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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郎君不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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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晏晏探了一下祁欢的脉搏才发现,他的体内有一股刚猛的内力,却搭错了经脉,所以他能催动较强的武功,却也要受到很强的反噬。

    能挺到这个时候还没有走火入魔,已经算是个奇迹。

    “谁教给你这些心法?这样催动内力,你只怕早晚要变得疯疯癫癫,甚至瘫痪不起!”谢晏晏震惊的看着他,手下则将他身上的要穴快速封住。

    “无人教我,我自己学的。”祁欢的眼神很平静,任由谢晏晏将他扶回了自己的卧房。

    她先是吩咐丫鬟们去抬水灌满了浴桶,然后翻箱倒柜的挑了很多草药,细细的碾碎了,用白布袋子装好,扔进了浴桶,因为谢家是武将世家,常有伤筋动骨之事,所以谢家的浴桶下都带着可以直接生火的装置,受伤的人便可以自己调节水温,帮助运功疗伤。

    很快蒸腾的房内热气腾腾,祁欢看着谢晏晏忙前忙后的准备,挽起的袖子下面是白生生的手腕儿,在灯火之下,愈发盈盈闪光,他不由得看得有些发呆。

    “看够了没?”不知何时,她已经插着腰站在了他面前,笑盈盈道,“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祁欢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衣裳,认真道,“这一会儿,手臂委实用不上力。”

    “实在不行,你就穿着衣裳泡吧。”她好整以暇。

    “嗯,其实慢慢脱,也可以。”

    祁欢进入浴桶之后,晏晏才进去给他调整水温,“我说你啊,最好告诉我你师父是谁,我才好帮你想办法疗伤。”

    她等了等,也没听到浴桶里人说话,便低声自语道,“还是这般不信我。”

    “缚灵塔下面有一条我挖了很多年的地道。”突然祁欢的声音传过来,“最开始用勺子挖,后来我发现当年建塔的匠人在塔顶遗下了一把铁尺,有了它之后就更顺利一些,我每次挖通一个地方,就会在那里尽量找一些能用的东西带走。”

    他顿了顿,很多轻描淡写说出来的往事,却教人闻之沉默,“后来我就顺利的挖开了藏经楼,在那里找到了一些武功的秘笈,还有一些兵法,我就悄悄带回去,连夜誊抄下来,在天明之前送回去。”

    “你身上的功夫,都是自己这样学的?”晏晏惊讶的看着他。

    “是的,不然谁会教我呢?”他露出自嘲的笑,“虽说我的方法可能错了,但是至少也让我在祁冀他们的欺凌下活了下来,如果不是有意外发生,我大概也能杀了祁元昊。”

    “你应该感谢意外,不然你此刻大概也比祁元昊强不了多少。”谢晏晏迅速起身,她坐在祁欢的身后,“我现在要帮你疗伤,将你错乱的经脉调整过来,你也跟着我一起呼吸,我重新教你心法。”

    祁欢却突然转过身,他又一次露出了戒备的神色,就像是一只受伤的狼,他沉默着,湛蓝的瞳仁里写满了抗拒,想也没想,他一掌劈开了她伸过来的手,晏晏没有料到,又是坐在浴桶之后的板凳上,这一掌,直接将她打倒在地,木舀儿里的水全部泼在了她的头上,身上。

    这一掌似乎打掉了房内所有的空气,两人都被定住了一般,彼此无言。

    谢晏晏趴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臂生生擦掉了一块皮,原来擦掉一块皮还真的挺疼的,她咬咬牙坐起来,心里一时委屈,一时愤怒,想她好好的天族逍遥公主,不知造了什么孽,要来这里拯救这个小魔星,她已经尽最大能力细心周旋,无比体贴他的敏感多疑,甚至与他有了实打实的夫妻之实,可是他对她呢,依然是嘴里亲近,实则从来没有放下对她的提防。

    她从未对任何一个人如此用心,也从未被任何一个人如此拒绝,就算她走了个捷径去要他的真心,也不必这般打击她吧?

    想想她的三姐,之所以被天族人人称道的情圣,大约也是从没遇到过这般难搞的对象。

    思及此,她恨不能现在就跳起来骂他一顿,然后拿着这个木舀儿狠狠的抽他一顿,可是一眼又看到他身上此起彼伏的伤疤,不由得仰头长叹一声,把盈到眼圈儿的泪水全都逼回去。

    “既如此,你自己泡吧,也可以缓解疼痛,我先回去了。”她捋了一下濡湿的长发,快速走到门口,才将将打开门,却被一阵夜风吹出一个喷嚏,谢晏晏这才愣了一下,回头低声道,“这是我的房间,还是你泡完之后回去吧。”

    突然,她被揽进一个滚烫的怀抱,祁欢还带着满身的水迹牢牢地抱住了她,“是我不好,你别生气。”

    他不吭声的时候她似乎还能佯装无事,可他这般贴着她的耳根放缓了声音道歉,她的眼泪便被涌了出来,亦没有了方才的理智和清醒。

    她用力推他,他却不肯放手,“你既不信我,为何不让我走?我待你掏心掏肺,你却防贼一般!”

    看着她飞快闪动的樱唇,他终于吻了下去,他的唇也是滚烫,烫得她蓦然瞪大了眼睛,愣了一下才一把推开他,“你还敢占我的便宜!”

    他却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脸,“你别气坏了自己,实在不成,你打我便是!”

    结果晏晏刚要伸手,他却又长眉一挑,“你打我没关系,可今夜你给我用的心思,怕是辜负了,我若是受了伤,你还不是要为我操心?”

    “你以为我欠了你的?”她没好气的瞪他。

    “我真的希望你欠了我什么,”他扳过她的肩膀,“从我生下来,只有你一个人待我好,说起来,现在是我欠了你的。”

    “那你还不听我的话?”

    “不是不听,只是我地狱呆的久了,反不知如何应对你的好,你给我些时间,叫我慢慢适应可好?”他说的真切,她也不由得低下头,一时无言。

    下一瞬,他将她抱起来,一起泡进了浴桶。

    “你这是做什么?”她的衣裳经过这一会的折腾,也扯得乱了,他又根本没穿上衣,两人身体相贴,又是无比暧昧的姿势。

    “我是见你衣裳湿了,怕你冷。。。”祁欢声音变得低哑,长臂轻轻揽住她的细腰,“帮你暖一暖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