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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刚刚开始看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只是眯着眼睛。
只是看了一阵子之后,他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看到最后,他的脸上已经是凝重了极点,这么看着,手都是有些颤抖了。
龙在天和顾清怜也是注意到了老人家的这些反应,龙在天看到老人家这样的情况,则是一脸淡然。
顾清怜的表情则是比较凝重,老人家这样的反应,说明龙在天的这个药方非常不简单。
“老先生,这个药方怎么样?”
顾清怜耐不住心中的好奇,率先开口了。
老人家并没有马上回答顾清怜的问题,而是走到了柜台里面,然后将药方放在了柜台的面上。
“老先生,你能理解这个药方吗?”
龙在天也是开口了。
“这是杀人的药方。”
老人家凝重地看了一眼龙在天,又是凝重地看了一眼顾清怜,才开口说话了。
“杀人的药方?”
顾清怜小嘴微张,非常诧异,不知道老人家何出此言。
“所以,我不能给你抓这些药。”
老人家深吸一口气,一脸凝重地看向龙在天。
“老人家,我只需要你给我抓药,或者,我自己动手抓药也行,反正不需要你负任何责任。这个药方里面,确实是存在多种毒物,但是这并不能说明我这个药方,就是有问题的。有些东西,并不只是你看到的那样,很多时候,只是你无法理解罢了。”
龙在天看了一眼老人家,很是淡定地解释了起来。
“这个药方能看懂,也能理解,也知道是和你说的一样。不过,这个药方,已经是禁方了,什么是禁方?就是帝国层面和医学界,都禁止继续开这样的药方了。”
老人家点了点头,也是很耐心地说着。
其实,他心中也是非常好奇,好奇龙在天这么一个年轻人,从什么地方弄来这么一张方子,要知道,这个药方,可是已经很多年没有在医学界出现过了。
“我知道你的顾虑,这个药方,对治疗浮肿和瘀伤有奇效。但是同时,也是一个使用难度非常高的药方。这药方之中的药材配比,药液的制作过程,都需要一丝不苟。如果稍有疏忽,制作出来的药液,就是具有强腐蚀性的毒物。”
龙在天点了点头,倒也埋怨老人家什么。
“你知道就好,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你还要使用这么危险的药方?你也是医师吗?或者说,这个药方,是别人给你的?如果这个药方是别人的给你,那这个人,就是要害你,你懂吗?”
老人家一脸的凝重之色,又是郑重其事地对龙在天道。
“老人家,这个药方是我自己开的,我对中医这一块,略有涉猎。”
龙在天微微一笑。
“既然只是略有涉猎,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药方,既然只是略有涉猎,你为什么要使用这样的药方?你要知道,一般水平的医师,是完全不能使用这样的方子的。使用这样的方子,只会是害了病人。”
老人家语重心长地说着,一句一句地质问着龙在天。
“这个药方并不是我第一次使用,而且没有出过问题,所以,这一次使用,也不会出现问题的。老人家你就放心好了。”
龙在天也没有办法,只是能是耐心地解释着,现在天色已经是有些晚了,想要去别的地方寻找其他药店,恐怕是比较忙。
最重要的是,其他药店的医师不一定能懂这个药方,不懂这个药方医师,自然就不能为他抓药了。
“年轻人,你这话就有些夸张了。你要知道,我们中医这一块,是讲求经验和心得的,换言之,从业年龄越长的人,医术就会越好,对各种病症的拿捏就会越到位。我看你年纪不过三十,你这样的年龄,怎么可能有很多经验和心得。你说你使用过这个药方,老头子我是不会相信的。”
老人家盯着龙在天看了一阵子之后,又是摇了摇头,显然,他根本不相信龙在天的话语。
“那老先生要怎样才能相信我?我朋友急需这个药液,她的脸上,有浮肿,被打伤的。女孩子爱美,希望脸上的伤势能快点好。”
龙在天一脸的尴尬,只能继续解释了起来。
“反正,无论怎么样,我都不能给你抓药,除非你真的能够证明你会用这个药方。而且,就算你告诉我,你知道这药方怎么用,那也没用。我大夏的传统医学,是实践性的医学,并不是张嘴说说就行的。”
老人家又是摆了摆手。
“好吧,我们去别家看看。”
龙在天没有办法了,只能是选择离开。
“我有个提议。”
这个时候,顾清怜说话了,她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极好的点子。
“你有什么提议?”
龙在天有些诧异地看向顾清怜。
“要不这样,你在老先生的监督之下,将药液煎熬出来,不就好了。反正,回到林家那边,不一定有煎药的工具,我建议在老先生这边煎药就行了。”
顾清怜侃侃而道。
龙在天闻言,眼睛眨了眨,好像也是个办法。
“这位小姐的提议还可以,你要是能在我的监督之下,把你的药液煎出来,我就答应给你抓药。”
老人家脑子不糊涂,当即也是开口说话了。
“既然这样,也可以,我可以在这里将药煎出来。”
龙在天闻言,回答道。
“不仅仅要将药煎出来,还要试用过,要么你试用,要么我自己试用。不过,到底是你来试用,还是我来试用,我要看你把药熬成什么样。”
老人家想了想,又是十分慎重地道。
“这个没问题,试药方面,你就放心好了。”
龙在天当即答应了下来。
“小子,按照药方抓药,赶紧的。”
老人家也是当机立断的人,说着,便是吩咐自己的小徒弟开始抓药。
“来了,师父。”
小学徒闻言,又是马上走了过来,接过药方。
因为这个药方之中的一些药材药物药性非常特殊,小学徒不得不多带两个薄薄的手套,准备好一切之后,便是开始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