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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交战,一时间喊杀声震天,汉军气势汹涌冲散匈奴阵型,士气此消彼长,匈奴政权更迭,本就是仓促出击,加之两名领军大将被汉将生擒,军心不稳,在汉军强大的施压下,颓势尽露,很快便溃不成军,朝着草原深处溃逃。
看着溃逃的匈奴大军,房章坐在地上翘着二郎腿,“我们输了么?”
二人被五花大绑面露不忿,只是哼了一声。
副将踹向他们的小腿,将其踹跪,随后汉军士兵上来便是一顿拳脚,边打边吼道:“大将军跟你说话呢!”
二人单膝跪地,不屑道,“哼,投机取巧赢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在战一回。”
他们认为是那个看不到的罩子做了手脚,实际上也正是。房章提前联系的王老鳖,王老鳖号称利用自己的人脉为房章制作2分钟阻挡戾气外泄的结界。
有了结界,房章不在避讳的使用戾气,同时结界封闭空间内,将戾气反射,造成戾气压缩,发挥出的强度远远大约房章的真实强度,原理有点类似高压锅。
这也导致释放戾气的一瞬间自己也被反射回来的戾气震伤,吃了一粒仙豆才避免自己失去意识。
房章才不会理会二人,而是仰着脑袋,冲着那边的火堆喊道:“我那羊烤好了么?”
士兵满脸黑,用力扇着火,道,“稍等,马上就好。”
说着端上一条热腾腾的羊腿,“您先吃这个,这个好了。”
看着油乎乎的羊腿,房章咽了口口水,“饿死老子了。”
还未开动,只听耳边传来呲呲呲的声音,“什么动静。”回头一看,好家伙,老周趴地上用鼻子找味儿呢,这货顺着味儿过来了!
只是一瞬间羊腿四分之一已经进了老周的嘴里,“我擦,我还没吃呢!”
老周鼓着腮帮子,“你等会儿,我都被打成这副损色了,需要补充体力。”
看着老周狼吞虎咽咀嚼羊腿,房章哈喇子都流下来了,“这是我的好不好!”
这时候跪在地上的二兄弟又说话了,“是个男人咱们在决生死。”
房章不予理会,目不转睛的盯着老周的羊腿,“你慢点吃。”
......
兄弟二人脸一黑,之后道:“你怕了?”
房章继续不予理会,有些着急道:“你给我留点。”
......
“哼,懦夫,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救不了......”话说一半,只听蹬的一声,再看一把刀正横在自己的裆前。
房章指着看守道:“松绑!”
士兵有些犹豫,但还是照做,二人将武器放在手上掂量两下,但显然没有那么从容了,房章道:“你们站都站不稳了,拿什么跟我打啊。”
二人不说话,拉开架势。房章只是从地上拎起刀,但是连刀鞘都没有开,他才不是想跟这两个人真的打,他是在转移注意力,怕自己馋死。
看双方拉开架势士兵让出战场,围成一个圈,高喊:“大将军威武,大将军威武。”
二兄弟晃晃悠悠非常牵强的挥出一击,攻击毫无威胁,软弱无力。房章刀都懒得抽,侧身一闪,然后脚下一绊,冲锋而来的持钺哥就摔了个跟头。
持钩弟紧随其后,但是结局一样,他们有气无力的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步伐如同喝多酒一般,毫无威胁。
房章就在场上晃晃悠悠的斗耍二人,很快那注意力不集中的毛病又犯了,突然,一个不注意持钺哥飞身,将房章抱住了,乐极生悲了!
可是,持钺哥抱住房章后什么都没有做,而是将嘴贴在房章的耳边,一句话的功夫又推开房章,但自己却踉跄的后退撞倒了持钩弟,二人狼狈的摔在地上。
汉兵更兴奋了,他们认为这是房章使用内功弹飞了二人,与此同时周围又一次响起
震耳欲聋的助威声:“大将军威武。”
他们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脸色狰狞嘶吼道:“杀了我们!”
汉军高喊:“杀、杀、杀!”
哥弟相视一眼,同时冲向房章。
房章不在闪躲,迎着二人抽出唐刀,将刀刃向外,与此同时刀刃上发出耀眼的红光。此时哥弟表情虽然狰狞,但却没有一丝杀气,反而有些解脱坦然,他们不易察觉的冲着房章点了点头,“谢谢。”
他们不愿成为汉武帝的俘虏,等待刑场上的屠戮,他们要战死沙场以勇士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这是他们最后的祈求。不管这两个人做过什么,但勇气和信仰值得佩服,房章决定从了他们。
可二人还未接近,身体突然异变,肌肉迅速萎缩,同时头顶冒出黑烟,他们在无力前进,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滚,肉体以极快的速度腐烂,他用最后一丝力气,将伸手朝着房章的刀刃,嘴里支支吾吾,“杀......杀......了我”最后,二人在无力挣扎,化作一滩脓血。
房章叹息,或许这就是天意,二人不修今生,杀戮如麻,就连死都难以得偿所愿,而死状如此凄惨,就是仙豆与仙豆粉同时使用的结果,二人从始至终的所作所为可谓是自食其果。
想到这里房章一个激灵,自己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吃这些东西。
此时周围一阵慌乱,再看汉武帝正匆匆朝这边赶过来,他甚至都没有看地上的脓血,抓住房章的手,“大将军威武!”
