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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觉铭道:“我看大家还是不要分开的好,记得恐怖电影中那些人是怎么作死的吗?明明大家在一起就可以很安全,非要分开行动,最后被鬼怪一个一个杀死,我们不要做这种蠢事!”
林觉铭的话得到了绝大部分人同意,关山点点头:“那就出去吧,大家注意点别掉进海里就行。”
从船头的舱室里出来,我发现一开始的那个小岛已经彻底不见了,帆船在巨大的风浪中上下颠簸,漫无目的地在大海中漂流。
“我们往中部去,那里是战舰的心脏,舰桥就在那里。”
关山伏低身子,几乎是半趴在甲板上前进,我们学着他的样子,一行人往帆船中部爬去。
海水不断飞溅到甲板上,甲板变得湿滑无比,让人寸步难行,还好腐朽的木板上有不少坑洞可供我们借力,费了一番功夫,我们终于越过这漫长的二十多米。
进入帆船中部的舱室,锁上舱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关山毫不停歇,立刻带着我们继续前进,寻找帆船的指挥中心。搜寻了几个房间后,我们跟随关山来到一个新的房间,他用手机灯光扫了两遍,肯定地道:“我们到了,舰桥室,战舰的指挥中心!”
“也就是说这里是船长室吗?”陈吴用好奇地问道。
“不完全一样,这不是我们现在要讨论的问题。每艘船都是有灵魂的,而船的灵魂是船长所赋予的,船长的性格决定了船的性格,要了解一艘船,首先要了解它的船长,这就是我带你们来这里的原因。”关山走进了舰桥室,四处打量着。
众人跟随关山进入舰桥室,林觉铭道:“这种说法我倒是头一回听说,每艘船都是有灵魂的?听起来感觉怪怪的。”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这个房间的摆设相当简单,除了一张大桌子和几把椅子外几乎没别的了,不同于普通房间的方形窗户,这个房间有一个大大的环形窗户,我想白天时这里的视野一定非常开阔。
关山道:“我相信自己的判断,比起在船上漫无目的地瞎转,这里找到线索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李灰墨道:“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大家搜索一下房间吧,看看有什么发现。”
所有人分散开来,在房间各个角落寻找线索。我绕到大桌边,看着桌子边那些椅子,心中一动开始数起椅子的数量来。
一共有九把椅子!最初我以为一共会有八把椅子,可以供所有玩家坐下来商讨事情,没想到却有九把椅子,这是一个巧合吗?还是说多出来的椅子其实别有深意?
“你们快来看看这是什么!”
身后传来陈吴用的声音,我立即赶了过去,数秒之内其他人也围了过来,所有手机灯光都照在陈吴用手中那幅油画上。
我皱了皱眉头,油画上画的并不是什么令人心情愉悦的东西:一具腐烂的尸体被绑在船头,一群海鸟争相啄食尸体上的腐肉。尸体表情扭曲,大张着嘴,似乎在做着无声的呐喊,虽然只是一幅画,但我完全能感受到这个人的痛苦和无助,他生前一定经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林觉铭喃喃道:“画的好逼真……每一个细节都表达的完美无缺,尸体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诉说他生前遭受了怎样的痛苦……这幅画到底是谁画的?我相信他不是天才就是疯子!”
“哈哈哈哈……谢谢你的夸奖,外来人!”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低沉沙哑的男声,这声音绝不是我们八个人其中一个,房间中有第九个人!
我悚然一惊,猛地转过身子,同时掏出了我的桃木双截棍,只见大桌边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欧美大汉,他穿着大航海时代的船长制服,一头浓密的披肩卷发,络腮胡子,一只眼睛上戴着眼套,嘴里叼着一杆大烟枪,他就那样静静坐在那里,用他的独眼打量着我们。
我吞了吞口水,看此人的造型,百分之九十九是这艘幽灵船的船长,照关山的话说,他就是这艘船的灵魂!
见所有人都盯着自己,船长微微一笑:“外来人,这里有足够的椅子,何不坐下来说话?”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行动。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船长突然出现在这里,绝不是简单地想和我们聊聊天,全新的挑战即将开启!
我心思电转,船长既然没有立即攻击我们,只能理解为他是来为我们宣讲游戏规则的,也就是说我们现在不会有什么危险,大可不必如此紧张。
我正想过去找一把椅子坐下,没想到有人比我快了一步。白夜大大咧咧走过去拉开一把椅子坐下,并且很没礼貌地将双脚放到了桌上。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如果他是敌人早就攻击我们了,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吗?”白夜不屑地道。
既然有人带头,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所有人都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
船长对白夜无礼的行为视而不见,他微笑道:“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范·德·戴肯,你们可以称呼我戴肯船长。如你们所见,那幅画是我画的,说起来令人伤心,我最初的梦想是成为一个画家,没想到最终却成了一名船长,命运真是不可预料。”
戴肯船长停了下来,似乎在观察我们的反应,林觉铭迟疑着问道:“船长阁下,你为什么要画这幅画,这并不是什么让人赏心悦目的东西。”
戴肯船长哈哈大笑起来:“不让人赏心悦目?哈哈……正好相反,我觉得这是我一生中所做的最开心的事,没有之一!”
这个戴肯船长,话里有话啊……我摸着下巴,静静听戴肯船长说下去。
“知道我是怎么惩罚这个可恶的家伙吗?我把他全身脱光了绑在船头,用海鱼的血肉内脏涂遍他的全身,让他被烈日暴晒,被海风吹拂。几天后他身上长满了苍蝇和蛆虫,这些虫子不停啃噬他的血肉,他无法动弹,白天黑夜不停惨叫,叫的嗓子都哑了。”
戴肯船长顿了顿,继续道:“连船上的老鼠也加入了这份人肉大餐,他足足哀号了十天才死去,无数海鸟赶来啃噬他的尸体,我在旁边心情愉悦地画下了这幅画,这怎么能叫做不让人赏心悦目?”
我脑中联想出戴肯船长所描述的画面,心里不由一阵恶寒,什么仇什么怨才能让戴肯船长用如此残酷的方法折磨死一个人?或者……仅仅是出于戴肯船长变态的嗜好?
所有人沉默不语的时候,现场却突然响起有节奏的鼓掌声。
“啪……啪……啪……戴肯船长,你这个处死敌人的方法很有创意,堪比我们中国古代的凌迟之刑,我对凌迟一直很有兴趣,只是一直没有实践过,有机会我们可以交流一下。”
不用想也知道是白夜那个死变态,我抹了抹脸,和这种家伙排进一个副本,真是有够倒霉的。
“哦?凌迟之刑,那是什么?”戴肯船长被白夜勾起了兴趣。
白夜向戴肯船长简单讲解了一下,戴肯船长惊叹地道:“原来还有这种刑法,真佩服你们中国人想象力!可惜那个可恶的家伙已经死了,不然我就用凌迟之刑再杀他一次!”
林觉铭道:“船长阁下,那个人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这么恨他?”
“呵呵……这不是你们该问的问题!差点被这小子给带偏了。”戴肯船长看了白夜一眼,大声道,“外来人,既然你们来到我的船上,不尽一下地主之谊怎么行呢?不如我们来玩一场游戏吧,失败的人就永远留在De Vliegende Hollander号上,成为我的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