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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优优忍不住踮起脚尖,又在战明的脸颊亲了一口。
“亲爱的,以前我一直没有安全感,总觉得你对我的喜欢太飘渺,是因为我可以治疗你和两个孩子的病,但现在我相信了,你真的在逐渐忘记宁夕,慢慢爱上我……”
这几天两人都腻歪在一起,男人一直对她死心塌地,温柔体贴,万优优对他的戒备已经渐渐放下了,开始相信他是真的爱上了自己。
男人都是食色动物,宁夕是优秀,可那又怎样?
现在陪在他身边的人是她!
时间一久,他哪里还会记得宁夕?
万优优心花怒放,脸上浮现一丝羞赧,又愧疚地说:“阿爵,真的对不起,之前我一直很任性,对你和两个孩子都不够耐心关怀,但我今后一定会努力改正,做一个善良大度的好妻子。”
战明看到她脸颊浮起的两朵红晕,平心而论,万优优长得还挺耐看的,战勋爵放着这么大美女不要,还真是白白便宜了他。
舔了舔唇瓣,他瞹昧咬着万优优的耳朵:“要是在床上也别那么任性,我就更喜欢了。”
“讨厌啦,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万优优红着脸,嗔怪着捶了他胸口一下。
阿澈在一旁默默看着两人演戏,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两个变态凑在一起,战斗力还真强,竟然能把狗血剧演出鬼片的惊悚感。
“战先生,我已经向法院申请了太太的死亡,加紧办理,明天就能走完手续。”
“太好了,阿爵,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万优优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穿着婚纱嫁给战勋爵的画面。
战明瞅了阿澈一眼,等他答复。
万优优不解,为什么战勋爵要看阿澈的脸色?
下一瞬,就听到阿澈开口道:“民政局那边也已经打点好了,等处理完战先生的丧偶问题,工作人员就会带着相关的资料上门为两位办理结婚证。”
“上门办理?”万优优撇嘴,不满道:“为什么不能大摇大摆去民政局办?难道我不能见人么?”
“因为爵少刚刚丧妻,外面很多狗仔都盯着他,如果这个时候被传出他另娶,恐怕会对战氏集团的股价造成冲击。”
战明也附和道:“反正只是领个证,又不是举办婚礼,优优,我相信你应该能理解我的苦衷。”
万优优小声抱怨了两句。
明明嫁给战勋爵是多么普天同庆的事,她却只能藏着掖着。
“你要是实在不满意,那我们等宁夕死亡的消息传一阵子,再考虑领证?”
“不行。”万优优听到这里一下子就着急了,她好不容易才说服“战勋爵”答应娶她,迟则生变,忙应下:“上门办就上门办吧,告诉他们,都给我认真点,否则我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好的,战太太。”
阿澈眼底划过一丝讥诮,转身离开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万优优感觉自己踩在棉花里,轻飘飘的,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捂着狂跳的心口,羞死了美死了。
她回头跟别墅里的老女佣问问,是不是第一次结婚的女人都有这种忐忑?
殊不知,桑伯在暗处看她,就像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
清晨,暖金色的阳光唤醒沉睡的众人。
战勋爵推开窗户,窗外昨夜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地板还是湿的,枝头湿嗒嗒的银杏叶随风飘落,街面铺着一层,踩在上面还能听到飒飒声。
喻烨要为宁夕做系统的氧疗。
每天早上,战勋爵都会提前一小时给她洗漱。
将她柔顺的长发高高扎起来,盘成一团,再戴上干净的无菌帽。
他还学会了亲手为她描眉,一遍遍描摹着她柳叶眉的形状,弯弯的,像初生的的柳芽,再加上一点浅浅的腮红,她整个人的气色都好了很多,仿佛只是睡着了。
乔心安也经常往医疗基地跑,每次想要代劳,都被战勋爵拒绝。
看着他从一个个高高在上的大总裁,变成会涂脂抹粉的小男人,乔心安说没有感触是假的。
以往她总是嫌弃宁夕呆在战勋爵的身边,遭遇了无数的痛苦,可看到战勋爵这样痴心痴情的眷恋,她又舍不得苛责他分毫了。
接下来几天喻烨的氧疗做得很好,宁夕的状态也越来越稳定。
但她始终是“植物人”的状态,没有半分苏醒的迹象,因此,喻烨提出想以手术的方式,试着去唤醒她。
唤醒植物人的手术主要有两种,一是脑深部电刺激术,二是脊髓电刺激术,喻烨选择了脑深部电刺激术,属于微创手术,风险很小。
在了解了手术细则后,战勋爵答应了一试。
这天,战勋爵陪着宁夕去了手术室,护士接过推床,正要进去时……
“等下。”战勋爵突然喊了一声。
护士顿住手里的动作,众人齐刷刷地扭头看向他,战勋爵却只是默不作声走到宁夕面前,在她脸颊落下轻柔的一个吻,掖了掖被角,低声道:“忘了今天的早安吻,抱歉。”
“……”他面前的女人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回应。
战勋爵习以为常,抚了抚她脸颊的碎发:“昨晚我又梦到你了,梦到很多年前你上学的时候,穿着蓝色的校服,跟一群同龄的孩子去学校,校门口有一颗樱花树,我看到你站在那颗树下,笑得很开心,是不是觉得很奇妙?明明那个时候我们还没见过面,可我总觉得,那就是你曾经有过的样子,无忧无虑的。”
抚平了碎发,他站直了身,示意护士推她进去。
氧疗室外的灯亮起来,治疗继续。
大门紧闭着,战勋爵一直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脸上无悲无喜,看上去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透过玻璃窗,乔心安看到宁夕全身插满了各种仪器。
脑深部电刺激术治疗的时间需要三到六个小时。
等待的过程中,战勋爵开始抽烟,一根接着一根,白色的烟雾缭绕着他英俊的脸,看不清究竟是阴沉还是凝重,只是乔心安发现他身上的外套还是昨天的,没有换过。
晚上,乔心安送晚餐过来,看到战勋爵苍凉瘦削的模样,竟不复往日的意气风发,开口道:“你去休息会吧,这里我守着。”
“不用,我想陪着她。”
乔心安蹙着眉:“你是医生么?你这么守着,又有什么用?”
“至少有我陪着,她不会害怕,她曾说过无论我去哪都要跟着,现在她走不动了,就换我跟着她。”
乔心安鼻尖一酸,竟被泪水模糊了视线:“那你就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么?喻烨说,你身体透支很严重,阿澈也说,你已经连续七天没有好好睡过觉、吃过饭了,难道你打算把命也一起交代在这里么?”
战勋爵薄唇微抿,轻皱了下眉,不知道是对喻烨多嘴,还是阿澈多嘴不满。
“你先去休息一会吧,最起码洗个澡、换件衣服,让自己看上去更轻松点,等治疗结束我让护士来喊你。”
战勋爵不为所动,幽幽地凝视着乔心安,她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陪伴多年的朋友,他嗓音染上几许沙哑:“你知道么?只要一想到,她醒来看不见我会害怕,我便再也不敢离开了。”他低笑了句:“我怎么能放她孤零零一个人?”
原本手术需要三到六个小时,可刚过去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护士突然跑了出来,满脸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