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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眉景在腊月二十五那天,被萧权亲自送回了z省,顾良辰见到准妹夫一道跟过来,心情郁闷的程度,简直连博大精深的华夏文字都描述不出来了。明明提前就和妹妹打好招呼,让这人别来别来别来,偏还跟屁虫一样跟过来,怎么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顾良辰和萧权之间的龃龉也就两人心里门清,其余诸人即便看见了也做不知道状,尤其是裴音,更是嫌弃儿子碍眼,在见了萧权后,就直接把儿子轰到一边去了。都是同样大年纪的孩子,这侄女婿都有主了,她儿子还整天东晃西晃,连个关系要好的女性朋友都没有,给他介绍好姑娘,也不配合相亲,实在是欠抽!!
裴音就和拉了萧权去客厅说话,态度之亲昵和煦,眼神之如沐春风,让旁边陪妹妹说话的顾良辰怨怼的抱怨了一声又一声,“这到底是谁妈啊!!其实我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吧!!”
顾眉景看着哥哥耍宝,乐呵的捧着脸笑,肠子都快打结了,她至今为止还是不大了解哥哥的心理活动,按说如今萧权现在是她的人,哥哥对萧权虽然不会爱屋及乌,但是平心静气相交总应该没问题吧?现在弄的,好像两人成死敌了似得。
萧权这一送人过来,就在顾家住下了,顾良辰叽叽歪歪要让这人睡客房,被忍无可忍的裴音又送了一巴掌拍出去,回头拉了小侄女在厨房说话,也试探的问顾眉景,“今天晚上让萧权住哪里?客房是现成的,都收拾好了,你房间又给你换了张床,别的都没动……”
这话意思够明白了,其实就是伯母再试探的问她和萧权有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若是没发生,那还是让萧权睡客房吧,要是发生了,得,啥也别折腾了。
话是这么问的,其实裴音估摸着,客房有九层可能都用不上,不说别的,单就订婚那晚小两口就住一个房间了,啧,还当他们这几个家长都不知道呢?
果然,裴音话落音,就见小侄女白净的面皮上霎时间一片绯红,见状裴音还有啥不明白的,无外乎是两人把该做的都做了呗,不过这也是意料中的事儿,毕竟现在**啥的都是常事儿了,订了婚住一块实在没啥大不了的。
“找这么着,那晚上还是让萧权住你房里吧。正好他自己住楼下也不好,别慢待了姑爷,就住你房里吧。”
顾眉景脸色红红的“嗯”了一声,手中的青菜都被她攥出水儿了,裴音看得好笑,可该提醒的也得提醒了,“住一块儿就住一块耳了,这没啥好说的,不过你现在还没毕业,太年轻,这时候怀孕不好,该做的预防措施都得做了。”
顾眉景脸红的要冒烟了,赶紧又“嗯”了两声,随即面红耳赤的催促伯母,“伯母我都知道了,您赶紧放油吧,锅否烧热了。”
裴音自是将切好的葱姜蒜末放进去,专心做菜,不过一会儿工夫就又被顾眉景抢了主厨的位置,她在旁边打下手,一边借由还不忘借由职业之便,又碎碎念着给小侄女传授各种避孕方法,只把顾眉景听得双耳涨红,直到晚上要睡觉了,那热度还没消下去。
洗漱好从卫生间出来,就见萧权正姿态闲散随意,慵懒散漫的斜倚在床头处,手里拿了本杂志在看,顾眉景仔细瞅了两眼,忽然发现整个人都不好了,那本杂志是她之前看过的,路边大妈散发的性生活杂志,其上多数内容是夫妻生活不和谐等种种问题,再就是某些医院再打人.流的小广告……这还是她暑假回家时,在去清华苑路上被一大妈塞到手里的,当时顺手放包里了,回来发现杂志是这些内容,也是无语的随手丢在床头柜上就忘了处置了,现在可好,被萧权看到了,顾眉景瞬间觉得,好羞耻。
索性做没看见状,就问他,“刚你去和伯父说话的时候,我接了卫宪的电话,让我们明天出去聚一聚,我答应了,你明天没事儿吧?”
