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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错的离谱，错的可笑。
小杜子无奈叹息，柳十九跟莫千凝皆是可怜之人，爱上了一个不可能的人。
那么他呢？他又何尝不是一个可怜之人呢？
曼文转眸不去看柳十九，经过一段时间的平复，她才发现刚才说了多可气的话。
是她太冲动，以至于说了伤害柳十九的话。
明知道是错，她却放不下面给她道歉。
曼文深吸一口气，忍痛道：“命人将赵兄厚葬。”
说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小杜子跟了上去，在路过柳十九时停下脚步：“皇上就是这样的性格，发起火来不管不顾，其实她并非有心说伤你说话。”
柳十九苦笑：“话都已经说了，有心无心又有什么用呢？我的心都已被伤了，又何必去在意它是真是假呢？”
小杜子盯着她看了半响，临走时眸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踏上躺着的赵硕，神情复杂的离开。
两人走后，偌大的屋子仅剩下柳十九跟昏死过去的赵硕二人。
柳十九身子一软，无力的瘫软倒地。
经过今日的事情后，她越发的坚定心中的那个选择。
她不想这样被折磨度日，哪怕得到的手段见不得人，她也要自私的为自己选择一次。
赵硕的死讯很快传到裔自寒的耳朵里，对于赵硕的死，裔自寒觉得很可疑。
“你确定人真的死了？”
暗卫首领恭敬的回答：“我们的人已深入打探，赵公子的确死了。”
手指有旋律的在桌子上敲打着，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裔自寒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对，至于到底是哪里不对，他还说不上来。
“你派人跟着赵硕，盯着他的坟墓三日，若三日后无所异常，收回人手。”
“是。”
暗卫首领不理解裔自寒为何要对赵硕死盯着不放，难道自家主子又吃醋了？可看样子不太像。
“皇上那边怎么样？”裔自寒的话将暗卫首领拉回神来。
“自从得知赵公子的死讯后，皇上的情况一直不是很好，皇上已经一晚上没有吃东西。”暗卫首领道。
他每日都会派人监视曼文，无关大小，只要是关于曼文的，他一点小事都不敢错过，生怕裔自寒问起来他答不上来，为此遭受责罚。
裔自寒皱了皱眉，眼底划过一抹冷意：“看皇上的样子，可是很在乎你那位姓赵的公子。”
怕自家主子吃无辜的醋，暗卫首领解释道：“皇上重情重义，她是将赵公子当成兄弟一般对待，而今赵公子病逝，皇上也是出于对兄弟的哀吊。”
“看你的样子，对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很了解？”裔自寒神色淡然的说着，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暗卫首领捏了一把冷汗，自家主子这样，让他有些捉摸不透事情好坏：“回禀主子，这段时间属下一直派人暗中跟着皇上，对于皇上的一举一动很是了解。”
“身为旁观者，属下能够看得出来，皇上对赵公子尽是兄弟之情。”
裔自寒慵懒的依靠在太师椅上，玩把着玉扳指：“那你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猜猜皇上对本尊是何情？”
暗卫首领咽了一口唾沫，他很不好的给自己一个巴掌。
过去这么多次，他怎么还是不长记性，每次吃亏都在于他的多嘴。
“回禀主子，皇上对主子是有真情在的。”
裔自寒眯了眯眼，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哦，那你到与本尊说说，皇上对本尊的真情，是出于哪里？”
“是男女之……情。”暗卫首领颤颤巍巍的说着，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当真？”裔自寒挑眉，他笑起来的样子明明很美，却给人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慌。
暗卫首领双腿一软，不争气的跪在地上：“当，当真……”
裔自寒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一次不是以往的冷笑，这一次是发自心底的笑。
暗卫首领跟随他身边多年，从未见过裔自寒发自心底的笑。
这样看着他很迷人，绕想暗卫首领是个男人，看的都有些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