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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栀。”一道清冷沉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语气中带了一丝压迫感。
“养男人?”陆铖的语气冰冷,仿佛要将盛南栀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盛南栀立马就像蔫了吧唧的小花一样,怯生生地喊道:“哥哥。”
啊啊啊!被发现了!说养男人的话还被哥哥听见了。
陆铖步步逼近,两人呼吸声纠缠。
盛南栀讨好般地扯住哥哥的袖子,晃了晃,“哥哥听错了,我没说。”
陆铖敲了一下盛南栀的额头,“是吗?”
盛南栀突然想起什么,那双像小猫似的眼睛突然瞪了起来,凶巴巴地道:“我说什么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哥哥背着我干什么了?”
盛南栀踮起脚,妄想越过陆铖的身躯看向屋内。
“干什么?”
“近日京城都在传,哥哥有了娇养在私宅的小娘子。日日夜不归宿,说是忙公务,其实根本不是吧!”
见陆铖不说话,盛南栀眼睛都要喷火了,哥哥不会被人给骗了吧!
“我今日可是跟着你来的,果然有一处私宅,小娘子呢?”
盛南栀说完就要冲进屋内一探究竟。
陆铖总算是听完大概,也终于知晓昨日栀栀为何找阿宝做交易。
他的傻栀栀。
陆铖将才跑几步的盛南栀抱了起来,是抱小孩的那种抱法,手穿过盛南栀的腋下,将人举了起来。
盛南栀刚被提溜起来时,腿都在空中扑腾,等反应过来有些害怕便紧紧地抱住了陆铖的脖颈。
陆铖嗓音微沉,“小女郎在这。”
盛南栀左看看右看看,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人,便道:“骗人!哪儿有!”
男人声音淡淡的,“盛小娘子啊。”
盛南栀那双水润润的眼睛睁大了许多,看上去更加漂亮了,不可置信道:“哥哥说的是我?所以没养外室。”
陆铖将人放了下来,领着呆呆愣愣的盛南栀走了一圈,“我见这府邸尚且不错,便买了下来,栀栀可喜欢这?有没有哪处想添些东西的。”
盛南栀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事情是这样发展的。
她还是认真地想了想,“小狗窝做没做?点点的小狗窝要做大一些!还有阿花的窝,阿花现在老了,脾气还变大了,哥哥你要给阿花弄一个漂亮又舒心的小窝!”
听到这话,陆铖松了口气,点头道:“好。”
盛南栀对于这个新府邸什么都是好奇的,哪里都想参观。
自己丝毫没有想过,为何潜意识会认为,哥哥的新府邸里会有自己的房间。
她看见房间里好大一张床,忍不住抬眸看向陆铖,“哥哥是怕睡觉滚下去吗?做那么大张床。”
陆铖轻咳一声,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大床好睡。”
“哦。”盛南栀弱弱地回答道。
……
距离做那个预知梦已经过了好几个多月了,盛南栀有时看见陆铖在她面前的行为举止,都忍不住在想,这个梦难道是假的?
就当她渐渐放开警惕时,有一日她带着小点心去刑部,找陆铖刷每日讨好任务。
刚进去就见男人手中拿着剑,一剑刺中黑衣人的心脏。
血滴落在地,形成一摊血迹,陆铖表情丝毫未变,似乎杀人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一般。
他将剑扔给一旁的侍卫,声音冷漠冰冷,“看看有留什么记号,若没有便扔了。”
“这是这个月来的第三波了……”
几人在说什么,盛南栀都听不清了,拿着食盒便往外跑。
上了马车后,小桃看见盛南栀手上的食盒微动,便问道:“姑娘怎么没送进去?”
盛南栀浑身都在发冷,又想起那个清晰的梦。
缓了好一会,才哑着声音道:“哥哥不在刑部,便回来了。”
小桃见自家姑娘脸色不对,便赶紧带人回去,以为中了邪。
盛南栀现下一看见陆铖就腿软,更别说她的讨好计谋了。
好在陆铖公务繁忙,两人也见不上几次面。
直到一年一度的秋猎到了,他们这些三品以上的官员也是要去的。
丞相随皇上那队出发,可以在途中帮着批改奏折。
盛南栀便只有和陆铖一驾马车了。
她端坐在马车上,撩开帘子看着窗外的景色。
初秋的太阳烈得很,晒得盛南栀脸上都有些发痛。
可她只敢看向窗外。
陆铖将盛南栀的头正了正,随后继续看手中的书,“栀栀不嫌热?这几日都是要住帐篷,条件不比家中,若是晒伤了,可要顶着药膏见人?”
盛南栀弱弱地“哦”了一声,便自己拿着糕点吃。
边发呆边吃,那瓷盘上的糕点都少了一半。
陆铖语气微沉,“晚上不想用膳了?”
盛南栀轻声道:“不吃了嘛。”
陆铖皱眉,将小姑娘面向自己,“闹脾气了?”
男人思来想去,以为是这几日公务太忙 ,没能陪她玩,才闹小情绪了。
盛南栀飞快地摇摇头,她才不敢闹脾气。
陆铖见盛南栀嘴有些干,便端起茶杯喂在她嘴边。
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盛南栀原本想自己动手的,结果习惯性地就张开嘴。
嘴角还有残留的水渍,陆铖习以为常地用手帕轻轻擦拭。
盛南栀脸不知是晒的还是羞的,有些发红。
她突然觉得自己和哥哥有些……暧昧了。
陆铖见她的眼神,又哄道:“明日哥哥给栀栀猎一个可爱的小宠好不好?”
盛南栀点点头,看陆铖的眼神有些奇怪,脑袋飞快地运转着,思索着平日里的小细节,又摇摇头。
肯定不是。
她发呆发了一路,到了猎兽园帐篷里,才扯住陆铖的袖子。
盛南栀不是能藏话的人。
看了看周围忙碌的仆从,脸有些微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又黏黏糊糊地问道:“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我?”
陆铖愣了许久,才淡淡道:“嗯,栀栀是妹妹,怎会不喜欢。”
男人袖子上的力道撤了下来,盛南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原来是对妹妹的喜欢啊!
她心里原本该是庆幸才对,可又总觉得有些失落。
陆铖本来是要走的,撩开帐子前,回头轻声道:“也不全是,是爱。”
说这句话时,仆从刚好将桌上的金盆掉在地上,哐当的声音将陆铖的话给掩盖了起来。
你不需要知道,我知道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