“没事儿。”萧权将视线从杂志上抬起,也回她,“明天陪你去。”
顾眉景点头,“你不去卫宪说不定要来家里拉人,嘻嘻,他们准备明天让你请客付账。”谁让那些人都还是单身狗,偏这人幸运的抱得美人归了?虽然他们订婚时,那几人也都去围观了,可那时候太忙,几人也没来得及多灌萧权几杯酒,这心里不定怎么不平呢。
萧权似也想到什么,失笑说“好”,两人又互相交换了些唐历、施行舟几人的近况,等顾眉景做完保养,躺在床上了,萧权就吧屋里的灯关了,只留下一盏床头灯,在黑夜里散发着晕黄的灯光,温暖怡人。
“还不睡么?不是说好在家不可以么,你都答应了?”顾眉景一察觉某人的手又熟门熟路的解开她睡衣上的腰带,成功钻进去,占领高地后,不由急了,“哥哥的房间就在隔壁,唔,不可以……”
在长辈住的地方做这些事儿,太羞耻,顾眉景挣扎着不配合,萧权倒也没有强着硬来,却是敷在她身上,凤眸深邃含笑的看着她说,“你放那本杂志在这里,不是暗示这么做么?”
杂志上都是那啥生活不和谐,女人诸多痛苦等等,萧权就随口说了里边两个故事,只把顾眉景听得恨不能缩龟壳里。这一放松戒备,就被那人趁机分开了腿顶进去,一时间两人都不由的闷哼一声,顾眉景在想挣扎反抗,动作却不给力了。
房间内动静很小,床却不由轻晃起来,好在新换的床质量绝对过关,即便之后激情难忍之下两人有了大动作,到底没有发出声音。
事毕后,萧权抱着人洗澡回来,躺在床上后顾眉景已经昏昏欲睡了,却还不忘报复似得在萧权腰上狠拧了一把,“明天又要洗床单了,伯母肯定知道了,都怪你。”
“嗯,怪我。”萧权的声音中多了几分宣泄过的餍足和嘶哑,性感的一塌糊涂,将怀中人揽紧了,也不由又声音低沉含笑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一想到这是你的闺房,就忍不住冲动……”关键是这种感觉还很禁忌,难免让他把守不住。
顾眉景闻言又是羞愤不已的在他胸口咬了一口,惹得萧权闷哼一声,差点要再来一次,顾眉景只好苦哈哈求饶,两人这才歇下。
第二天打着精神起床,萧权和顾良辰已经运动过后回来了,就连一向掐着点起的伯母,也和伯父张罗好了早餐。
顾眉景忍住打哈欠的**,拍拍脸蛋,一边下楼一边不好意思的说,“睡太沉了,起晚了。”
裴音就笑道:“放假了多睡会儿怎么了?你们年轻人觉多,平时也不得闲,整天上那么多课不知道多累,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息了,多睡几个懒觉补补正好。”
有了裴音这句话,顾眉景瞬间意气风发了,之后也不在心心念念着这事儿,吃过饭送两位长辈上班,之后就回房间换了衣服,准备和哥哥、萧权一道去昨天几人预定的聚会地点。
他们准备今天去宏府会所吃饭,当然,因为现在时间还早,就准备先去跑会儿马活动活动,顾眉景换好衣服下楼,就听哥哥正给施行舟打电话,施行舟和唐历也刚吃过饭,正收拾,一会儿过来找他们。
因为同住一个小区,五人就开一脸车过去,施行舟和唐历转瞬就到了,见面后少不得和萧权击掌撞肩,又揉了揉顾眉景的头发以示亲昵,当然,后一个动作还没来得及做出,就被萧权和顾良辰两只手钳住了,惹得施行舟好一顿郁闷,简直恨不能将这两个不懂风情的东西丢出去。
几人出发到了马场时,卫宪和姜恒也已经到了,这两人与众人见面后行为动作绝对不一样,卫宪风一样跑过来,给顾眉景一个拥抱,一副“想死大爷”的模样,倒是姜恒不紧不慢走过来,脸上依然带笑,看着很有大老板的风度,也是惹得顾良辰捶了好友一拳,笑道:“行啊,姜大老板,看这姿势风范,啧,典型的成功人士啊。听说现在整个z省就没有不知道姜老板的?兄弟你够可以的啊,以后咱们哥几个失业了都跟你混,你可得罩着咱们啊。”
顾良辰这话得到众人一致赞同,可不是么,姜恒现在在z省绝对是个名人,企业家们谁不用姜恒这个“别人家”的孩子,来教训自家不成器的儿孙,这都因为姜恒现在负责的几人出资兴建的会所蒸蒸日上,已经成了z省衡量z省名人身份的一大关卡,其会所中人,不是金融大鳄,便是地方高管,简直垄断了整个z省最顶尖的那个圈子里的人,人脉就这样结下了,现在谁见了姜恒不得称一声“姜老板”?!
