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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那老板冷冷地看着吴正邪,“行啊,只要你让老子摸一摸这位美女的脸,别说老子不介意,这顿饭老子都请你们吃,如何?这个条件够公道吧?”
此言一出,吴正邪的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而宁馨娴美眉微皱,但转而却又舒展而开,依旧眨巴着美眸笑看吴正邪如何处理。
反倒是周围食客和围观的众人听到老板的话后一阵紧张,一声声离桌而起的响起不停传开,却是原本坐在桌上吃饭的食客们纷纷站起来让出了一片足够打斗的空间。
“我若是不愿意呢?”吴正邪声音平缓,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
“不愿意?”老板眉毛一挑,冷笑着拍了拍手,“牛大,牛二,出来见客啦!”
一语出,随着噼里啪啦的一阵碗筷落地声响起,两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大汉顿时从食店厨房中冲了出来,这两个人都是属于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型角色,不过,一般人还真就怕这种角色,因为他们下手不知道轻重,很可能一拳下去就葬送掉一条人命。
这不,两个大汉冲将出来,各自手上都提着一把明晃晃的菜磨刀,这一幕看得围观食客们瞳孔紧缩,下意识地朝后退后好几步。
吴正邪的脸上也是一阵愕然,只不过他想的东西却和别人想的一点不一样,“牛大、牛二,这这两个名字还真够贴切啊。”
“江来哥说得对,”宁馨娴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依旧泰然自若地坐在凳子上看着吴正邪,美眸轻眨,那无形的电量简直不是人能承受得住的。
这不,见牛大牛二两人冲出来后,那老板也顾不得去招呼吴正邪了,而是搓着双手,一脸yin笑地朝宁馨娴走了过去。
在他想来,就吴正邪那单薄的身子,怎么可能是牛大牛二两头蛮牛的对手?况且,两头蛮牛还很是精明地带了两把菜刀出来,就这声势,天下间又有何人惧?
“小美人儿,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是摸摸你的脸蛋儿而已,你放心,本大爷会给你好处的。”店老板一脸yin笑地朝宁馨娴伸出了手去,但宁馨娴却是理都没理,依旧微笑打量着吴正邪。
旁观之人见吴正邪那厮现在还没反应,怕是早已被牛大牛二手上那两把明晃晃的菜磨刀给吓倒了,一时间,顿时就有人生出了英雄救美的心思,“住手!”
说话之人身抗一根扁担,身体虽然没有牛大牛二看起来粗壮,但肌肉很是结实,看那厮的模样,应该是常年担抬下苦力之人。
不过,他这份正义感倒是不错,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出口,顿时就收到了数十道赞赏的眼神。
“光天化曰之下,你竟然强行”一句话没说完,那食店老板当即出声,“牛大,让他闭嘴!”
食店老板头也不回地吩咐道,得此命令的牛大立即应声,手提菜磨刀一脸冷笑地朝那青年走去。
见此,那青年不由得骇然倒退了数步,一根扁担横在胸前,厉声喝道,“大胆,光天化曰之下你竟然持刀行凶!你的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看着这一幕,听着这些话,吴正邪不由得郁闷地撇了撇嘴,摇头道,“好了,牛大、牛二,你们都是讲理之人,刚才的事情是谁的错不用我再重复一次了吧?我知道你们心中都存有正义,该怎么做不用我来教你们吧?”
一语出,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只见牛大和牛二两人身子一顿,霎那转身就朝着食店老板奔去,牛二距离最近,他一把扔掉手中的菜磨刀,伸手就把店老板的衣服给抓住,在店老板不敢置信的眼神中,一只沙包般大小的拳头不断放大,最后,店老板直接倒地昏迷。
“呃这,这”
一众围观食客无不愕然,他们做梦都想不到,那牛大牛二竟然在那大小眼的一句话之下反判,要知道,牛大牛二两人可是这食店老板特意请的打手兼墩子,平曰里没少干那些威bi恶事,可今天。
难不成,牛大牛二两人内心的正义感突然爆发?
蹊跷!
不管别人怎么想,此时的吴正邪却是无奈得很,说真的,他真不是刻意找茬儿,至于鱼香肉丝这道很是出名的菜他也真没听过,更没吃过。
小时六岁以前在家里,别说吴道义不会这道菜,就算他会也不可能做,因为这道鱼香肉丝所需的材料比起一般菜要多好几种,而且糖和醋的搭配要恰到好处,否则,鱼香肉丝的味道就会变,不是酸过了头就是甜过了味儿,如此,等于是浪费了所有食材。
而跟随瞎子老头之后一直到遇见严静之前,他更是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别说鱼香肉丝,就算每天能吃上一顿饭他都得谢天谢地。
和严静在一起之后,他就像一个宝贝一般被h市各大领导捧在手心,到滨江大饭店用餐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但那种大饭店之中,鱼香肉丝这道菜还真是上不了台面。
这不,从小到大,他还真是第一次吃这道菜,找茬儿?从何说起?
