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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优雅而俊美,明丽如春光般的笑容,刻在骨子了的从容和气度——声音更是低沉醇厚,极其好听。
宋暮槿无端就想到了刚才睡前瞄到的小册子上的图,脸刷的一下如是染了一层胭脂,娇艳欲滴。
若是她装没醒有没有用?宋暮槿伸手拉了被子把自己裹严实了,“你回来了。”几个字说得都有点结巴了。
这样裹着被子有用吗?萧殊笑了下,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
想着她这会身上穿的是那薄如蚕翼的亵衣,宋暮槿果断摇头,“我不饿。”把被子又拥紧了些。
昨晚没睡,又忙乎了一天一定很累极,所以她刚才肯定没有吃两口,萧殊宠溺笑着说道,“是不是太累了?我们就在这里吃。”
扭头道,“来人,准备些吃的送进来。”
很快就有两个婆子送了吃进屋。
萧殊让她们把吃的放在桌上打发了她们出去。
两个婆子眼睛都乱飘一下,放下了饭菜就很恭敬地退了下去。
萧殊起身自己拿了坑桌把饭菜摆好了,端到了床上,“北北,来吃点。”
宋暮槿抿着嘴笑,“我不饿。”大有抱着被子不撒手的架势。
“太累吧?没关系,我来喂你。”萧殊笑着就着被子把她抱着坐了起来,用银勺子舀了一勺子鸡蛋羹,“来,啊。”
她又不是乳娃娃,萧殊这是把她当孩子宠?宋暮槿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下意识张开了嘴。
滑嫩细腻的鸡蛋羹入口即化。
“再来一口。”萧殊又舀了一口送到了她嘴边。
这会睡了一觉起来,宋暮槿也是有些饿了,又把这一口吃了下去,刚吞了下去,萧殊又送了一口过来。
“你自己也吃。”宋暮槿这一次没有张嘴了,摇头。
他也一晚上没睡,今日也忙乎了一天,自己还睡了一觉,他可是外院招呼客人呢,肯定喝了不少酒,他比自己更累。
“嗯。”萧殊含笑点头。
萧殊没有让宋暮槿动手,你一口我一口的喂她吃,两人合起来吃了一碗鸡蛋羹,一碗汤圆,萧殊就把桌子撤了下去,倒茶给宋暮槿和自己都漱了口。
“我们……早点休息吧。”两世为人,宋暮槿是第一次做新娘,对于接下里的洞房花烛,她既紧张又忐忑,还隐隐有些害怕。
感觉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了。
萧殊笑着脱了鞋子上了床,“嗯,早点休息。”面上的笑容却是带了无尽暧昧和期待。
宋暮槿的心一下就跳到了嗓子眼。
萧殊低喃,“北北,过来。”目光灼灼落在宋暮槿的脸上。
欺霜赛雪一般的肤色此刻然了红霞,更为娇艳。
盈盈如秋水的双眸,挺翘的鼻子,妍丽的脸颊,如花瓣一般润泽的唇,披散着的青丝,红色的被褥,红润的脸庞,黑色的青丝,说不出的动人,如画里人一般明媚动人。
萧殊一寸一寸地看,怎么都看不够。
宋暮槿坐在那摇了摇头,没有动。
傻子才过去。
想着刚才他一口一口喂自己出,宋暮槿陡然生出一种喂饱了自己他好吃的感觉出来。
萧殊抬手把幔帐给放了下来光线被挡在了外面,幔帐里面一下就暗了很多自成一个小天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里面的空气似乎陡然升高了。
“那个……”宋暮槿吞了咽了一口口水,几乎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低沉一笑,萧殊伸手就把她捞到了怀里。
宋暮槿低呼了一声。
萧殊手指抚向她的脸,“累吗?嗯?”后面那个嗯字让人听了沉醉。
宋暮槿红着脸,点头,“累!”想推,可整个人都被包裹在被子里,就如是粽子一般,宋暮槿就后悔——刚才就不应该把自己裹得这么严实的,看着神采奕奕的萧殊道,“你昨晚也一晚上没睡,今日又忙乎了一天你肯定也累了吧……”
“小宝贝儿,你怎么这么可爱。”萧殊柔笑双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本就是彼此相爱的人,宋暮槿很快就沉醉在了他的亲吻里。
