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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本宫和你有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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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城渊并没有时间注意其他两人的表情,只很冷淡地扫向余欣柔:“解药呢?”

    余欣柔怎么也没想到,印象中头一回顾城渊主动和她说话并且这么长时间的注视她,竟是因为怀疑她毒害了别人。

    余欣柔此刻都没来得及思索这其中的不对劲,只满眼受伤地询问:“你怀疑我?”

    顾城渊眸光愈发冷戾:“本王给你半个时辰,交出解药。”

    这一刻,余欣柔心中最后的期盼也没有了,才总算有空思索起来今日种种,看向容婉儿:“我没有什么解药,我也从来没有买过这种毒药,是她在陷害我!”

    容婉儿身形一颤,很怯弱的摇了摇头:“臣妾没有……”

    “那你说清楚,我何时赠你香丸了?你分明在扯谎,这些东西一定是你放去我宫里陷害我的!”

    “不是这样,我真的没有……”

    顾城渊对这样女人吵闹的场面一向很不耐烦,而容婉儿的故作怯懦在他看来也是厌烦至极。

    “够了!”

    顾城渊猛地喝声,两人都被吓了一跳,余欣柔一时气不过,扬声道:“王爷,我绝不会做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顾城渊眸光一冷:“所以,你就借用他人之手来刺杀郡主?”

    余欣柔闻言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护国寺的穆坚白,顿时慌了,语气也有些不足:“我……我没有。”

    容婉儿见状,多少也知道今日若不让顾城渊相信此事,只怕遭殃的就是她了。

    因此,她鼓起勇气,高喊:“我有证据。”

    见众人目光齐刷刷地望了过来,容婉儿胸口起伏逐渐变大,稳了稳心神,道:“当时柔妃送香丸的时候,不止我一个人在场,有人看到过。”

    “不可能!我根本没有做这件事!”余欣柔气急败坏,“你若是想说你宫里的人看到的话,大可不必,他们必然会为你徇私!”

    “不是,不是我宫里的人。”

    容婉儿捏紧了手指,正欲开口,门口忽地传出一道声音:“是我,我看到了。”

    -

    十分钟前。

    邵云守在门边,里面正传来容婉儿和余欣柔激烈的争吵,这些和他都没什么关系,他面色平静的收回了目光,直到——

    视线中出现了一名温婉大气的黄色身影,一瞬间他心头猛地跳了跳,而后几乎没有思考的抬起手中的剑柄拦住了她的去路:“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玉微雪面色恬静,朝着邵云点了点头,道:“邵统领,我的绣帕好像落在里面了,您能帮我取一下吗?”

    女子声音低柔缱绻,恰到好处的示弱,邵统领喉结动了动,毫不自知地点了点头。

    而这时,殿内传来容婉儿的“我有证据……”

    他亲眼看着玉微雪往前踏了一步,他甚至都来不及阻拦,她就已经扬声开口:“是我,我看到了。”

    邵云透过屋檐下的光可以将玉微雪模糊的神情刻画下来,这之中含着什么?虔诚?坚决?忠贞?

    再回过神时,却又好像什么也看不清了,只剩下倔强,满眼的倔强。

    所有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的事,也只有这个女人还敢主动站出来牵扯进去。

    邵云心神有些恍惚,那边顾城渊已经开口让玉微雪进去了。

    临走时,玉微雪看了他一眼,那眼中的神色被灯光笼罩看的好像没那么清楚了,邵云抿了抿唇,转过身去安静守在门口。

    只是这一次,思绪好像被什么东西牵引了,他也并没有那么容易事不关己了。

    -

    殿内,余欣柔看着缓步而来的玉微雪,脸色闪过一丝震惊,往后倒退两步:“你们……联合起来算计我?玉昭仪,本宫和你有仇吗?”

    玉微雪比容婉儿看起来镇定多了,自顾自地向顾城渊和顾思年行了个礼,才面色平静道,

    “臣妾只是落了块绣帕,回来寻时刚好听到容嫔提起赠送香丸一丝。臣妾记得,大概两个多月之前,还没到除夕时,在御花园那块石山后头,柔妃送了容嫔一块香丸,说是有安胎之效。”

    “臣妾当时刚好经过那里,原以为是普通的安胎药材听过便罢了,现在想起来,可真是叫人……不寒而栗。”

    玉微雪垂下了眼,还是能看出有几分恐惧,但言语逻辑都比容婉儿要清楚太多了。

    她的意思是,原本余欣柔打算残害的是容婉儿和她腹中孩儿,结果容婉儿将香丸制作成香囊送给了小七,没想到最后倒霉的竟然是华清宫里住着的永安郡主。

    余欣柔肺都要气炸了,没想到平日里这玉微雪温吞性弱,此刻陷害起她来倒是条理清晰,从前但是她小看这个人了。

    余欣柔知道此刻局面明显对她很是不利,她只能向顾思年求助:“皇上,你也不相信臣妾吗?”

    顾思年神色微动,说起来,这几日是他和余欣柔最为接近的日子,他之前在护国寺对余相的话并不是空口白话,他是真的……舍不得伤害她。

    可在面对权力和感情这抉择时,几乎是每一个帝王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他也不例外。

    如果他此刻站在余欣柔这一边,且不说顾城渊会不会信,又会不会牵扯到他。

    单看此次容婉儿和玉微雪的表现,明显已经备了万全之策,还有没有后手都不好说。

    他现在根基未稳,云安皇叔也迟迟未归,他根本不适合在这个时候跟顾城渊硬碰硬。

    因此,顾思年只停留了一瞬,便转过了眸,淡道:“朕相信你不……不是如此残忍之……之人,若是有隐……隐情,大可以说……说出来,朕和皇……皇叔都会帮你讨……讨回公道的!”

    顾思年一句话磕磕盼盼,气势也自然就弱了许多。

    言下之意,若是余欣柔拿不出证明她清白的证据,陷害嫔妃和郡主一事怕是板上钉钉了。

    余欣柔都快要将嘴唇咬破,可她回忆起两个月之前的事,她确实一直待在宫里,没有任何人能向她作证香丸不是她所赠。

    余欣柔一时想不出头绪,内心又不知怎么竟无比狂躁,一时没忍住冲动直接冲向了容婉儿,这时,从衣袖里突然掉出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