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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哥哥,怎么不带你那个小弟唐伯虎一起来郊游啊。”小丫问道。
“玩物丧志,我可不敢耽误未来大才子的进修之路。”纪昌饶有意味的说道。
毛澄吓的一个哆嗦,急忙爬起身,“哎,毛哥,别紧张,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不要紧的。”纪昌安抚住毛澄道。
“邓大人因为你的垃圾箱已经进京做官了,而最大的功臣你却什么也没得到,你心里应该很不舒服吧。”毛澄看到纪昌总是带着淡淡的忧伤,还以为纪昌是对这事不痛快呢。
纪昌对那事根本就没有记在心里,他只是担心姐姐而已。
“毛哥,你误会了,虽然我很想巴结上皇上,但我想出那些点子,绝不是为了高官厚禄,我只是为了让这大明天更加美好而已。”纪昌指了指天空道。
“我知纪兄为人豁达,只是为你,为大明朝廷埋没你这样的人才感到可惜。”毛澄叹道。
“没什么可惜的,只要是金子,在哪里都能发光。”纪昌将狗尾巴草吐掉,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
“纪兄从未读过书,却总能说出发人深省的惊世之言,你这句话说的简直太对了,我得记下来...。”毛澄拱拱手钦佩道。
纪昌有些尴尬,伸了个懒腰道:“走,我们去那边摘个寒瓜来吃。”
“这...不好吧。”毛澄一惊劝道。
“毛哥,难道你不渴?”纪昌看着毛澄问道。
“渴,可偷摘别人寒瓜不是君子所为啊。”毛澄摇摇头道。
“我们会付钱的,只是先吃而已,不要紧的,何况我也不想当什么君子。”纪昌笑道。
“毛哥,不要紧的,纪哥哥有分寸的,这么热的天,吃个寒瓜多舒服啊。”小丫诱惑道。
毛澄咽了咽口水,但还是没去道:“你们吃吧,我不渴。”
“既然毛哥不吃,那我们也不去了。”纪昌又重新躺下了闭上了眼休憩道。
“纪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小丫探着头拿着狗尾巴草在纪昌的鼻孔骚扰着。
“谁生气...能让我生气的人还没出生呢...。”纪昌感觉鼻子瘙痒,仍然闭着眼,一手把小丫作弄的手抓住道。
“纪哥哥,你的速度又快了很多啊。”小丫刚才极速闪躲都没躲开,不由得震惊道。
“快吗,我觉得还是慢啊。”纪昌睁开眼,看着小丫的眼睛说道。
“纪哥哥...你看着我做什么...。”小丫被看的有些心虚,支支吾吾问道。
“我派去杭州调查的人有消息传回来了。”纪昌松开小丫的手说道。
“怎么说。”小丫一听是这事顿时紧张的问道。
“你母亲回乡祭祖回来过一次。”纪昌温柔的目光看着小丫说。
“娘....。”小丫有些愣神。
“很多人看到了她的马车往北走了,根据那些线索我猜测应该是在京城。”纪昌自信的趴在地上做了几个俯卧撑道。
“纪哥哥,谢谢你。”小丫眼睛有些红,看着纪昌哽咽道。
“这是我答应过你的事,我必须做到,而且这是好事,应该开心点嘛。”纪昌一个翻身,伸出手宠溺的刮了小丫的粉鼻一下。
小丫笑了,笑的颜面如花,笑的纪昌看的有些发呆,好像那个小丫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不能在住一起了。
“毛哥,小丫,我们该回去了。”纪昌起身拍了拍屁股的草屑道。
“纪兄,你要入京城?”毛澄听纪昌刚才的意思问道。
“不错,小丫的父母在京城,我必须要去。”纪昌边走便说道。
“如果乡试顺利过关,说不定我也会去京城。”毛澄颌首说道。
“那真是太好了,这样我们环保三人组又可以在一起了。”纪昌勾着毛澄的肩膀笑道。
“纪兄,京城不比这吴县,满大街都是达官显贵,到了那你的性子需要收敛些才是。”毛澄一脸郑重的提醒道。
“我会的啦。”纪昌这般说只是安毛澄的心,至于会不会天知道。
“你出发的那天,我可能不能来送你,这枚玉佩且当你的践行之礼,要是遇到什么难处,拿着这玉佩去找刑部侍郎吴大人,他应该会帮你一二。”毛澄从腰间取下自己一直佩戴的玉佩说道。
“刑部侍郎吴大人是你什么人啊?”纪昌看着那玉佩问道。
“算是远房亲戚吧。”毛澄将玉佩交到纪昌手中微微一笑道。
“有多远?”纪昌打趣道。
“很远很远的那种,走了...。”毛澄拱拱手转身离开道。
“毛哥真够仗义的,有了这么快玉佩,即便我们在京城落难,身无分文了也能典当掉顶个几天了。”纪昌将玉佩对着阳光照射笑道。
“纪哥哥,你嘴还是没个正经。”小丫白了纪昌一眼便独自朝前走着。
“小丫,回去后,在别的院找个干净舒适的房住吧。”纪昌追了上去道。
“纪哥哥...。”小丫回头还没开口,纪昌又急忙道:“别误会,我们都长大了,男女有别,在住一起,对你的名声不好。”
“我不介意。”小丫摇摇头道。
“不行,一定要搬,不然以后你嫁不出去了,我岂不是要担负责任。”纪昌语气有些坚决。
“我不嫁人总可以了吧。”小丫独自往前跑着,似有些伤心。
“小丫怎么了,脾气这是越来越大了。”纪昌挠了挠脸,看了眼澹台湖,六年来,澹台湖真的没有干枯过,哪怕一点点,而且湖水还涨了些,这让湖底食人怪兽更加的神秘了。
“要是我会游泳,一定下去把你揪出来。”纪昌捡起地上的一个石子,发力往湖中央丢去。
波叽一声,湖中央荡起一阵波纹,呼噜噜,湖面上居然产生了一个旋涡,那旋涡越变越大,旋涡之下隐隐之间有一道黑影,要是旁人肯定看不清,但目力极佳的纪昌却看清了,好像是一条体型巨大的鲶鱼,它刚才被石子击中,焦躁不安的在湖底彷徨,带动了一阵旋涡。
“这鲶鱼怎么会这么大。”纪昌惊道。
“不对,这湖底肯定有什么,不然就是现代的激素也不可能将鲶鱼养的这么大的。”纪昌皱了皱眉暗自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