萧殊许久才松开她。
身上凉凉的,宋暮槿低头一看身上就只穿了红色的肚兜,抬头见得萧殊炙热的目光本能地就后一退,刷的一下就退到了角落。
绣着并蹄莲的大红色肚兜,更显得她眉眼如画,肌肤莹润如玉——萧殊口干舌燥,喉结滚动了一下,“北北,乖,过来。”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才不过去。”他身上散发的气息让人害怕,宋暮槿摇摇头,不知怎么回事抓起了手边的东西就丢了过去。
萧殊伸手就抓住了她丢过去的东西,本想随手就丢到了外面去,余光一瞥到上面鸳鸯谱三个字,抬眸看向宋暮槿低笑说道,“原来北北这么好学,嗯,还是我们一起研究学习好了。”
宋暮槿看了眼他手里的小册子脸顿时更是红得能滴出血出来了,恨不能刨个地洞钻进去。
是刚才的避火图!
呜,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看着她这般娇羞的样子,萧殊忍不住哈哈大笑。
“不许笑!”宋暮槿红着脸看向他,娇嗔说道。
“好,我不笑,我们现在来研究?”萧殊嘴角上扬收住了笑。
“不要!”宋暮槿立即拒绝,“你快丢了它。”
“好。”萧殊忍俊不禁,却是没有丢反而低头仔细看了看去,“刚刚北北看到哪了?是这一页,还是这一页?”
“你快丢了它!”宋暮槿脸如是一块红布,“肯定是依兰和铃兰了拿错了东西!”嗯,就是这样!“而且,我要看怎么会丢到角落里?这是什么?好看嘛?是什么书?你要看吗?那我先睡了!”
宋暮槿干脆装傻。
萧殊低低笑了一声,把册子外面一丢,长臂一捞就搂住了她的腰肢把她的人搂了过来。
两人面对着面。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脸上,有如一团火随着他的手在烧,宋暮槿觉得自己整个人燃烧了起来,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不知如何是好。
玄色的衣服衬得他俊美如仙,无人匹敌。
……
“北北。”萧殊呢喃了一声,双手撑在她的耳旁,目光看着她,低声道,“北北,有我在不怕!”
专注的眸子就是自己的倒影,萧殊是她最喜欢的人,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宋暮槿心里的紧张和忐忑这一刻突然就都尽数褪下了下去,抬手抚了抚他的眉,“嗯,我不怕。”
“乖,叫我夫君。”、
宋暮槿轻颤了下,“夫君。”
这两个字如是带着无限的旖旎,萧殊动作顿了下,看着娇艳欲滴的宋暮槿,目光浓黑如墨认真地看着她,“乖,北北不怕,有我在。”
“嗯。”宋暮槿咬唇,微微点了下头,整个人都漫上了一层粉色。
“此生此世,不离不弃。”萧殊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说道。
宋暮槿搂着他的脖子点了点头,眼眶有些湿润。
……
许久之后,云歇雨停。
宋暮槿汗水淋漓,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萧殊亲了亲她的额头把丢在地上的亵裤捡了起来穿好了,然后叫道,“来人,备水。”
热水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很快就有人把热水送了过来,萧殊打发直接抱了宋暮槿去净房,宋暮槿实在是累得慌,闭着眼随了他去。
宋暮槿还担心他会再来,到了净房就睁开了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自己来吧。”声音都说沙哑的。
“放心好了,我不会闹你的。”萧殊笑道。
宋暮槿看了他一眼,实在是筋疲力尽了也顾不上羞涩由他去了。
清洗了干净后,萧殊又抱着她回了屋,床上的被褥已经换了新的。
萧殊轻轻地把她放在了床上,自己也上了床搂着她入了怀,亲了亲的嘴角,“还疼吗?”
