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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
“满月……”
“是满月……”
“圣女殿下真的把满月请出来了……”
“不可能!”云兮不信,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在何盼盼请不来满月之后,她就会上场。
不会的,不是满月!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黑色幕布似的天空之中,一轮硕大的满月慢慢显形。
……
不!云兮怨毒了双眼,周围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满月上,他们虔诚跪下祈祷,没人注意到她。
何盼盼停下来的时候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世界上竟然真的有这么诡异的事情。
“月神喜欢圣女殿下……”
“圣女殿下天命所归……”
耳边都是人们对她的恭维,何盼盼一瞬间有点飘飘欲仙,但是很快就清醒了。
照明的篝火慢慢熄灭,满月的光取而代之,只是相较于金红的火光,月光过于惨白了。
映得世界都变成了灰色。
“圣女果然不负众望,”宫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上祭台,慢慢牵起何盼盼的手,“如今只要再经过圣池的洗礼,本宫就正式把宫主的位置传给圣女。”
她的话得来一众人的欢呼,何盼盼怎么越看越诡异,不等她反应,脚下台子突然一陷。
她心头一紧,好在之前经历的事多了没有惊叫出声,即便是在下降,宫主的手也没有放开她。
不多时两人就踩到了实地,云兮和芙兮已经在那里等候,一人端着一支三棱锥,一人拿着一只玉碗。
“这里就是圣池所在。”宫主紧紧抓着何盼盼的手,生怕她逃跑似的。
不过……在看见所谓的圣池之后,何盼盼只想说,她也好想逃啊啊啊!
这到底是什么鬼?!
一池汪绿汪绿的东西,质地浓稠像鼻涕,还是那种中老年人攒了几十年……呕~~
“呕~”何盼盼说吐就吐。
“你!”云兮又要说,被芙兮拉了一把,也是,之前能让她大喊大叫,那是因为何盼盼“圣女”的名头还没有坐实,现在可不一样,云兮自己脑子一转也想明白了。
做不了圣女,但她好歹是接受过正经训练的圣女候选人,等何盼盼做了宫主之后,她还是可以捞个长老当当的,现在没必要得罪何盼盼。
虽然之前也没少得罪就是了。
“把衣服脱光,到圣池里泡一泡。”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何盼盼是一万个不愿意,奈何脉门被人抓着,还有两个小的开始上手扒她的衣服。
“师傅,咱不能穿着衣服泡吗?”何盼盼打着商量,这绿色的东西,不会有什么细菌之类的吧,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呀!
“如果你想被蛊皇一口吃掉的话。”宫主眉眼一弯,不紧不慢地咧开嘴,何盼盼怎么看,她都是在幸灾乐祸呀。
“啥意思?不是只泡圣池吗?”何盼盼弱弱地问一句。
“哪有那么简单,你以为我们天月宫为什么能存在这么久?”
“我,我不知道。”打死何盼盼,何盼盼也不知道,她只是看了一本狗血的书,君泽泠作为大反派,其实关于他的笔墨少得可怜,不过是最后,作者一句话把所有坏人做的事情都安在君泽泠的脑袋上,说是他指使的,然后一刀宰掉完结。
如此敷衍,这般了事。
更别说描写解释一下君泽泠早年剿灭天月宫……好像文里并没有这一段,故事开始时,君泽泠已经回到建康了。
所以关于天月宫的事,何盼盼是真的一点也不了解。
“因为我们有蛊皇的庇护,五十年前,天月宫第一代宫主和蛊皇定下契约,她以自身血液供养,换来蛊皇的庇护……”
何盼盼:“……”
啊!好啊,原来造成她穿书的罪魁祸首也在这里,她还以为只是气味相似的蛊呢,原来是同一只,难道天月宫的人就是她的祖先们?
何盼盼一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这些,”宫主还在滔滔不绝,像一个辞职即将离开的人,正在与接班人详细交接工作内容,她指着那池东西给何盼盼看:
“是用蛊皇的毒液稀释而成的,只要皮肤没有伤口,就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你要让它们布满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这样才能去见蛊皇。”
话落时,何盼盼已经被扒光了,她真的是忍着巨大的恶心,在三个人的目光注视下,伸脚去试了试,触感还行,像水晶泥……化掉的水晶泥,咳,其实不把它想成鼻涕的话,也不是那么的难受。
“等下,那我去见了蛊皇……”何盼盼突然灵光一闪,“岂不是要我以血饲之?”
“当然,每一代宫主都要如此。”
“……我不干了。”好吧她退缩了。
“由不得你。”宫主蓦地脸色一沉,掌上施力向何盼盼袭来,想把她推进圣池里去。
何盼盼感觉到有掌风,身体一侧,脚下迅速动作,不止躲开了偷袭,还离开了圣池边,只是她现在身上没有衣服,动起来就感觉凉嗖嗖的。
“何盼盼,你敢违抗师父?”云兮急起来。
“啊对,我不当这个圣女了,谁爱当谁当。”她违抗得非常正大光明,气得三女差点吐血。
“何盼盼,你想好了,要是今天不接受圣池的洗礼,那就是背叛天月宫。”宫主一改之前的温和,眯眼警告何盼盼:“这个机会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你居然如此不珍惜。”
“唉,没办法我就是这么的才华出众,你们千方百计想要的东西,我就是要弃如敝履。”表情可以说的上是非常欠揍了。
被指桑骂槐的云兮果然瞬间气炸了,她拿起手上的三棱锥就朝何盼盼扑过来,“去死!”
要是在平时,何盼盼指定不会怕她,但是现在不行呀,她一动就走光,一动就凉腚,于是气急败坏。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咱要死球啦!”
下一秒还带着体温的衣服就罩在何盼盼身上,衣服过于宽松,她丝毫没有被人用利器威胁的自觉,自顾自地套上袖子,把长衣摆捞上来缠好,变成一条简单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