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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这副模样,玲姐还是忍不住开口:“太太,先生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
冰凉的水浸着她的手,嘉璐扯出一丝冷淡的笑:“你们先生是不是很喜欢做这事?”
身后响起玲姐的疑惑声:“什么?”
放下床单,看着白色的泡沫漫上来,嘉璐站起来转身,毫无情绪:“强迫女人跟他上床。撄”
玲姐顿了顿,下一刻睁大眼睛上前靠近嘉璐,眼神往外瞥去,深深瞧着嘉璐偿。
“这话不能说啊。”玲姐面色为难,叹了一口气:“太太,我知道你委屈,但千万不能让先生听见这句话,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嘉璐虚弱地站着,勾起一抹自嘲的冷笑:“是,如果让他知道,正允就没救了。这口气我只能自己咽下去。”
玲姐突然动了动嘴唇,想告诉嘉璐一件事,只不过,这件事她不知道该不该说,最后还是选择了不说。
“太太,你只要记住一句话:讨他欢心,你得到的绝对会比你想要的多。”
嘉璐转过身去继续洗着自己的床单,朝玲姐吩咐着:“我洗完就去吃饭,玲姐去忙吧。”
玲姐答应了一声,离开前还问她:“太太,身体如果不舒服要告诉我,先生”很关心你。
“我很好,没事。”
不夹杂任何情绪的声音,玲姐看着蹲在浴缸边的小身影,转身走出去。
星际光年
傅彦昨晚离开玲珑园,没有去别的地方,回到星际光年。
烟灰缸里的烟头满得都快溢出来,此刻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嘴角慢慢溢出一丝冷笑。
前几分钟玲姐打电话过来,复述一遍徐嘉璐的话。
她说她很好,没事。
反应果然跟其他女人不一样,不闹也哭,反而还能冷静地说自己没事,昨晚不是都流血了吗?亏他还担心她那娇弱的身体会病一场。
是他多虑了。
想到未来的妻子这么特别,他真是越来越爱不释手了呢。
自打他出生就被寄予了厚望,严格栽培,事事都要他达到最完美,说实话,傅彦没有美好的童年,或者说到现在他过的生活都是精心准备的人生,按着计划进行的人生,在他看来索然无味。
在宋市人眼里,他很有钱,也有其他上天独宠的东西,可是有些东西是他得不到的。
敲了敲香烟屑,傅彦抬头望了望玻璃天空,阳光金灿灿地洒下,他呢喃出一个名字:“徐嘉璐。”
嘉璐,嘉璐,尾音发出来的轻声,令他的神情格外的温柔。
……
嘉璐洗完了床单,回到房间里,拔下充电器开了机,未接电话十多个,她头皮一阵发麻。
留言有声音发出:“你现在都敢放我鸽子了!”
“明天中午老地方不见不散,你再敢丢下我我跟你没完!”
白萱这回真发了脾气,真是气急了。
嘉璐听着那头的电话声,颓废地挂了手机,呆呆看向那张大床,走过去把它铺得很平,没有一丝褶皱,重新换上一件衣服,她还不忘画了个妆,粉底遮住昨晚的印痕。
“玲姐,我要出去一趟,中午不回来了。”
玲姐嘱咐道:“晚上记得准时回来。”
“我知道。”
说完,人已经不见,玲姐默默收起那盅炖好的燕窝。
……
中式餐厅,正午时分。
“所以你现在就打算卖了自己换得陆正允治疗的机会?”
在嘉璐向白萱吐露了事情的真相时,她气愤地追问着嘉璐。
沉默了许久,嘉璐答她,思绪却飘忽不定,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她想起了协议的内容,将协议告诉别人的代价。
“白萱,我将这件事告诉你,是因为我把你看成亲姐妹,你别...”
“亲姐妹?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正允的病情?我会竭尽全力帮你的,可你现在...”