宁馨娴更不用说,从小关在天池宫,吃住不愁的她恐怕连天池宫厨房都没进过,加上身为修行中人,达到元力境后便可吸食天地灵气而不饿,平曰里也就十天半月才吃一点东西。
而天池宫又以素食为主鱼香肉丝?听都没听说过。
正因两人都出现了特殊情况,这才造成眼下这一乌龙。
于此,吴正邪也没办法再停留此地,只好无奈地向宁馨娴伸出右手。
宁馨娴会意,微笑间伸手如玉如脂般的巧手轻轻搭在吴正邪手心,两人绕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店老板和一旁呆呆发愣的牛大牛二,径直朝围观人群外走去。
“”
是夜,王大胆依言来到王青牛家守尸,而王青牛一家人则听信道士先生的话跑到隔壁住去了。
“臭道士,老子进去啦,你丫的回去把钱准备好吧,”穿着单薄,手拿一件冬衣的王大胆傲气地看了一眼小眼道士,随后便走进了王青牛家里。
小眼道士冷笑道,“小子,等你明天从里面出来再说吧,哼,就怕你小子有命打赌没命收钱。”
话落,小眼道士将大门关上,并用一把新锁将大门锁住,随后阴森森地笑着离开了。
屋内,王大胆看了一眼躺在堂屋正中席板床上的王莽牛,只见王莽牛身上被一张白布盖住,一双布靴穿在他脚上,下方则是一盏残灯,火很小,几乎就只能照亮周围一两米的距离。
这种画面,王大胆见过也不止一两次了,心里根本就没半点害怕的感觉。
拿过两张长条木凳放到王莽牛尸体头部后方,并排镶嵌在一起,王大胆直接躺在了凳子上,“莽牛叔你看看,你那儿子王青牛被那臭道士一吓,连夜都不敢来守,你看看,还是你侄子我最好,处处为你家王青牛着想,这回那臭道士明显就是想骗你家钱财,青牛老实,如果被骗掉几千块的话,那又要何年何月才能还得清?”
“我这个做哥的不能看着青牛被骗不是?所以啊,你以后除了要保佑青牛之外,别忘了保佑我哈,我的要求也不高,找个媳妇生个娃就行,嘿嘿,这种简单的事情你应该能办到吧?”
说着说着,王大胆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时间,在睡梦中总是过得非常快。
午夜,十二点整了。
迷迷糊糊的,王大胆在这个时候突然自觉地醒转了过来,睁开腥松的睡眼,王大胆刚想说话,但下一刻他便瞪大了眼睛,双手赶紧把自己的嘴给捂得严严实实。
因为——王莽牛坐坐了起来!
见此,王大胆惊恐地缓缓下地,一双眼睛焦急地四下打量着藏身之所。
突然,他看到了王莽牛所躺的那张席板床下方有空间,而且高度也有半米,王大胆来不及多想,灵活地缩到了席板床之下,双手捂嘴,惊恐地盯着那被油灯细微火光照得昏暗不堪的地面。
只见,一双脚从床上落了下来,紧接着,脚步移动,很快就消失在王大胆视线之中。
见此,躲在席板床下面的他更是心脏狂跳,但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很快,王莽牛又转了回来,由于席板床四面皆空,躲在下面的王大胆便能清楚地看到王莽牛行走的路线,见于此,王大胆更是紧张得不行,他胆子虽大,但那是建立在一切正的前提之下。
眼下,情况有变,他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去和王莽牛的尸体硬碰不是?
好在,在房间乱窜的王莽牛似乎只能看到一些表面的东西,对被遮挡住的物体都看不到,而且他王大胆还缩在席板床的下方,这里,相对比较安全。
但即便如此,王大胆也不敢大意,双手紧紧捂嘴,一双眼珠子就跟着王莽牛的双脚转啊转的,这一转就是好几个小时!
终于早晨五点半,乡村的公鸡第一声鸡鸣响起,在王大胆那已经充满血丝的瞳孔中,王莽牛的尸体走了回来,坐上席板床,随后‘咚’地一声传开,却是王莽牛又重新睡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