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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深闺梦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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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乌兹人猛地吹了一口气,不知是什么粉末一下子吹进了祁欢的眼睛,紧接着乌兹人瞬间掏出一支柳叶状的小刀向祁欢刺了过去。

    事情发生的过于突然,没人能反应的过来,陆离等连忙拔剑相向,然而乌兹人已经伤到了祁欢,可下一秒祁欢的剑也贯穿了他的咽喉。

    初时只是睁不开眼,手臂上的伤不深,也没当一回事,可是越往回走的路上,越觉得手臂刺骨的疼,头开始眩晕。

    金宝进来的时候便看见他双颊微红,眉尖紧蹙,白色的长发下面能看到手臂上鲜红的血迹,她连忙奔过去,附身蹲下,拉着他的手,“你怎受伤了?你不是说无人能伤你吗?”

    他睁开眼,看到是她,可是依然觉得有些模糊,因不想叫她担忧,便笑道,“放心,乌兹贼人已被我所杀,日后再无人敢提灾星的话!”

    金宝却依旧忧心忡忡,“御医一会儿就来,我陪你进去躺一躺。”

    “好。”他伸手扶着她的肩膀,却不像被扶着,而像是搂着金宝走一般。

    “你疼不疼呀?”

    “方才不觉得,这会儿倒有些疼了。”他声音很轻,像是搔到她耳膜的羽毛。

    她红了脸,此时的祁欢似乎同往日不同,他看她的神情更大胆了一些,仿佛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他的手搂着她的肩膀,一边走,手便不断的向下。

    她便努力微微与他撑开一些距离,眼看到了寝殿的门口,他却突然长臂一缩将金宝紧紧贴向自己,另一只手推开门,两人衣袂翻飞到了室内,金宝只觉得一阵眩晕,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他紧紧的按在墙上。

    “你,你做什么?别闹了,一会儿御医便来了。”她本想推开他,可是又想起他手臂上的伤,最终只是硬着头皮说他,可是他好看的脸近在咫尺,冰蓝色的眸子深深的望着她,令她声音不由自主的渐次小了下去。

    此刻的祁欢却似乎沉浸在另一个状态里,不知为何他的眼圈泛起一层潋滟的粉红,从未见过旁的男子有这等风情,他凝视着金宝,大手伸向她的脸颊,微凉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下巴。

    “你将下了媚药的酒换给我喝了?”他凑在她耳边,声音极轻,可表达的意思却天雷般震碎了金宝的脑仁儿。

    “什么媚药?我没有!”她连忙抗议,什么媚药什么酒?他方才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可祁欢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她说话,他山脊一般的鼻子凑过来,碰了碰她的鼻子,“是你算计于我,还不肯承认吗?”

    “我。。我没。”她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唇上一阵滚烫,祁欢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他的吻强势又霸道,疯狂吮吸着她,几乎不给她呼吸的空隙,就像是一场断绝掉氧气的亲密,她想要挣扎,却被他握着手腕扣在墙上,只能任由他的侵袭。

    半晌他的唇离开她,他的眼神愈加朦胧,他伸出手拉开她的衣襟,然后俯下头吻住她的肩膀,然后又深深咬下去,令金宝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啊!”金宝忍不住疼出呻吟。

    “疼吗?”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灼热,呼吸间那草木清香变得更加明显,“我只是怕你又丢了,我怕找不到你。”他的声音异常的悲伤,“你别不要我!”

    “你知道,是我吗?”她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声音颤抖。

    时空在他眼前交叠,他只记得在漪澜殿里晏晏伏在他胸口,对着他笑,她原本清澈的眸子里,染上了风情的妩媚,他晓得那是谁让她如此的。

    他记得她每一个表情,蹙眉,落泪,却在最后攀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说“你知道,是我吗?”。

    他突然恍惚起来,眼前越来越模糊,他后退一步,不停的眨着眼睛,希望能看清眼前人,可是眼皮却越来越沉,身体也越来越重。

    最终祁欢倒在了金宝的肩膀处,昏厥之前,他轻声道,“晏晏,是你,也只有你。”

    金宝抱着他的腰与他一同滑落在地上,她的眸子里全是讶异与受伤。

    月色朦胧,淡淡的银辉洒在静谧的屋内。

    御医已经诊治过了,那乌兹人确有一些巫术,那些粉末能叫人神志不清,任人摆布,那柳叶小刀上淬的毒厉害很多,初时看着不严重,可长时间不利,便会导致全身麻痹,僵直而死。

    祁欢中毒的时间不长,但战马颠簸,令他的毒素运行变快。

    御医又道,“此毒会令人产生一些幻觉,会令人纠缠在过去最悔恨最难忘的时刻,一直到死。”

    祁欢躺在榻上,脸色微微苍白,银色的长发散开着,并不像平时那般声势凌人,而是一个需要她照顾的病人。

    金宝坐在床榻边,她细心地为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为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已经成为了他的守护者。然而,在她的内心深处,却有一种莫名的情感在悄悄滋生。

    她的眼神里满是担忧和关切。她轻轻握住祁欢的手,他的手依然很大却又显得微凉,好像无论如何也不会暖起来,此刻他脉搏并不微弱,鼓鼓的跳动,撞着她的掌心。

    金宝心中不禁一阵酸楚,“原来他心中当真有那么一个人,便像是牙簪里刻进去的红豆,已经融为了一体,便是临死之前,也只能看到她的模样。”

    不知不觉她的眼泪划过颊边,她伸手一抹,心中又是一震,这就是动心的感觉吗?动了心,然后便是伤心了吗?

    祁欢,是她未婚的夫君,是大荒的新帝,有着崎岖的往事,和荣光的帝国,心底深处还有另一个挚爱,她还能逃走吗?

    逃不了了,她看着他的脸,轻轻伸手摸了摸自己还微微刺痛的肩膀,“哪怕如阿姐所说,相敬如宾也好,你是帝王,我是公主,我们都有守护国家的责任,况且你待我有恩,我会好好留在你身边,哪怕只是能给你一点安慰,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