“我好好的女儿被他们造谣说成私生女,不就是想踢掉南希的继承权么?做梦,你马上派人去盯着他们做检测,别给使绊子的机会。”
“是。”
南伯出去打电话了,神色匆匆。
客厅的佣人们明知道满地残渣碎片的,却也不敢触玲子的霉头,宁愿站着也不在她面前晃悠。
南希洗了个澡,换上睡衣从楼上下来,看到地面上散落的碎片,“妈妈,我真的是私生女么?”
“胡说什么,你是克莱恩家族尊贵的千金小姐,是圣父的孙女!你现在知道了吧,你把艾塔当成姐妹,可她却只想抢继承权,今天的事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空穴不来风,艾塔姐姐应该不敢随便造谣吧?”
“你这什么意思?也说我出轨?别人可以不信我,你是我女儿,你怎么能也这样?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那我问你,那个男人手里的录音是真的么?”南希不去看她希冀的眼神,而是换了个方式提问。
这还是不愿相信她!
玲子心里涌起一阵前所未有的恶心。
艾塔和温烨,真的给她心里堵了一块巨石!
“南希,你听我说,无论我有什么算计,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不是私生女,是光明正大的。”玲子拉着南希的手,期期艾艾的说。
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温暖,南希动了动唇,却没有说话。
南伯打完电话回来,看到母女俩在沙发上遥遥相望的一幕,心里多少有些动容,“二小姐,夫人不会害你的,你千万不要被那些诋毁所影响。”
“你们还有事要忙吧?那我先去吃点东西。”
南希心情复杂,把手抽了回来,往餐厅方向走,小小的身体里,蕴藏着极大的隐忍和坚强。
南伯在玲子耳边低语了几句,玲子恨得咬牙切齿,又说,“去,给今天参加家族会议的成员发邀请函,说我明天在酒楼设宴,让他们来捧个人场。”
……
隔天。
玲子在酒楼设了大宴,邀请了不少的家族成员。
听说去的人很多,整个酒楼外面停满了豪车。
不过这里面大部分人实际上去也就是走个过场。
毕竟现在还没有投完票,大家不敢在明面上得罪玲子,可真真实实到投票环节了,那就又说不准了。
酒楼里都是玲子的人,她在酒宴上再三向大家保证南希身份是真的,她承诺给大家的资产,也绝对不会反悔。
总之就是否认了后来那个男人指控的一切,声称这都是艾塔的离间计。
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了艾塔头上……
傍晚,温予易接到了电话,混进去的一些叔伯,将酒楼里发生的事完完整整的告诉了他。
温予易好像压根没放在心上,语气要多散漫就有多散漫,“玲子夫人想说什么就由得她去,反正这么一闹,她的人心差不多已经失去了。”
“这倒是,饭局上我看很多人都是顾着她的面子,被迫来参加的。”那叔伯在听筒那端赶紧附和道。
“那你先慢慢吃着,有什么消息再给我回复。”
“都听小温总的。”叔伯语气很恭维,“这玲子也真能说,从家族起源到如今的发展,嘴一直都没停过,这种嘴炮听起来就不如小温总您这样干实事的,要不是好酒好菜,我都快睡着了。”
挂了电话,温予易玩味一笑,给南城发了几条短信,随后洗了个澡,倒头在床上蒙头大睡。
这几天操心着大厦安保,都没怎么好好休息。
佣人也不敢打扰他。
他这一觉差不多直接睡到了晚上入了夜,顾馨儿从路也那儿回来了。
不过他也没马上起床,而是懒洋洋的翻了个身,闭着眼继续假寐。
顾馨儿听佣人说温予易睡了好久了,连晚饭也没吃,担心他是不是生病了,把小宝丢给刘阿姨照顾后,便蹑手蹑脚的进了卧室。
屋内没有开灯,暗沉沉的,依稀借着月光她走到床边,开了柔和的壁灯。
壁灯的光晕笼罩下来,他俊脸完美的毫无瑕疵,呼吸也正常,眉宇间有淡淡的淤青色,应该只是没有休息好在补觉。
原本是打算看看他就出去的,可顾馨儿这么盯着他的睡颜,忽然有些挪不开眼了。
小宝越来越长大了,依稀能看到一些温予易的影子。
不知道男人小时候和小宝像不像……
心念微动,她被迷得像魔怔了一样,不受控的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角。
温予易醒来了,但发现顾馨儿在床边盯着他,也就没有睁开眼,睫毛都没颤一下。
紧接着就感觉到额头的触感,然后是脸颊,嘴角……
心情瞬间愉悦了,在顾馨儿没发现的地方,薄唇轻扯了下,然后一动不动的任由她亲吻。
也许是因为他睡着了,顾馨儿这样的亲吻有点像……偷香窃玉。
难怪那么多古人喜欢做梁上君子偷香,这种感觉……真的酥酥麻麻的,很勾人。
她吻够了,担心把温予易折腾醒了,便捂嘴笑着打算出去了,温予易察觉眼前有影子晃动,便不再客气,凌厉的双眸陡然睁开,哪里有半分刚睡醒的朦胧?
大掌扣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也拉上了床,翻身将她摁着不许动。
“小贼!偷了我的吻就想走?”
顾馨儿眼睫轻轻抖动着,一脸的不可置信,“好啊,你居然装睡?”
那她刚才偷吻他,他不就都知道了么?
“我要是不装一下,还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喜欢到偷偷跑来亲我,嗯?”温予易蛊惑的笑容绽放在她眼前。
两人身体紧密无缝的贴合在一起,她扭了扭,没挣脱,索性粉面含春的瞪道,“大骗子,你看我笑话!”
“再吻一下。”
温予易被她这副娇羞的模样逗得喉结轻滚,低头便索了一记深吻。
“别闹了,你都还没吃饭呢,而且我门没锁,万一佣人进来就丢脸了……”被吻得气喘吁吁,顾馨儿好不容易找到喘气的机会,含糊不清地说。
温予易鼻息间充斥着她淡淡的沐浴露香,“哪个不长眼的敢进来,明天就辞了她。”
“说点正事,我听说玲子宴请了好多人,这对投票结果不会有影响吧?”顾馨儿推不动他,索性也就不挣扎了,转移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