宋暮槿手指头都不想动,不过感觉到他的异样,一个激灵立即就清醒了,身子挣扎着往后缩,“疼,很疼,我都要疼死了。”
刚才的痛楚她还记忆犹新,这会还火辣辣的痛,再来一次,她非得晕倒不可。
萧殊哪会让她跑?直接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轻柔说道,“你别乱动,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再来一次。”
宋暮槿瞬间不敢动了,“子砚……”眼眸看了看,说道,“子砚,我饿了。”
转移一下注意力,他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饿了?”萧殊问道。
宋暮槿认真地了点头。
其实她不是饿了,她很想睡,但又怕他卷土重来。
“那我们吃点东西。”萧殊温柔笑着说道,扭头大声说道,“来人,送些吃的进来。”
很快先前送吃进来的两个婆子,推开门走了进来,“世子?”
“放在外面桌上就可以了。”萧殊肯定宋暮槿不想见人,就说道。
“是。”两人低头应了一句,有了前面的经验,这一次她们两个把吃的放在了小坑桌上,然后才退了出去。
“等一下啊,我去拿。”萧殊抚了抚她的脸颊,起身把一边幔帐挂了起来,然后下了地去搬了小坑卓过来。
是两晚粥,几碟小菜,清清淡淡的,这会吃了不会积食,刚好。
还有一碗乌鸡汤,是给宋暮槿准备的。
宋暮槿看着那碗鸡汤,顿时想起了刚才她那声音,脸上火辣辣的,嗔着看向萧殊,“都是你,我要没脸见人了。”
外面的人肯定都听到了!
“谁敢!”萧殊正色说道,然后用勺子舀了一勺乌鸡汤喂到了她的嘴边,“谁要敢,那你直接发卖了!来,喝一口,刚刚你辛苦了。”
宋暮槿脸红红的,“我自己来吧。”这会身上穿的亵衣很正常没有刚才的那么透的。
“我来喂你。”萧殊摇头。
宋暮槿也实在是很累,鸡汤的香味扑鼻而来,就着他喂过来的勺子喝了。
“傻丫头,好喝吗?再来一口……”萧殊又喂了她两口,却很快发现她靠着迎枕睡着了。
小脸红扑扑的。
萧殊放下了勺子,他没有没有吃,轻手轻脚下了床把小坑卓搬了下去,然后上了床小心抱着她睡好了。
他一动,宋暮槿就警觉地睁开了眼。
“乖,睡吧。”萧殊亲了下她的额头,搂着她低声说道。
宋暮槿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其他的动作,真的只是搂着她睡觉,这才放心睡着了。
萧殊低头宠溺地看着怀里的人儿,抚着她柔软的腰肢想到,娇娇软软这么小的人儿,得把她养圆润些。
刚才他都不敢太用力,就怕伤着了她把她折腾得散架了。
虽是一晚上没有睡,然萧殊是生龙活虎,食髓知味这会温香如玉在怀里——可真是折磨人!
想着她昨晚一晚上没睡,白天又累了一天,刚又初次承欢,所虽是很想但也得顾及她的身子。
萧殊眼前又闪现出刚才她眼泪汪汪又哭又叫的场景,低头疼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搂着她闭上眼睛。
……
萧殊和宋暮槿一对新人是琴瑟和鸣,谢府那边,谢琅和湖阳公主那边却是气氛诡异。
湖阳公主今日是没有去喝喜酒的,那萧殊虽是五皇子的表弟,却不是她的表弟,所以她没有去,不过思嘉郡主和谢琅去了。
思嘉郡主是想去看看两人成亲场面,回来后一脸的不高兴直接回了她自己的院子。
湖阳公主听说后,忙带了人过去,“你这丫头,娘让你不要过去,你非得去。”眼睁睁地看着萧殊与别人成亲,她心里得多难受?
