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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架飞机明显是由两个人驾驶的,飞机的性能很差,前面的驾驶员不敢松开手舵,坐后面的那个人把手抬了起来。
就见他很用力地推着头顶的玻璃,似乎想打开驾驶舱盖一般,可偏偏那舱盖有些生锈,于是就见他憋红了脸不断使劲。
队长目瞪口呆地看着对方表演,大约花了三分多钟,马克机上那第二人终于把那舱盖给推开了。
“吱呀”一声尖响,就如同爪子划在玻璃上一样,哪怕是战机轰鸣,这f22上的驾驶人员都听得心头发麻。
什么破烂玩意儿啊?这东西也敢开到天上?
然后他们看到了更加让他们瞠目结舌的一幕,马克机上那人从座位上掏出了一个扩音喇叭。
“不好意思啊!这架飞机上的播音系统坏了,只能暂时拿这东西用用。”
那人还挺客气,迎着风举着喇叭大声喊叫。
f22机队的队长挺有修养,他本能地点了点头,以示他并不介意,然后他就听到了第二句话。
“你他妈的飞到了中国的防空识别区,马上给我降落,不然老子就俘虏你们!”
“噗”,因为意外,这几架飞机上的人全喷了出去,一时间驾驶舱内狼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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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这是恶搞啊?你这二货开一二战时期的飞机,而且通讯系统还没用,举一喇叭,居然就来威胁我们,你当我们傻啊?
f22的驾驶员是专业的,他满脸严肃,对对方的威胁根本没有反应,就见他扭了扭驾驶舵,f22飞机侧过了身来,露出了下面的武器舱。
这是国际上的标准程序,这叫鸣枪示警,再不听从,下一步就要实弹射击了。
那架示警的f22摆了回来,隔着玻璃窗,驾驶员冷冷地盯着马克,目中意味不言而喻。驾驶着地球上最选进的飞机,这名驾驶员充满了骄傲。
然后,他的眼珠子猛地突了出去,因为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这名驾驶员甚至伸长了脖子,以至于他的额头都撞在了驾驶舱上。
对面马克机上那二货,他、他、他、他居然从座位下掏出了一把菜刀!!!!
就见那二货站了起来,从机舱内探出了半边身体,然后把那菜刀用力在机身上拍打。
“马上向我投降,不然我大刀子剁你们!”
军情研究室内,一众的美军高官,包括美国总统在内,他们都傻了:
今天是愚人节吗?中国人什么时候这么幽默了?他们是想跟我们开玩笑?
这边所有的f22驾驶员也全都傻了,这事怎么处理啊?对方似乎有病啊?真把他击落?有哪个国家是这样在防空识别区执法的吗?
犹豫之下,这队长又只能向上级请示。领导毕竟是专业的,对方马上给出了答复:迫降,反抗就击落。
想了一想,领导又补充了一句:“如果那架马克甩菜刀,那也算是反抗!”
得,一群十几架f22开始执法了。
他们拉开了距离,然后准备向天空示射,那将是最后一步了,对方马克要是再不听从,肯定就是击落的下场。
军情研究室内,大家的心情都放松了下来:没事,中国内部估计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们这是在闹着玩呢。
可没等他们轻松下来,墙上的视屏内传来了f22驾驶员惊恐的声音:“怎么回事,飞机不受控制了?”
没有一架f22射出了子弹,它们反倒是服服帖帖地跟在了那架马克三型的后面,一排飞机慢悠悠地向着镜头外飞了出去。
图像之内,传来了“沙沙”的嘈杂声音,那架马克内的驾驶员硬敲了通讯系统几下,居然就这样把那破玩意儿给修好了。
“叫你们不听话,回去我拿菜刀剁了你们!”
军情研究室内,马克机上拿菜刀那位的咒骂声仍然萦绕在众人的耳边,那********人居然真的驾驶一架破飞机,把这价值近三十亿的战斗机群给俘虏了。
一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飞机飞出了镜头,通讯系统内仍然能够听到美机驾驶员们惊恐的声音,整间会议室显得十分安静。
半晌之后,会议室内传来了“啪”的一声,国家安全顾问重重地抽了自已一下,他有点犯傻,他感觉自已有病。
“哗”的一声,整间会议室“炸”了,中国人没有开玩笑,那个防空识别区是真的。
仅在一小时后,美国大使馆收到了中国新的通报:
我们将在东大平洋,东经150度至落基山脉地区设立防海识别区,所有驶入军舰包括潜艇都必须事先向中国汇报,不然我们将俘虏所有的非法侵入者。
总统直接崩溃了,他当场咆哮了出来:“马上撤出所有的舰队,中国人是说真的。”
然而,时间上显然是不够的,美国人在这里巡航了大量的攻击型潜艇,它们的速度不足以撤离出来。
一天后,三艘核动力潜艇浮出了水面,里面的海军成员惊恐地向总部发回了信号:所有的潜艇全部失控了,它们正在自动驶向西太平洋。
还是军情研究室,不过这一次会场搬到了落基山脉内的军事基地。美国总统照例到达了现场,他的职责需要他鼓舞军人的士气。
“封锁所有的消息,这些情况一定不能泄露出去。”
第一句话,总统把自已的恐惧表达了出来。
会议室内显得十分压抑,包括约尔上将在内,在座的鹰派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助。
强大的美军机器,这一次似乎也靠不住了。
“我们还有核武器!我们的核武库是世界上最强大的。”
作为温和派代表的德隆耶维奇突然间咆哮了起来,一再受挫,他终于承受不住了。
全场人心头一动,如同打了一剂强心针,每个人的脸上又红了起来。
就象一个赌徒,当他输光所有的筹码以后,他已经开始歇斯底里了。
就在这个时候,会议桌上的通讯系统突然间传来了嘈杂的“沙沙”声,那声音是那么的熟悉,仅在昨天众人就听到过。
“呯呯”几声重击,似乎是拖鞋抽到话筒上的声音,然后里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男声:
“喂喂,有人吗、有人吗?咳,不管你们在不在,我当你们听到了啊!
我是昨天中方防空识别区的飞机驾驶人员,哥们飞到一半尿急,想借贵厕一撒,请予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