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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醉里尽欢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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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宝倒是没想到,祁欢吃醋的表现竟然如此大度,他没有暴跳如雷,甚至连一点点的发火的迹象都没有,她记得她阿姐宫里有位她中意的郎君与宫女眉来眼去,被她逮到,整整咆哮了三天。

    可是祁欢为何觉得自己不如昭明呢?她方才问了,他也没有回答,令本就经验不多的她陷入了困惑,在她看来祁欢除了宫里还有个李宛海之外,没有她不喜欢的地方,他到底是因何对着她第一次见过的昭明如此在意和较劲呢?

    她这般想着,又回过神看到祁欢期待的目光,心里想着总不回答他似乎也不好。

    于是她轻咳了一声,“我。。。”

    话还没说出口,祁欢突然起身向前,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你选我好不好?”

    尽管隔着衣服,金宝还是能感受到他的身体滚烫滚烫,如此贴近他,她一下子就被烘烤得口干舌燥。

    “我本来,就是选你的啊。”她开口,声音竟然带着哭腔似的绵软,令她自己也很不好意思。

    可下一瞬,祁欢的吻落在金宝公主的唇上,这一落便是天雷地火,声势浩大,他的长臂勒住她的细腰,将她最大限度的靠近自己,金宝只觉得自己整个头重脚轻起来,她脑子里爆开了云雾一般滚烫的岩浆,她整个都在融化,只能流淌在他强健有力的身体上。

    而祁欢也在颤抖,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他一时之间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他不晓得如果她选了昭明,他到底会不会如他自己所言,将她放走,他从没有真的考虑过没有她的日子还能不能继续下去,但是他咬紧了牙关,比他任何一次去战场拼杀都艰难的抵抗一切力量,给她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在她说选他的那一瞬间,他心中的盛世终于圆满了。

    没有她在的日子,比在缚灵塔还不如。

    于他来说,她不仅仅是美丽,温软,呼吸之间能摄了他的魂去,她已经是他的信仰,而且她就是他的灵魄所在。

    突然他停下来,认认真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又挑了挑唇角,轻柔的吻上她的眼睛,还没等金宝反应过来,她便被锦被包裹,一个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已经躺在了祁欢的身边。

    他依旧迷离的躺在她右侧,把她连被子一起搂在怀中,“金宝,睡吧,我今日醉了酒。”

    “我也是。”金宝扬着小脸看他。

    她的唇嫣红而生来带着微笑的弧度,眼睛雾蒙蒙的,脸庞也是粉红洇开,仿佛是樱花初绽,祁欢的喉结不由自主的滑动一下,他伸手将金宝的被子拉上来,就露出两只眼睛。

    “别这般看我,我会忍不住。”他沉沉的叹息一声。

    金宝往被子里又缩了缩,连眼睛都不露出来,就剩下额前的头发露出一撮撮,下一瞬她又探出头来,甚至从被子里支起身子,她半压在祁欢的胸口,眼睛里潋滟生波。

    “我偏要这般看你!”她此刻不知自己算是酒意终于上了头,还是榻上的男色终于激起了她的西凉血脉,反正就这般说出了口。

    祁欢惊讶的看了她片刻,便坐起了身,将她的腰揽进怀中,他情不自禁的吮吻,双手轻轻一翻,她的外裳便顺势滑落,露出里面薄如蝉翼的纱衣,他又拉开她的发簪,那瀑布般的长发便滑落在他手中,像是轻灵的泉水浸润了他的心。

    于是,祁欢的长袖一挥,殿中的灯火骤然熄灭,两人瞬间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觉得彼此的呼吸都越来越重。

    他的吻又落在她的耳垂上,脖颈上,剔透如玉的锁骨上,他的手穿过她的黑发轻抚过她的脊背,引起她一阵阵战栗,他的手轻轻一拉,她腰上那条翠色欲滴的腰封便落了下去。

    祁欢倾覆下来,她的青丝铺满了锦绣软枕,那枕头微凉,却不抵来自他的火热灼烧,金宝只觉得无数的羽毛落在自己的身上,轻而痒,又像是被文火反复炮制,一时舒悦一时又焦灼。

    她被他撩拨得外焦里嫩,他却依然小心翼翼,像是对着指头上的蝴蝶,生怕碰碎了一般。

    金宝无奈双臂揽着他的脖颈,凑上去便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头。

    祁欢一凛,胸膛起伏得突然剧烈起来,她却又在捣鬼,白皙的小手在他身前的伤疤上游走,遇到狰狞之处,她又安抚似的摩挲不去。

    他不由自主的向后缩了一下,却听到她娇声道,“你疼了吗?”

    黑暗中他轻笑一声,“没想到是你先问我的。”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进攻终于开始了。

    金宝这才晓得什么是天旋地转,后来的月光透进来,渐渐能看得清一点龙榻之上的雕花,龙凤缭绕在一处,凤凰仰着头长鸣,与那青龙一道飞舞。

    祁欢只觉得自己那些不为人知的阴暗全都浮现了出来,那些近乎摧毁的力量在他体内萦绕着,可又再看到她容颜的一刹那变得怜惜又淳挚,他将她抱在怀中,一刻也不想放开。

    榻上垂下的纱幔剧烈的抖动着,被月光投出一片留白。

    饶是金宝是生在民风彪悍的西凉,这一晚的折腾也叫她睡得醒不过来,她似乎能听到刘沐的声音,甚至是宫女们鱼贯进入,可就是睁不开眼睛。

    鼻翼间传来一阵草木清香时,她也晓得是祁欢凑近了看她,又在她耳边轻语,“我先去上朝,晌午回来陪你用膳。”

    他的声音低沉轻哑,令她的身体又战栗一番,可是她还是没能醒过来。

    直到日上三竿,她才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微微一动,酸疼!各种酸疼!

    赶紧手臂和腿好像都不是她的一般,就像是小时候骑马玩疯了第二天的感受,她抚了一下长发,心中哀叹,祁欢这厮真的是个猛兽!不管是在战场上还是床笫之间,都是个不该惹的家伙!

    她又一下倒在了枕头上,想起天快亮时,他终于允她睡下,还要在她耳边魅惑道,“是我莽撞,叫你疼了。”

    知道你还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