姜恒哈哈一笑,拱了拱手很有范儿的和几人道:“客气客气,都是几位股东赏饭吃,不然哪有姜某人的今天?”
说他胖还真喘上了,一时间姜恒惹了众怒,以卫宪和施行舟为首的两人率先扑过来,把姜恒一顿痛殴,这才标志着会师圆满。
挑好了马,换好了衣服,几人都下场跑圈了,唯独顾眉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拿着望远镜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不时还点一点脑袋,打个盹。姜恒也没去跑马,纯粹是因为年关近了,各种应酬接踵而来,他这一个月每天都有场子,喝的都要胃出血了。
顾眉景得知后,不由哭笑不得,却也有些担心,“你还年轻呢,这么拼做什么?别没个场子都去,多让下边人替替你,钱什么时候都能挣,身体是自己的,你可别顾小失大。”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姜恒笑道:“还不是他们几个没人性,但凡你哥或是唐历、施行舟他们来个人帮帮我,我也不至于舍命上。现在到好,这几个每年花着分红的钱各种潇洒,倒让我做牛做马的在这活受罪,啧,也就这两年了,等他们读完研回来了,你看我不抓几个壮丁让他们也尝尝每天低头哈腰、把酒当水喝的滋味。”
顾眉景哈哈笑起来,“那你可有的等了,你又不知道,我哥和唐历、施行舟志不在此,这会所也就只能交到你和卫宪手里,比起卫宪那个不靠谱的,我觉得也就你能让他们放心托付。”
“管他们放心不放心。”姜恒笑的阴阳怪气的说,“因为这会所老子在z省憋了这几年了,连出国度假的机会都没了,这事儿他妈的是人干的么?”
好吧,话到此终于把心里的怨言发出来了,可就这郁闷的语气,也是让顾眉景再次忍不住哈哈笑起来,倒是让姜恒没好气的揉了她脑袋一把,随即也摇头失笑的说,“别说我这破事了,说说你和萧权,你们两现在咋样,还好吧?他家里人好相处么,着呢没想到我们这几个人中,你和萧权还真成了,还越过我们这几个兄长直接订婚了,可以啊。”
顾眉景捂嘴笑,“都挺好的,真的,不用操心我,你还不知道萧权什么人么,那里能让我受委屈?他家里人也多挺好,林阿姨和萧叔叔你们也见过的,都是好脾气的,家里爷爷奶奶也好接触,很好相处的。”
姜恒就道:“这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这话不止是我想问,是他们几个派我当代表调查来了,这要是你说一句萧权对你不好,放心,哥几个替你收拾他,保准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你指东他不敢往西。”
顾眉景闻言再也忍不住,彻底笑喷了,“不是我看不起你们几个,实在是战斗力不是一个等级的,那忌惮去碰石头,就是你们数量占优势,战果也没啥好期待的啊。”
顾眉景捂着肚子笑不停,姜恒也又笑着揉揉她脑袋,“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啊,你说你哥听见这话得多伤心,还不得和萧权拼命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