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中文网 www.23zw.so,最快更新秘爱掠妻:傅少,矜持一点! !
云潇不否认对方前面半句话。
但对后面那段评论,她实在有些无法接受。
小爱才三岁,有些事其实可在她长大的过程中慢慢引导的。
但这些东西在丈夫眼中,俨然已经这么不堪了。
她替女儿感到难受。
小爱这个年纪,她认为开开心心长大才是最重要的。
她希望女儿可以快快乐乐,而不是这么小就面对一堆自己不喜欢的东西。
云潇想再开口,这时房门被打开,小爱哭着站在门外。
山田在她身后,有些心疼,也有些愧疚。
“小爱小姐非要上来,我拦不住,对不起。先生夫人。”虽然隔着门,但她们还是听见了里面的谈话声。
眼下她只希望这个小不点能笨一点,听不懂父母的意思。
但显然,这个希望没有实现。
小爱的机灵和早熟是成正比的。
她迈着还短短的腿,缓慢走到两人之间。
“妈咪,我不参加了。你和爸爸不要吵架了。”她拉着云潇的衣服,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往下滚。
云潇眼一酸,弯腰抱起了女儿。
傅薄俞有时候的强势让她难受,但也不过就是难受罢了。
可女儿的懂事却让她心酸,让她觉得难过。
女儿害怕自己因她的事和丈夫吵架,而自己却没办法替对方争取什么。
“爸爸,”小爱又满脸怯意,对着傅薄俞道,“小爱以后不追星了,你不要生气了。”
云潇更加难过。
她是小爱的妈妈,实在没办法看见女儿这幅为了她们两个大人委屈求全的样子。
她直接抱着女儿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她又停住脚步转头看傅薄俞。
“我以为,我们有能力让自己的女儿无忧无虑长大,能够护她幸福一辈子。只是没想到,是我太乐观了,原来你没办法做到这一点。”她留下这句话,不再停留一秒,径自下了楼。
小爱将那两张票装进一个小盒子,然后塞进了床底。
尽管说了不去,但还是难过,根本不舍得将门票毁掉。
一时间,家里气氛格外凝重。
小爱果然如她说的,吃了饭就回了房间,没有再守着电视看剧。
云潇没说话,回房间用电脑查了查生日会的信息。晚间,山田敲了敲门进屋。
她看了看云潇浏览的网页,然后轻轻开了口,“夫人,其实先生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云潇动鼠标的手顿了顿,然后转头看着对方道:“我知道他说的并不全错。但我觉得,在他心里,他把小爱想的太不堪了。”
她有时候甚至觉得,他根本都没把小爱当女儿。
不过她也知道这么说实在太严重了,所以她没把话说错。
山田闻言沉默了两秒,然后说,“先生偶尔对小姐确实严厉了一点。不过,我觉得或许今天他这样也有其他原因也说不定呢?”
云潇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
她笑笑,妩媚的小脸上有些许的自嘲。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别的原因,我只知道,我问他的时候,他不愿说。”
他似乎对她很体贴,但体贴的外表下,是绝对的专制。
就像今天,他根本不容许别人有反抗的余地。
她就像是他的宠物,高兴的时候,他可以满足她各种要求。不高兴的时候,她最好安静乖乖听话。
这让她觉得难受,并且无力。
仿佛自己像是一个废人。
山田仔细注意着她的表情,过了一会才轻轻道:“或许,是先生吃醋了呢?”
云潇一愣,“吃醋?”
脸上的错愕和难以置信显而易见,她实在无法将她的丈夫和吃醋这个词联系起来。
见状,山田的脸上多了些许笑意。
“我也不能确定。但今天他回家时,心情还是不错的。之后您回来,和那位先生站在外面说话的时候,我看先生的心情就有点变了。”她特地来告诉云潇这些,也是有点心疼小爱。
如果他们两夫妻关系能缓和一些,小爱或许也不用不开心。
云潇的表情实在有些复杂。
丈夫生气真的是因为自己和其他男人说话了?
她真的一点儿都没办法把两件是扯到一起。
但不可否认的,这个说法让她心底舒服很多。至少她可以告诉自己,对方今天强势是有原因的,自己并没有成为一个废物。
于此同时,酒店里傅亦行也接到了陆瑾年的电话。
“怎么样?那女人知情吗?”
今早他把资料传了个傅亦行。
傅念莉失踪后,那个帮她跟R国这边绑架犯沟通的中间人也失踪了。
尽管对方处理地很干净,但陆瑾年还是依靠自己的方式,查出了傅念莉之前做了什么。
雇凶绑架小爱母女的是她。
因为云潇那天在街上让她难堪,所以她要报复对方。
而保释那几个绑匪出来的人确实是R国黑道背景,但考虑傅薄俞军火商的身份,实在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其实是他在背后出了手。
眼下情况一目了然。
傅念莉和傅薄俞的女人起了冲突,买凶绑架人家母女失败,之后傅薄俞保释出绑匪,最后傅念莉失踪。
查到这,基本就很清楚了。
傅薄俞一定不无辜,那么他那个女人呢。
傅亦行想着白天还回想在自己耳畔的女声,漫不经心的表情有一瞬变得更加淡漠。
这个女人,她对他说了谎。
绑匪已死,警局是通知过她的。
但在面对他的询问时,她选择了隐瞒。
为什么要隐瞒呢。
因为她知道绑匪真正的死因!
这个女人,并不像她看起来那么柔弱和无辜。
她傅薄俞的女人,即便如此也正常不过。但一想到她用着和云潇一样的声音做着这些事,他的心情就有些不悦。
既然她已经知道绑匪出事了,那她知道绑匪后面的指使人也出事了吗?
她知道莉莉此刻人在哪吗?
外头是D市沉沉的夜色,他站在窗外,忽然间想起三年前在T国的那一幕。
他的云潇躺在病床上,苍白脆弱地像一片纸。
一名护士似乎在照顾她,擦了擦她额上的汗后,轻轻揭开了她身上的被褥。
然后,他就看见云潇的身上绑满了炸药。
护士取出火器一点。
“嘭——”
他亲眼看着她血肉横飞身首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