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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左护法点点头，挨个拍了拍姑娘们的背，轻松把她们唤醒。
“护……护法大人？您的嘴怎么了？”
“您怎么受伤了？”
“要不要紧啊？今晚还能不能教授我们秘技了？”
四个姑娘神情焦急地询问。
左护法疼得直抽凉气，不耐烦地用口齿不清的话道：“夜九留下，你们出去！”
“什么……”
她们齐刷刷向夜九投来嫉妒的眼神。
护法大人居然要单独教授她秘技！她们的资质也不差啊，她们也想要青春永驻！
但她们心里这么想，面上不敢说一个不字，很快就离开了。
夜九在椅子上坐下：“把你炼的丹药给爷瞧瞧。”
她倒要看看用妙龄少女炼的丹药，有多么神奇。
是不是值得用人命去换！
“没……没……有！有！”左护法还想隐瞒，一看她掏出大砍刀，立马双手奉上。
那是一颗装在精美盒子里的，雪白如珍珠的丹药。
散发着馥郁的香气，摸起来也十分柔滑，确实非常像一名少女，怪不得那么唬人。
但是……
她只看一眼就知道，这个丹药非常一般，跟她的心火拉出来的丹药差不多。
毕竟她的心火宝宝也能达到这个效果，完全提取灵药中的灵气，不留一丝杂质！
“就这？”
夜九嫌弃地扔回去。
左护法手忙脚乱地接住，一边庆幸，一边在心里骂她无知，猪八戒吃不来人参果。
“把你空间袋里的灵药都交出来。”某女开始打劫，并随口问，“你知道谁有玄夜八神器吗？”
她可没忘记来半神界的目的。
打劫，啊不，拯救受难少女只是顺便。
左护法的瞳仁微颤，被玄夜八神器五个字惊到，蠕动香肠嘴：“你找这个做什么？”
“要你管？赶紧说。”夜九帮他掏空空间袋。
“！！！”
没了！全没了！
小汤圆仿佛听到了左护法心脏破碎的声音，笑得满地打滚。
“这……我似乎听说……大神官有玄夜神器之一……”左护法一边观察她的脸色一边说。
夜九问：“大神官？是谁？”
“就是大神殿的主人，半神界中唯一真神……只有他才能使用神器！”左护法解释道。
大神殿的主人？
夜九眯了眯眸子：“要是爷出去打听，这个消息不实，爷就拿你的骨灰当盐，撒在排骨上给史吃。”
史：“？？？”
你们能不能不要迫害本大爷啊喂！
“这这……”左护法心虚得冷汗直冒，“这只是听说，我也不知道真假啊！”
这个丫头还挺聪明的，他本想给她找个麻烦，这么快就被识破了……
还想找玄夜八神器，她当她有三头六臂吗？
“哼，非常好。”
夜九阴恻恻地笑了笑，活动筋骨，抄起他就是一顿胖揍，“说不说实话？说不说实话！”
“唔！唔！”左护法被打得亲妈不认，当场破防，“我真不知道！我哪能知道神器的下落啊，你太抬举我了！”
而且，神界也一直在寻找，据说上面还残存着煞星的煞气。
那么危险的东西，谁敢轻易靠近啊？
小汤圆看得瑟瑟发抖。
它同意老妖怪迫害它了，只要不打它就行！
夜九打了半天，左护法已经晕过去了，她才相信他真的说不出来，把人一丢，瞬移到极乐城睡觉去了。
冥琊忽然快乐地飞出来：“母上大人，半神界怎么样啊？人家什么时候可以一起去？”
“哦，没什么，就是有人想把爷炼成丹药而已。”夜九散漫地耸耸肩。
“嗯？！”
冥琊搭上魂符的末班车，就瞬移过去，又把左护法暴揍了一顿。
“啧啧啧……你说你，惹她干嘛。”小汤圆惨不忍睹地捂脸，给左护法脸上放上一朵花。
“好吃的！好吃的！”
大聪明兴奋地路过，张嘴一顿乱啃。
左护法：“……”
你们是故意的对不对！
总之。
第二天左护法出门的时候，已经完全不像个人了。
粉衣少女倒吸一口凉气：“护法大人……您到底怎么了？”
那个脸好像……好像被狗啃了！好可怕！
“滚开！”
左护法一声怒吼，抖得脸颊剧痛，捧着脸原地抽搐半晌，才口齿不清地问，“夜九呢？”
又是夜九……
这样下去，她什么时候才能青春永驻啊？
粉衣少女瘪了瘪嘴：“好像出去了，她说她饿了，要出去找点灵草吃。”
左护法一惊，怕夜九把元璘派搬空，立马跑出去查看。
果然发现沿途的花园都空了！
好多弟子围成一圈，震惊地讨论此事。
他们居然没有一个看到夜九搬灵草！
左护法心乱如麻，想举报夜九，又怕自己真的被当奶粉喝了，转身就要溜。
一位长老却叫住他：“你来的正好，去查查谁盗走了灵草！”
“是是……”左护法欲哭无泪，假装去搜查。并试图找到夜九，阻止她的邪恶行经。
他以为夜九再怎么样也离不开元璘派。
却不知。
她早就瞬移到地面上，去酒楼里吃好吃的去了。
“好耶！吃饭咯！”小汤圆喜气洋洋，火焰有节奏地冒着。
夜九大步流星走进去，一如既往地豪气：“伙计，把你们店的菜都来一道。”
反正她是养猪大户，不怕吃不完。
“好嘞！”
小二殷勤地擦桌子，飞快跑下去端菜。
酒足饭饱后，一大桌子饭菜都吃得干干净净，路人看不到旁边躺着的几头猪，还以为全是夜九吃的。
夜九问：“多少钱？”
小二点头哈腰：“一共两千五百云珀。”
“云……珀？”夜九疑惑地眨了眨眼，“那是货币吗？”
闻言。
小二立刻明白，她不是半神，眼神流露出几分不屑：“没错，其他紫玉银子，我们都不收。你要是敢吃霸王餐，我们可以立刻把你丢下人界！”
其他客人都投来谴责的轻蔑目光。
对半神界的人而言，外来者就是异类，是多余的废物垃圾，被排斥是应该的。
“脾气挺大。”
夜九不紧不慢地拿出两根从元璘派薅来的灵草，“用这个抵，够吗？不够就先欠着。”
小二一看灵草，脸色陡然转变，笑呵呵地点头：“够！当然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