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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攻打秦国的不只是匈奴一家,所为匈奴就是中原各大诸侯对于生活在长城外的草原民族同意的称呼。匈奴之间也分有好几大派系和种族,他们每一系的实力都很强大,所以这才商量好了一起攻打秦国。
蒙恬得到了长城守将的消息,虽然不是很具体,但是也得知了不少有用的东西。这次前来的有匈奴的五大部落和其余附庸在匈奴人下的西域小国,五大匈奴部落各有各的军队,分别是阿巴西部落,卡扎昆部落,可瑞尔部落,阿罗萨部落以及阿麦瑞克部落,这五大部落是这次匈奴大军的主力,加起来大约有将近三十万大军,而且多是骑兵。
剩下的就是向戎狄和图安这样的小部落,他们以前的实力就不强大。原本戎狄还可以和五大部落的相提并论,可惜自从十几年前蒙恬带兵突袭了他们的王帐并且重创了两个大部落,戎狄人就一蹶不振,没过多久就被找上门的阿麦瑞克部落武力收编。
连戎狄这样的强大部落都被匈奴人收为了附庸,那就更不用提图安这种小型的部落了,他们一开始就是在匈奴人的带血弯刀下苟延残喘,只有被强行索取的份。
最麻烦的还是那些西域的小国,因为这才是对秦国最可怕的威胁。因为这次匈奴人南下,全靠着这些小国的军队,只有他们才会在大部分都是骑兵为主的匈奴军队中爬上城墙,与秦军展开肉搏战。不过还好他们做的攻城器械都不怎么样,甚至有的爬城云梯在士兵爬到一半就断开来的奇幻操作。
“这么说来,我们现在主要防的就是那些来自西域小国的军队是吧?”蒙恬向那个汇报消息的守城将军问道。
守城的将军名叫高阳,他恭敬地回答蒙恬道:“是的,大将军。因为匈奴人的军队都是骑兵,他们只擅长在宽阔地域与敌人进行骑战或者步战,攻城这种事情并不是他们的长处,只有那些西域小国的军队会攻城。等到这些人就开始攻城的时候,匈奴人的大军就会在远处朝着我们的将士放箭,他们人多,我们的将士根本就无法露头。”
“好,我知道了,高将军,你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蒙恬对高阳说道。
“是,末将告退。”高飞抱拳行了一礼,然后走了出去。
蒙恬看着挂在房间内的秦国边境地图,虽然说秦国现在已经统一了天下,但是秦国的国境线也就变得极为长远,从秦国的最西边到最东边,两者相差足有万里之遥。而在这万里之上,有长城防御的地方不足一半,而且还是断断续续的。
而这次匈奴人的南下正是看准了秦国边境上的这种漏洞,他们没有将兵力合在一起,而是分散开来,等到攻击的时候他们就会商量好日期,然后在边境上一起进攻。
秦军在城内只能严防死守,于是这些人就抢掠那些生活在城外的秦国百姓,每到一处,杀人放火,奸婬掳掠,行径令人发指。
蒙恬刚停下来,就得到奏报,说城外五十里处,有一千匈奴骑兵出没,朝着一个村寨方向驶去。
得到消息,蒙恬抓起自己的头盔和宝剑,说了一声:“让薛斌带着他的骑兵跟我出发
。今天我倒要会一会这帮狗养的匈奴人,看看是他们的骑兵厉害,还是我蒙家军的骑兵厉害。”
等蒙恬骑着乌骓走到城门处的时候,薛斌带着他手下的一千骑兵早已等候多时。蒙恬到了之后,城门打开,一千零两人疾风一般从城门冲出,向那支敢来秦国境内抢夺的匈奴奇兵杀去。
秦国每一段长城都是靠着城池所建,城池与城池之间相隔近百里,这一段距离之上只有每天两队秦军的巡逻部队出没,剩余时间根本是无人防守,这也给了塔里木托吉前来秦国境内抢夺食物的机会。
塔里木托吉是卡扎昆部落大首领塔里木巴雷特的亲生弟弟,兄弟两个都是从小在马背上长大,习得一身马上功夫。这次他跟随自己的大哥来到秦国的边境上,见到了秦军那精美的盔甲和长刀,让他眼馋的很。
因为草原之上无人懂得冶炼铁矿和铸造兵器,所以他们的战斗方式还都是以镶嵌着野兽牙齿的木棒以及削成尖头的弓箭为主。不过再来到这里之后,塔里木托吉已经穿上了一件从死去秦军身上剥下来的盔甲,腰间也佩戴上了一把铁质长刀,这几乎是比他在草原上所有牛羊的价值还要高了。
骑在马上奔驰,身后还有一千在他手下精心训练的卡扎昆勇士,塔里木托吉得到探子的奏报,在自己的前方二十里外有一座秦国人的村寨,在那里可以抢夺到粮食,女人和马匹。秦国的女人比起草原上天天牧养牛马的女子好看多了,尤其是那牛奶一般白的皮肤,奶酪一样香气扑鼻的胸脯,还有那小马驹一般纤细的腰肢。真的是让他回味无穷,这让他想起了昨天死在他床上的那个被自己折磨的才不过十六岁的小美女。
“儿郎们,秦国的女子就在前方,她们在等你们的降服,给我冲啊!”塔里木托吉骑在马上在前面大声吼道。
