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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梦隐约工作室有5人。
故梦MV工作室有9人。
三个女生工作室建档的有8人。
将这些人算上的话,整个故梦传媒就有79人。
只看人数的话,公司规模也不算很小了。
就杨跃了解,有的娱乐公司其实就一两个艺人,那规模才叫小。
故梦传媒这边,杨跃面试了财务人员就没再管了。
他当初找蔡芨来做公司CEO,不就是因为不想管公司吗?
2月下旬的十几天,他在为《神州好声音》的事情忙碌。
海选在过年前一天就暂停了,2月下旬又重新开启。
因为年前通过海选的大几千人中,最终只有三百多人通过复选。
再过一轮终选(面试),估计只能选出三四十人。
而杨跃策划的好声音一期需要10至15名学员登台,导师盲选则有六期。
也就是说,至少需要有80名左右能登台的选手。
如果只能从目前通过复选的人选中选出三四十人,自然是不够的。
海选重新开启,终选也开始了,因为节目计划在在3月份播出,不好再拖延了。
终选小组由四个人构成,淬星传媒这边出两个,分别是杨跃、韩秋月。
申海卫视也出两人,分别是赵川以及一名叫做孟静的节目策划人。
据韩秋月说,这个孟静以前在台里和她还是竞争关系,但确实是个有能力的。
另外,在杨跃的建议下,参与终选的人都是在一个专门的房间内面试,而杨跃等人则是在隔壁房间。
两个房间的声音可以很好地传播,但参与面试的人却看不到杨跃四人。
杨跃四人却能通过监控设备看到面试的人。
因为通过复选的人都是按节目组给的时间来申海的,所以终选效率很快,4天就选出了36名可以登台参与盲选的人。
终选小组其实也是整个节目组的领导——申海电视台在和淬星传媒签订合约后,也派人参与了节目的录制,但并不是节目拍摄的主导人员。
2月23号,元宵节前一天。
结束了第一次终选后,小组的四个人一起吃饭顺便开个小会。
“等过了元宵节,我们这节目就能开录了吧?”赵川吃了口涮牛肚后问。
韩秋月道:“不错,但第一期登台的人我们还得好好选一下。这一炮要是没打响,节目后面会怎样可就不好说。”
“那是自然。”赵川点头,随即又问:“只是,这第一期登台的人该怎么选呢?或者说秉承什么原则?”
韩秋月沉吟不语,显然这事她还没拿定主意。
杨跃见状道:“我们各自列出15个人名,然后将四个名单上都有的选出来,再是三个名单上都有的,直到选出10人为止。
之后,我们在各自说一说,为什么选这些人,做一次复核。
这样,选出来的人应该就是我们想要的了。”
一直没吭声的孟静笑道:“这个方法好。”
韩秋月、赵川也都点头同意,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之后,通过网络上的、现实中的交流,四人又用了两天,才将第一期登台的人选定下来。
这第一期登台的也并非全身那种能让观众惊艳的,或者带噱头的,也有平平无奇的,或者被淘汰概率较大的。
毕竟不能第一期就全员录取,那样显得太假。
在节目组的计划中,每期要安排2到4个可能无法通过导师盲选的人。
不过,至于最终能有几人通过盲选,却是由四位导师的选择来确定——这一点上节目组是不准备作假的。
确定了第一期登台的人选后,四人又将剩余的人分成了两组,预备在第二、第三期用。
虽然这个人员名单并非定死了,但对杨跃来讲,总算是可以清闲一段时间。
如今是2月的最后几天。
这天晚上,晚饭后杨跃正在看电子书给自己充电,就收到了曲蓉一条薇信。
说起来,或许是过春节期间曲蓉家里事情比较多吧,前段时间两人就相互拜了个年,并没有更多的联系。
因为没事的情况下,杨跃极少主动联系曲蓉,都是曲蓉没事找他聊天。
所以当曲蓉不主动时,两人的交流自然就少了。
曲蓉:深哥,3月5号是我的18岁生日哟,记得给我准备礼物啊。
瞧见这信息杨跃不禁一笑,回复道:(惊讶表情)还是第一次见有人主动讨要生日礼物的。
曲蓉:不行吗?(哼哼表情)
杨跃:行,到时候会给你一个小惊喜的。
曲蓉:期待ing
曲蓉:到时我会在工作室办个小型party,只邀请我和你工作室的人,你一定要来。
杨跃:(OK手势)
聊完,杨跃想起张东翔去找景黎签约也有一周的时间了,就发了条信息询问进度。
张东翔很快回复。
“杨总放心,就快搞定了。”
···
林城。
大学城旁一家素雅的茶餐厅包厢内,张东翔放下手机,笑看向对面面容清秀的年轻人,道:“你的偶像,杨跃杨总,亲自打电话催了。
你还犹豫什么呢?签约吧。签了合约,我们才能解决你父母的问题。”
景黎看着张东翔,神色复杂,却是想起了几天前初见张东翔,以及之后几日的事情。
六天前。
景黎在林城医药大学的校园内被张东翔堵住,然后在这家茶餐厅进行了第一次谈话。
张东翔自我介绍后,第一句话就是:“听说你很喜欢唱歌,但你的家人却反对。如今签约到故梦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你却一直犹豫不决,怎么,决定放弃了唱歌了吗?”
景黎本身是真不想放弃唱歌,也知道这次机会的难得。
因此,听了张东翔的话,他就赶紧解释道:“我没有,我只是需要一些时间说服我爸妈。”
他不知道的是,他这话和脸上的表情一出来,就露了全部的底。
‘还没进入社会的年轻人可真好对付啊。’
心里感叹了句,张东翔就问:“你今年多少岁了?”
景黎很老实地答道:“20岁了吧,不过20岁生日还没过。”
张东翔露出嘲讽地笑,“十八岁就是成年人了,你都快二十了,对于人生的选择竟然还要听从父母安排?”
“我不想让爸妈失望,他们把我养这么大不容易。而且他们也是为了我好。”景黎低着头,小声地辩解。
张东翔道:“他们也觉得他们是为你好,可走在他们选择的路上,你感觉真的好吗?”
景黎沉默。
他感觉并不好。
他学的是临床医学,已经大二了,但仍无一丝对专业的喜爱。
尽管平时学习很努力了,可专业成绩却仍旧排在班级中下游,上学期甚至又下滑了一大截。
他感觉本专业的相关学习越来越痛苦。
尤其是在父母的逼迫下,他从姥姥家回来那一天就没再直播过,回到学校则更努力地学习,却反而让这种痛苦加剧。
这些天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讲都仿佛煎熬。
张东翔笑看着景黎,又道:“我关注了你的直播间,看上面网友留言,你已经大半个月没直播了吧?
是不是直播的事情被父母发现了?不让你直播了?那你觉得自己现在开心吗?”
景黎捂住了耳朵。
他不知道张东翔怎么知道这些事的,但他真不想再听人提起了,这事只会让他越想越痛苦。
这时张东翔又道:“我知道,对于是该听从父母的安排,还是遵从内心的感受,你很难做选择。
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来做个测试,让测试的结果替你决定。”
捂着耳朵也并不能隔绝张东翔的声音,景黎被张东翔的话吸引,放了下手,问:“什么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