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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现在穷疯了的大公，现在可不管什么军火生意不军火生意了，事实上除了杀人放火拦路抢劫这种太过于伤天害理的事情，其他什么生意大公都想干一票赚些钱出来！
没办法，现在他穷啊，好不容易订一点装备都靠三角债赊欠回来的，还是期货！
可是能够赚大钱的机会对于大公来说太少，尤其是赚快钱就更少了。
做一个列强帝国的王储做到大公这么憋屈的份上，古今都算少见的了。
不过形势比人强，大公再憋屈也只有忍着。
这个时候听说有1000万美元的大生意，哪里还管军火不军火了，这个赚钱的生意，有大搞头啊！
必须做！
“哈拉赫，你说的这俩个军火贩子还在维也纳吗？他们靠谱吗？”一激动，大公就有些超越时代的口头禅冒出来，幸亏哈拉赫伯爵理解能力还行，听懂了大公的想法。
“殿下，如果单纯从生意的角度来说，维梅尔应该能够更加准确评估这个生意的可行性。”哈拉赫伯爵很有自知之明地说道。
在这方面，维也纳著名掮客维梅尔男爵是专家。
斐迪南大公一想到1000万美元在远处招手，完全坐不住了。没办法，他现在让钱都快逼疯了。
“将维梅尔男爵叫过来，我要仔细再问问这件事。”
斐迪南大公这个急不可待的神情让哈拉赫伯爵吃了一惊，现在的大公真这么着急赚钱吗？
连从来都不碰的军火生意都感兴趣了。
要知道军火生意这可是非常敏感的领域，即便是大公殿下在帝国身份超然，但是要做这件事风险都非常大，更何况这笔买卖标的那么大，并不是简单军火问题，一旦败露，甚至还可能涉及到国际外交争端。
不过哈拉赫伯爵最大的优点就是服从，大公殿下既然做出来决定，他就去执行好了。在这方面，哈拉赫可不会多嘴。
很快，维梅尔男爵受宠若惊地来到了美景宫，见到了大公殿下。
在大公面前，维梅尔可不敢搞什么花头，作为依靠大公讨生活的外围人员，维也纳掮客维梅尔男爵很是拎得清自己的位置。
他诚实地将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特别还讲到赵先生手里有着巴黎银行500万美元的本票。
这种大事如果出现任何一点纰漏都可能是要死人的，甚至很可能还不只是死一个俩个人。
按照赵先生的交易方式，显然考虑出售军火这方的利益，承诺这笔军火在欧洲上船他们就可以支付一半定金；然后到了东方英国人控制的香江将会支付剩下一半的一半（即总价的四分之一），而等船在华夏北方买方指定港口接收无误，剩下的货款就当场全额支付。
美元或者银元都可以，另外巴黎银行也接受买方付款担保（当然不是以军火的名义，而是工业品采购名义）。
这样的付款安排，证明了买家的确非常具有购买力和诚意。
坦白说这是对买方风险比较大的一种付款方案，由此可以证明买方有多么的着急拿到这批货。
也对，按东方步兵配置标准，这可是整整东方军阀五个步兵师的装备，虽然同欧洲步兵师相比重火力差太多，但是在东方，这批货却是完全可以让一个地方势力的实力翻天覆地，多了这五个算得上是东方精锐步兵师，甚至东方国内军事形势都会发生逆转。
斐迪南大公仔细听完。
沉思了好一阵，确定对方在购买力上应该不存在问题，斐迪南大公下定决心，干了！
不为别的，只为这笔生意的利润高得吓人，按照赵先生的开价，步枪一支带100发子弹，开价50美元，实际上在维也纳顶多值100克朗，现在1美元差不多是5克朗的汇率，这一倒手就是几倍的利润！
更别说机枪和大炮这类型重火器的利润更高。
不过军火生意利润虽然高得吓人，却不是人人都能够做的，尤其是这么大手笔的采购，斐迪南大公不相信对方没有去接触欧洲的其他大国军方。
但是只看对方一家都没有谈下来，证明这个事情里面肯定还有不少猫腻和困难没有说。
当然现在的维也纳没有多少人知道东方那个古老国度究竟在哪里，更不知道里面是怎么样一个情况。
斐迪南大公却还有些印象，这个买家应该就是那个靠胡子起家的大帅，尽管大公这个时候不清楚这个胡子大帅的现状，但是想来应该是要有一个大行动才会这么着急购买这批军火。
拿出这么多钱来，想必这个大帅的家底都应该掏空了才是。
斐迪南大公不知道在原来的时空有没有这样一笔交易被促成。
也不清楚这个大帅现在具体情况，不过斐迪南大公目前也顾不上考虑这些了。
对于历史的影响已经不可避免，斐迪南大公只想让自己可以撑过眼下这个艰难时刻。
虽然说从国内国际形势分析，恐怕这事背后还牵涉到好几个东方军阀之间的争端，以及他们后面错综复杂的列强关系。
这笔涉及到势力范围变动的大买卖，历来就不是那么好做的。
毫无疑问，像这种一笔军火交易就可以改变当地军阀实力的大买卖，英国人、法国人必须考虑不同势力之间的平衡，使得整个东方局势的变化符合自己的利益，所以他们才会拒绝掉自己做成这笔军火大生意。
而意大利人或者其他接触的欧洲国家想做这笔买卖的，则面临英法强大的压力，也不方便公开操作这笔买卖。
至于俄国人，他们现在还顶着东洋人，考虑到北方那里还是俄国人和东洋人势力明争暗斗的基本盘，俩边想要偷偷做这笔买卖也不是容易的事情，相互之间暗中动手脚，还有诸多国内对手掣肘，大胡子能谈成才怪。
所以这个单子才会辗转到了维也纳，自然也是因为奥匈帝国作为列强，东方人清楚是有实力做成这笔买卖的潜在卖家之一。
如果维也纳这里还做不到，东方人自然还会继续寻找新的卖家，比如柏林！
对于德国人来说，卖军火是毫无心里压力的，他们的压力应该是在交付上面，在英国人控制海洋的时代，万里迢迢运输这么大一笔英国人没有首肯的军火，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笔买卖到了柏林，德国人肯定会想方设法达成的，他们可不管英国人、法国人的想法。
对于在东方占到的便宜较少的德国人来说，打破现有的局面更符合他们的利益。
当然，能够让英国人不高兴的事情，德国人也不会大张旗鼓宣扬，他们会想方设法偷偷摸摸将这批货品送到东方。
英国人就算拥有全世界最强的舰队，也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毫无纰漏。
斐迪南大公现在也是这样想的，这笔买卖，他压根就没想过要走公开的渠道去完成，这个可能性就算有，中间也要经过无数的外交谈判和利益交换或者才行，在时间和利润上完全不符合当下短平快赚钱的需求。
“维梅尔男爵，”斐迪南大公想了一会儿后盯着维梅尔男爵说道，“这件事你在操作，回头联系和交易全部由你完成，我希望除此之外就不要再有其他人知道了。”
维梅尔男爵吓了一跳，这种大买卖虽然利润丰厚，但是风险也大啊。
自己原本想着牵线搭桥就快快乐乐赚一笔的想法，看来已经破产了。看大公这个部署，自己可就是一个铁铁的替罪羊啊，如果这笔买卖除了差错的话。
不过他可以拒绝大公的建议吗？
不，维梅尔完全没有拒绝大公的底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