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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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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来时,已是隔日清晨。

    这一觉她睡得够久,陪护的是傅家的佣人,她的出现意味着傅家已经知道她出了事。

    “云小姐?你醒了吗?我帮您叫医生。”她按了铃,一边打电话通知老傅。

    按铃后不久,便有医生带着几个护士进了病房。

    医生亲自替她量了体温,又做些检查后,问道:“云小姐,现在头还疼吗?有没有看不清或是恶心等不良症状?”

    云潇茫然摇了头。“我怎么了?”

    “是这样的云小姐,您昏迷后我们给您做了脑补CT,发现您脑部有些许淤血。这可能是间接导致您头痛发作。”医生解释道。

    “脑部淤血?”云潇更茫然了。

    医生见状微微停顿了一会,疑惑开了口,“云小姐,您以前脑部是否受过伤?”

    云潇没有这种记忆。

    她从来都不曾记得自己有伤过头。

    “医生,我来问她吧。”有人打断了医生和她的对话。

    云潇转过头,说话的是提着食盒进门的沈如知。

    “二少太太。”佣人站起来打招呼。

    医生见是傅家人便不再多言,吩咐了佣人一些注意事项,便带着护士出了病房。

    沈如知将食盒放到桌上,而后逐一打开,递到云潇跟前。“先吃饭吧。”她说。

    云潇没拒绝,没有什么比爱惜自己身体更重要。

    等到她吃完,沈如知才找了个借口将佣人支开。

    “爸很忙,昨天来了一下就先离开了。至于围殴你的那家子,我们已经报警将人扣走了。你放心,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云潇闻言一愣,而后马上拧起眉,“谁让你们抓人的。我没事,他们刚刚失去了亲人,冲动一点也很正常,没必要报警的。”

    “就算再悲伤,打人也还是违法的。更何况她们还伤了你,医生说你脑子里被打出淤血了你听见了吗?”沈如知没有动摇。

    云潇皱起眉,摇头道,“不可能,她们没打到我的头。是我自己突然头痛没了意识的。”

    沈如知一脸无语,“我看过监控了,是她们围过来拉扯打你之后,你才倒地的。这种刁民,你就不该替她们心软。”

    云潇闻言便不再多说,直接打了电话给老傅。

    这个点已经过了傅家早饭时间,按往常老傅该去忙和云家合作的事。

    “还好吗?”老傅先开了口。

    “我很好,没什么事。”云潇回答后开口求情,“和那家子和解吧。我没什么事了,而且事出有因她们丧女心切,难免会激动一点。”

    老傅闻言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回道:“既然你不想计较,那就算了。不过潇潇,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傅家的太太,是绝不会让人任意欺辱的。”

    云潇明白对方的意思,再三保证之后,挂断了电话。

    傅家这边松了口,派出所那边就好解决许多。

    云潇一直在关注着,第一时间给对方拨打了电话,但孩子亲属却没有接电话。

    几次无人响应之后,云潇没有再继续,反而发了个短信给傅薄俞——

    “我有话想问你。”

    医生说她脑中有淤血,沈如知说这是孩子亲属伤的,云潇却一点也不相信。尽管那时候已经头疼欲裂,但她尚且还算清醒,知道对方并没有朝她的头动手。

    所以,正如医生所说的,以前受过伤可能是最好的解释。

    但是她实在是记不得了。在她有限的记忆里,她并有受过头部的伤。但她也怕自己有遗漏,所以同傅薄俞确认。

    对方没有让她久等,很快便回了信息。

    “好。”

    尽管醒来后已经恢复如初,但老傅还是没让她出院。

    云潇回忆起上次在九院门口头疼昏迷,也许也是这个原因。她知道事关脑部,确实需要慎重一些。

    一直等到晚上8点多,傅薄俞的身影终于出现。沈如知很识趣,看见对方进来便退出了病房。

    他穿着一身黑大衣,脖子上围了一条灰色围巾。外头似乎下雪了,他梳得整齐发亮的头发上,还残留着几片雪花。而脖子上那条围巾,则是当初她在国外买来送给他的,没想到他还留着。

    云潇已经没兴趣感慨春秋,直接开了口,“我以前脑部受过伤吗?”

    傅薄俞站在她跟前没有马上说话,沉默了几秒后反问道,“你想起了什么?”

    这话,倒是默认了她确实忘记过什么。

    云潇一颗心颤了颤,“我确实受过伤对不对?”

    他沉郁的眸子闪了闪,过了一会儿才道,“那些都是你不愿意想起的回忆,痛苦的过去忘了就忘了吧。”

    她茫然坐在床上,过了一会才木然抬起眼看他,“我记不得我们怎么发生的关系,记不得怎么拿掉的孩子,所以这些对我而言,都是痛苦的回忆吗?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傅薄俞闻言眸光一沉,缓缓上前握住了她的肩膀。“不是,我们之间没有痛苦。”

    “可能吗?”云潇问他,“如果我们之间都是甜蜜温馨,我为什么会不愿记起?”

    这话解释不通,她没法相信他的话。

    傅薄俞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上前紧紧抱住了她。

    他的大衣上还有风雪的寒意,云潇挣了挣,却被他抱得更紧。

    于是,她不再挣扎,只是满心发寒。

    她总是信心满满以为,她已经了解得够多,知道得够多了。然而事到如今,原来连她自己的事她都不清楚。他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她,没告诉她?

    “是不是非要知道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傅薄俞轻轻开了口。

    云潇木然,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你愿意说吗?”她反问。

    傅薄俞抱着她的双手却紧了紧,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好,那我告诉你。”他开口,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疲倦。“你以前有抑郁症。”

    抑郁症?

    尽管再平静,她的心还是因他的回答狠狠一抽。

    “因为家里的情况,你患上了抑郁症。又因为知道我和如知可能会订婚,导致你的抑郁症加剧。那时候你已经怀孕,但是我们都没有发现,在我第一次跟你提及进傅家计划的时候,你因为太激动流产了。醒来后你万念俱灰,撞墙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