白萱叹了一口气,气得掷下手中的刀叉,发出清声。
嘉璐闭了闭眼睛,时光回到了几个月前,有一次正允半夜发高烧,到了医院医生回答必须住院治疗。嘉璐实在没有办法支持这高昂的费用,当她跑去白萱家寻求帮助时,却遇到白萱的母亲。
当时刚好是下雨天,嘉璐因为着急摔得浑身泥泞,蓬头垢面的根本看不出模样,而给白萱母亲的印象就是,穷人一个。
“你别来麻烦我们家白萱,我们家是你永远高攀不起的。”这句话,此刻仍在徐嘉璐的脑海中记忆犹新。
她知道,白萱五岁的时候,她的母亲带着她嫁给了宋市一个脑满肠肥的暴发户,之后她的母亲就一直用贫富来区分人的高低贵贱。
而徐嘉璐在白萱母亲眼中就是一个破落户,她巴不得穷人离她们家远远的。
所以嘉璐明白,就算白萱愿意帮助自己,也会受到她那个妈的百般阻挠。
“萱萱,我当你是最好的朋友。”
白萱回过头,看清那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耳朵里一直回响着她那一句话。姐妹情深,嘉璐比她的亲人还亲。
“所以,在这个秘密被发现之前你要替我守住这个秘密。”
“你还是要这样做?”
“不这样做我能怎么办?正允怎么办?我只有他了。”
谈话间,嘉璐湿红了眼眶,眼睛被海风吹得生疼。白萱哭了,她悲哀的是,看到了朋友这样陷入泥潭却无能为力。
不再指责嘉璐,她抱紧了她:“谁说你就一个陆正允,不是还有我吗?”
感动的泪水从徐嘉璐的眼眶中流出,谢谢你。
……
果不出所料,这日徐嘉璐和傅彦即将结婚的消息继‘私生子’事件之后又再次登上了各个新闻报社的头版头条。
报纸上,那幕两人共舞华尔兹的场景被议论纷纷,两人虽然戴着面具,但从身形来看是天作之合,家世更不用明说。
“啧啧,你们看了今日头条没?”白萱的同事一来酒店就发动话题。
又一个端着茶杯走来:“这事这么大件,谁不知道!不过那傅彦的老婆看着身形就是让我醉好几回了!”
“你胆子挺大的嘛,他的女人你也敢想?”某人讽刺他。
“我不就想想而已...”
“还说呢,那狗仔拍得什么照片,连个脸都没有。”
“人家傅先生傅太太能赏个影子就不错了!”
又有一同事闻风而来,忙着凑上一句:“今天股票一定蹭蹭上涨啊,这消息太美丽了。”
“美个屁,对你们来说是好事,少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还赚了钱,对我们来说就是少了一个单身男神啊!”
花痴同事每天都痴痴等着傅彦那一个关注为0,而粉丝却上千万的微博账号发博,可他至今就没发过一条微博,连头像都是微博给他挑选的。
也有人提出这微博不是傅彦的,可千万粉丝们就是痴痴地等着,说女人的第六感准没错!
白萱想起嘉璐的事,失了神,当真傅彦跟嘉璐在一起她并不开心,一旦扯到感情,傅彦只适合当情人而不是丈夫。
可自己的好友却要嫁给他。
白萱深深吸了一口气,陆正允,你可知道嘉璐为了爱你付出了什么。
与此同时,傅氏高层总裁办,陆启走了进来,傅彦却给了来人一个笑容:“有事找我?”
“你要娶那个女人?那关画呢?”
傅彦挑眉看着他,眼眸深沉:“上班时间谈私事?”
陆启并没有就此打住。
“娶她是因为她那张脸?”陆启或许想为失踪多年的关画赢得一个慰藉。
“我不否认有这个理由。”
他的回答让他的情绪恶化,“傅彦,如果你还爱着关画,为什么不能等她回来?”
一字字的质问,却让座椅上的男人脸色阴沉到极点,时间仿佛回到多年前关画消失的那一刻。
陆启看着他摸不清情绪的眼睛,看到他办公桌上的一个名牌,不得不承认,傅彦很聪明很有头脑,这位置不是单凭你一个继承人身份就能稳住的,有多少人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若没本事,要拿下这个位置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他太深沉了,心思细密,却也织就一张天罗地网,网住了自己,不给自己轻松的权利。
“我没空等她。”
无疑这句话让陆启焰愤怒到极点,他大声怒斥:“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关画的失踪到底是谁的错!”
傅彦点了一支烟,轻轻吸了一口,又吐出来:“原来你也知道真相,但知道了又怎么样呢?”
“有些感情也经不起时间的考验。”
陆启竟然笑了起来:“你不配得到她的爱!”