得到副统领鼓舞的卡扎昆勇士们骑在马上开始大呼小叫,再与秦国人的作战当中她们也得到了不少好处。因为大统领说过,一个秦军的人头抵得过五只牛羊,而在草原上看一个人是否富有,就是看他养了多少头牛羊。所以每次跟随头领劫掠完一个地方,他们就会把男人的头颅割下来挂在胯下的战马身上,然后带回去论功行赏。
这次劫掠的目标已经出现在了视野当中,塔里木托吉抽出那把缴获的秦军战刀,用力拍打战马的臀部,朝着那个今日注定要倒霉的村寨驶去。
太阳快要落下山去,安宁村的村民们在地里劳累了一天,此时在地里劳作的男人们将锄头扛在肩上,唱着老一辈人嘴里传下来的歌谣朝着安宁村走去,家中的妻儿此时已经做好了饭菜在等着他们。
“村长,前天有秦兵来我们村里了,他们是来干嘛的?该不会是来征缴税赋的吧?”一名年轻的男子向同行众人当中一位上了年纪的长者说道。
“阿七啊,你放心吧,不是来征缴赋税的。他们来是说不远处的边境有胡人进犯,希望我们都暂时迁到城里去。我们这里离最近的城池有近上百里地,万一被胡人杀过来就全完了。”那个被叫做村长的老者说道。
被叫做阿七的小伙子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您为什么没有答应呢?”
村长回答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去城里有什么好的,吃的住的不都得花钱啊,你看我们现在村子里吃的喝的都是自己种出来的,城里哪比得上我们?”
“说的也是。”
一行人继续朝着村子前进,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村子里升起的袅袅炊烟。
远处传来了马蹄声,震得地面上的小石子都跳了起来。阿七将手掌放在眉间,迎着夕阳的余晖向马蹄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阿七,你看见什么了?”一位比阿七大一点的男子向他问道。
“我看到了好多人骑着马朝我们过来了。不过看他们的装扮好像不是秦军。啊,不好,是胡人,快跑啊!”远处的马队跑得很快,阿七看见了骑在马背上的人的装束,大吃一惊。
“胡人?快跑!”所有人都看到了骑在马背上的是胡人,所有人开始疯狂地朝着安宁村跑去。
村长年纪老迈,远不如阿七等人的速度,还没等他跑上几步,就被追上来的塔里木托吉一刀砍在后背之上,倒了下去。
人的两条腿那里比得上马的四条腿,而且还是匈奴人调教出来的战马。匈奴人一冲而过,十几个安宁村的村民就全部倒在了回家的路上。跑得最快的阿七眼中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那个挥舞着长刀的胡人一刀杀死了那个看上去好像自己儿子的小孩子,他想呼喊,可是身体已经没有了力气,他举起的手臂颓然垂下,停止了呼吸。
从城内到达安宁村根据蒙家军战马的速度需要将近半个时辰,等到蒙恬领着蒙家军骑兵赶到安宁村的时候,在离村子不远的路上发现了十几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蒙恬心中知道大事不好,骑着乌骓一马当先冲进了安宁村。
此时的安宁村几乎快要变成了人间地狱,到处都是火光,到处都是尸体,有几岁小孩子的尸体,还有白发老者的尸体,甚至还有被脱光衣服凌辱至死的女子的尸体。
蒙恬下了马,握着腰间真刚剑的手背上已经攥出了青筋,蒙恬继续往村里走去,当他看见一个还不到自己腰间的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被脱光了衣服,身上到处都是抓痕,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面容全是恐惧。
蒙恬走过去,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在了小女孩的身上。继续往前走了没多远,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蒙恬大步向前走去,等到走到声音传来的地方时,看到眼前的景象,蒙恬睚眦欲裂。
两个匈奴人装扮的男子正在对一个腹部隆起的孕妇实施暴行。在他们身下的孕妇被他们用大手捂住口鼻,嘴巴说不出话来,脑袋不停的晃动,但是对于抓住自己的这两个匈奴大汉却是无能为力,终于,她的眼神中失去了所有的神采。死之前,她的眼睛睁得大大地,不知是因为命运的不公,还是对于这两个该死的人渣强烈的憎恨。
“禽兽,给老子去死!”蒙恬飞身跃起,手中宝剑划出一道亮光,两个正在施暴的胡人根本都没有看到是谁在说话,两颗脑袋就凌空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