“我若说不过去,别人还不知会怎么编排我呢,肯定会说我伤心欲绝!”经常的人都知道她喜欢萧殊,萧殊成亲她不去肯定会有人私下里议论她!思嘉郡主噘嘴说道,“
所以,我偏就打扮得漂漂亮亮地过去,笑得很开心,让人没话说!”
然,去是去了,她也是一直都笑着,可看着那喜庆的场面,她的心就如是被人剐了一一块去似的,撕心裂碎地痛。
思嘉郡主看向湖阳公主,“母亲,您赶快把我和宋昌翊的亲事定下来吧。”
她要让萧殊后悔,后悔没有娶她谢思嘉!
“嗯,好。”湖阳公主点了点头,又轻言细语开导一番,等她开心了,睡着了才回了自己的正院。
进屋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屋里的谢琅。
屋里静悄悄的,一旁的下人都屏声静气地站在一旁没有人敢出声。
这气氛——实在是太压抑了,湖阳公主目光看向谢琅。
发生什么事了吗?
谢琅抬头,目光平静地看向她,“思嘉如何了?”女眷比他们男人要先回来,虽女儿没有闹腾,但谢琅大约也能猜到她心里肯定不好受。
“回来的时候有些不开心,不过我已经开导过她了,好多了这会已经睡了。”湖阳公主笑着往里走。
见得谢琅目光晦暗不明,湖阳公主以为他是喝醉了,就关心问道,“表哥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去思嘉那边了……今日喜宴很热闹吧?虽文昌侯已经多年不问朝堂的事了,然以前的人脉都还是在的,肯定很多人去喝喜酒……我瞧着你有些不好,是不是喝了很多酒?”
说着扭头问下人,“驸马爷喝醒酒汤了没?”
“没。”
湖阳公主皱了下眉头,不悦道,“那还不快去给驸马煮一碗醒酒汤来!”
“罢了,我没喝多少,我有事跟你说。”谢琅摆手,声音有些冷。
湖阳公主愣了下,挥手让一众下人都退了出去,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对面,笑盈盈地“什么事啊,表哥?”
谢琅没有急着说,而是伸手给她倒一杯茶递了过去。
湖阳公主接了茶,抿了一口端着茶杯看向谢琅等他开口。
谢琅看了她一会,才开口说道,“公主您是不是话该跟我说?”
他知道了?湖阳公主端着茶杯的手指一缩,随即心里摇头,他不可能知道的,于是笑着说道,“我能有什么事?表哥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呗?”曲妙心那死丫头命怎么那么硬!那样都让她逃过了一劫!
湖阳公主眼里闪过阴鸷,顿了顿难过地看向谢琅,“是不是我最近寻来的姑娘,表哥你不喜欢?也是了,表哥肯定是不喜欢了的,不然怎么一个都没有碰?……表哥,我也不想这样,我也是为了我们着想,还有就是为了思嘉,你也不想等我们百年之后思嘉她连个依仗的兄弟都没有吧?”
她这般选美一般地把人送到谢琅的面前,这么大的动静府里的都知道的,偏谢琅是守身如玉一个都没碰。
府里的人还当谢琅是对她一片真心,艳羡不已,连谢老夫人和婆母两个都话里话外让她顺其自然不要折腾了。
湖阳公主想想就觉得心里如是塞了一团棉花。
谢琅看着她,目目深沉,“既公主您没有话,那我有些话要与公主您说。”
面色带了冷意,尤其是目光更冰冷如寒星。
湖阳公主心一沉有些不安,面上却是笑着说道,“夜深了,表哥你也累了,有什么话回头再说吧。”
谢琅这样冷漠的表情她还是第一次见。
他是要跟自己说那小贱人的事?
他想都不要想!
她一点都不想跟他说那小贱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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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我殊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鲜肉
严打,肉汤都没了,具体的你们这群小妖精们自己脑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