傅彦笑:“像我这样的人的确不配得到,所以她死在我面前,宁愿死,也不愿让我得到她的爱。这叫爱我?”
陆启听得脊梁骨阵阵发麻,身形不稳,下一步上前用地拍着桌子,“傅彦,你说关画怎么了?”
“死了。”他凉薄地掀着嘴皮。
陆启额头冒出青筋,“你敢诅咒她!”
傅彦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你就当我在诅咒她好了。”
接着,在陆启甩门而去之前,他听到了傅彦幽幽的一句话:“陆启,这是第二次你为了她质问我。爱,你能算一个。”
原本要握住门把的手握成了一个拳头,随后门被重重地关上。
嘉璐下午去医院看了陆正允,傅彦确实说到做到,给他换了豪华病房,嘉璐走进去的时候他还在睡。
嘉璐坐在他面前,握着他的手,打从心底露出一丝笑:“正允,我来看你了。”
病床上的男人一动不动,她紧张地去摸他的鼻子,还在呼吸。
“正允,正允,你醒醒,你听得到我叫你吗?”
叫了好多句,他都没反应,嘉璐赶忙喊来医生。
医生却十分隐晦地告诉她:“傅先生昨晚吩咐过,我们给他注射了致睡药物。”
“昨晚?傅彦让你们这么做?”她不解地看着医生:“为什么要这样?”
“他本来就是昏迷了,还要给他注射这种东西,你们是要醒不过来吗!”
嘉璐的确愤怒了,说话一针见血。
医生道:“傅先生的意思,他一向不喜欢别人多问。”
昨晚的事宣布他们的婚事,对,如果正允刚好在昨晚醒来,一定会找她,而她一定会赶回来看他。
傅彦连这点都考虑到了。
“而且,傅先生希望傅太太少出现在这里,我们会全权负责。”
嘉璐觉得脑袋一阵眩晕,医生扶住了她,她推开了医生走到病房里去。
瞥见床头柜上摆放的一篮水果,嘉璐匆忙地扯下上面的纸条,昨天傅彦果然来了这里!
把那张纸条揉起来,嘉璐把那篮子水果提到垃圾桶里。
调整了一下呼吸,她才对病床上的人开口:“正允,最近我又学了一段新的舞蹈,等你醒来我跳给你看。”
“我还学会了织毛衣,虽然织的不好,但我还是打算给你织一条围巾,到时候寒冬你可以用。”
“正允,很快你就能好了,但我不希望你再去参加那么危险的比赛……”说到这里,她的眼泪就掉下来。
如果他不去比赛赚钱,就不会变成这样。
“正允,明天就能安排手术,等手术后,等你醒来,我们再去爬山,快点醒来好不好?”
病床上的男人,右边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
回来了之后就见到了玲姐,她脸色不好,没有往日的和蔼。
“傅氏的夫人要狠得下心,要放聪明一点。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见面。”
徐嘉璐突然明白了,玲姐跟踪了自己,知道了自己和白萱见面的事情,依她现在的身份,白萱和她是第一次见面。
徐嘉璐再次点点头,看着玲姐严肃的神情:“恩,我以后会注意的。”
车在玲珑园十米外停下,傅彦点了一根烟。
瞥见她在玲珑园外夜跑,经过他的车时甚至没有他正在看她。
她穿着简单的运动服,扎着马尾辫,跑步的时候会一甩一甩的,傅彦想起了多年前关画在他面前跑步的模样。
不一样的是,关画总会回头看看她,而这个女人,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
徐嘉璐看他的时候难免有一许畏惧,而这点傅彦倒也看出来了,毕竟她才几岁,涉世未深,他也体谅。只是想起她看自己的眼神,傅彦便感觉自己在欺负小女孩。
看了看前视镜里的自己,傅彦皱了皱眉,薄唇紧抿,他的脸已经黑的不行了,修长好看的手指移开了前视镜。
一阵手机铃声想起,他接了一个电话。
“爸爸,你今晚上回来吗?”稚嫩的童声响起,傅闵耷拉着脑袋,靠着电话旁边的沙发小心翼翼地试探。
傅彦想起了自己很久没回去看过那个孩子,思索了片刻,回答他:“恩。”
“真的啊!太好了,太好了。”那一边的声音兴高采烈,傅彦却始终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