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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网吧里越想越烦,以至于我到后来根本不知道我要该怎么接着我的小说往下写。
想到自己的脑子混乱,索性也放弃了写小说的念头,为了缓解自己烦躁的情绪,打开电脑游戏便玩了起来,一天,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次日一早,坐在床上再次陷入了迷茫当中,不知道自己现在要干什么,能干什么。
拿起手机准备刷一会儿短视频,可刚打开手机,一则同城热点新闻便推送了过来。
“郑中管城区以南的一家名叫张家酒楼的饭店,在凌晨三点钟,发生坍塌,目前已造成一死三伤,据介绍,这家酒楼的老板目前未曾露面,目前坍塌原因还正进一步调查之中。”
看着这条新闻,我拿起电话就打给了张房东,在响了三十秒吗,那边张房东开口说话了。
“喂,郝帅。”
“叔,怎么回事,我刚看到新闻,这酒楼好好的怎么就坍塌了呢?”我着急的问道。
那边张房东看似也非常崩溃:“不知道,我不知道,昨天夜里夏大雨了,我们晚上十一点收的摊,因为明天有一家人婚庆要在我们酒楼摆席,所以我就让几个人留下看着,可谁曾想......”
“你现在在哪呢?”我紧皱眉头问道,问完,那边的张房东却一声不吭了起来。
我知道张叔害怕,想了想说道:"叔,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我现在过去,咱们当面好好的聊聊,现在一死三伤,这个责任可是很大的,你要是想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就不要躲着。"
“好,待会儿我把位置发到你手机上,记住,不要让人发现。”
“行,没问题,你放心吧。”
挂了电话不到一分钟,他就把位置发了过来,我在地图上看了一下,发现这个位置是在郑中与其他县级城市的交界处的一个村子里。
我站起身收拾了一下,出门拦了辆车就让司机往这个位置开了过去。
车子刚起动,宋怡和孔雪的电话就来了,为了不让人发现,我先是挂了她们俩人的电话,随后便开始用微信聊了起来。
“郝帅,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酒楼怎么就坍塌了呢?”宋怡问。
“郝帅你在哪,我要立马见到你。”孔雪问。
我有些无奈,整理了一下语言把我所要做的事情告诉她们以后,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她们没有继续询问,而是让我小心一点,还说那边的事情,一切都有她们,让我不要担心,好好的和张叔聊聊。
看到这些短信,我挺欣慰的,我理解张房东的为人,我知道他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师傅,麻烦您快一点。”我内心心急如焚,张口催促了一句。
“我已经很快了好吧,你能不能有点耐心陈,在快的话,在加一百块钱。”师傅嘟囔了一句。
“行,没问题,加二百都行。”我开口说道。
师傅一听有钱,立马来了兴趣,一脚油门下去,车子就像飞机一样飞了起来。
三个小时以后,我到了张叔发给我的位置。
站在村口,我给张叔发了一条信息,说我到了,结果不到一分钟,我就看到了村中有一户人家的烟囱冒烟了。
“看到没,那家冒烟的烟囱,进来吧。”
看到信息,我便走进了村里,好在今天下着零零细雨,村口没多少人,没人注意我,按照冒烟的方向,我便走到了离村口不远的一户人家门口。
敲了几下门,门瞬间就开了,之后张叔伸手把我拽了进去哐当三下两下的就把门给锁上了。
“叔。”
“别在这说,跟我进去说。”
这是个平房外加一个院子,院子里杂草丛生,一看就知道很长时间没人住了。
来到屋里,果不其然,整个客厅被灰尘密布,桌子上,地上,全都是一些小型的蜘蛛网。
只有沙发上有一块布,这才能坐在沙发上。
“叔,到底怎么回事啊,啊,你为什么躲在这呢,你站出去把话说清楚不就行了,你这一躲起来,这不就意味着你更有嫌疑了吗?”我一屁股坐下以后开口问道。
张叔深叹了口气,坐下递给我一支烟说道:“郝帅,你有所不知啊,那个酒楼,刚开始就有问题。”
“啥?”我一听,心里猛然间咯噔一下。
“叔,你和我好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张叔点着香烟,放在嘴里开口道:“那个酒楼啊,是我盘下来的,当初盘的时候,比其他家便宜了二十多万,当时我不知道,等我盘下来以后,这周边的人才告诉我,这个酒楼盖的时候,有人偷工减料了,用的材料都是一些水泥和泥建起来的,其实你们看到的那么新,那么好看,就是我害怕出事,让人又重新稳固了一下,可谁曾想......”
说着,张叔低头就抹起了眼泪。
而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果这么说的话,那这件事情的性质就完全变了。
“叔啊,你怎么那么傻呢,啊,这问题酒楼你都敢接手,这上面要是查下来,你这不得=进去半辈子啊。”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是,是是是,你说的对,郝帅,你帮我想想,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老婆孩子连夜去了其他城市,这是我一个朋友的房子,我过来先躲,可我这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这如果调查小组一成立,很快就能找到我,郝帅,我求求你,你帮帮我好吗,帮帮我。”张叔说着说着就要跪下,我一看,连忙扶起了他。
“叔,你别这样,我,我也没法帮你啊。”
"郝帅啊,你不是认识那个宋怡吗,她路子广,你让她想想办法,我今年就快六十了,我还没抱上孙子,这要是进去了,可就直接在里面......"
“哎呀,叔,你别哭了,那个之前盘给你的那个人你还知道他的联系方式吗?”我皱眉问道。
“不知道,当初盘下来以后,他们就离开郑中了,留倒是留了个电话,可早就打不通了。”张叔再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