房章问道:“羊好了么?”汉武帝一愣,随即大笑,“好了好了,朕陪你一起吃!”
几个人围坐一圈,汉武帝举起一杯酒,“辛苦了诸位,而今匈奴损兵折将,怕是短时间对汉没有威胁了,你们是大汉的功臣,朕先干为敬。”
房章嚼着羊腿,请功固然重要,但现在还有两件更重要的事儿没办,一件是活捉中行悦拿到系统,二就是夺回尸体带聂颖回家,隧道:“现在匈奴内乱,政权由一汉人太监把持,左右贤王内斗,大单于一部遭灭,匈奴内部空虚,此时要一鼓作气,直捣黄龙。若错过这次机会,中行悦所组军队,皇上您怕是无法抗衡。”
“可是,匈奴大本营所距离这里有上百余里,怕是我军到达,他们已经转移了。”汉武帝道。
听到这里,身边太监提醒道,“皇上,此国家大事,应待朝议后在做定夺。”
汉武帝脸色一变,不悦的看了太监一眼。
这太监怎么跟韩安国一样,不招人待见,房章道:“朝议?朝议给军臣单于过周年祭日么?这出兵马邑,人脑袋就差点打出狗脑袋来,你要朝议韩安国那边正准备为你高唱一曲一万个理由呢,到时候匈奴早就溜了。”
说罢他切了一块肉,扔给汉武帝,汉武帝接住,用嘴一撕嚼下去,旁白的太监提醒道:“圣上这样吃怕是有伤龙体。”
汉武帝仰着脑袋,斜了一眼太监,你丫管那么多?此时他已经对这位太监产生不满了。
房章问道:“信我不?”
“朕不你信谁啊!”
“给我5000骑兵,我保证把老汉奸打的叫爸爸!”
汉武帝犹豫了,这5000骑兵乍一听不算多,但这却是汉朝骑兵的家底。沿袭百里,客场作战,若全军覆灭,这一场汉匈交锋打来的优势算是付之一炬,而且从秦开始都是匈奴埋伏偷袭,主动深入复地偷袭匈奴绝对是前无古人的。
但现在匈奴的情况确实如房章所说,他倒是不担心中行悦能兴风作浪,但这一次若不趁其虚弱,要其老命,不日怕是又会陷入循环。
“5000骑兵是没问题,但是敌军溃败,怕是已经通风报信,我们的战马怕是追不上啊。”
“这你不用管,我有办法。”说话间,卫青牵来一匹马,兴奋道:“皇上,这马喝了大将
军配置的水,果然爆发力强了,而且刚跑了一圈,体力也比之前好了很多。”
汉武帝惊讶的看着房章,房章继续道:“我们三个打的匈奴喊天叫爹,5000骑兵我能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就算匈奴跑到天上去,我特么也能将其围歼在南天门外!”
刘邦噗嗤一声,“你这牛逼吹的是越来越爆了!这话你让你老板听到不擂你!”随即道:“我觉得这仗可以打,这与当年的情况不一样了,是雪耻白登之围的时候了!”
这给汉武帝增加了很大的决心,一咬牙,将刀在肉上,“妈的,拼了,老子等你凯旋!”
太监听闻,脸一黑,义正言辞的提醒,道:“皇帝切不可说此污言秽语,让大臣们听到怕是有损......”
“朕去你大爷的!你咋这么多事儿!”汉武帝叽歪了。
......
马邑,炊烟袅袅。
军士们风风火火的进行着战前准备,骑兵们意气风发,步兵们闷闷不乐,奇袭匈奴大本营可谓是几代人的梦想,而今却被骑兵抢了风头。
房章身着战甲,手握刀柄游走于军营之中,“都给老子吃饱了,喝足了,垃干净了。”随后拿出两袋仙豆,对马夫和厨师道:“把这个磨碎了,一袋混在骑兵的水里,一袋混在马渠,务必保证每一名骑兵都有一壶水,保证每一匹马出发前都喝到这样的水。”
“诺”众人异口同声回答。
之后他走到一名士兵的跟前,打量一下厚重的棉衣,思索片刻道:“你把衣服脱了。”
这话一说士兵一愣,这大冷天脱衣服?难不成大将军有什么不良嗜好,但是将命难违,遂一件件的脱下来,站在地上瑟瑟发抖,房章看着地上的轻甲道:“把这个穿上。”
“这是夏天作战的......”
“别废话。”
换好后,房章满意的打量了一下,可以虽然轻便,但是要害全部都防护住了,“众将士听令,所有人着轻甲,把棉衣套在外面!”
一人问道:“您这是要伪装?但这成千骑兵在伪装也没用啊。”
房章不说话道:“甭废话,按我说的做。”
因为没有夏天的战袍,所以轻甲只能贴着肉穿,又硬又凉,极为不舒服,很快将士们将衣服换好,人人都显得非常的臃肿而滑稽,但是房章却托着下巴满意的点点头。
看准备的差不多了,房章舒展下筋骨,“准备出征!”
一回头,只见两张大脸正冲着自己尴尬的笑,“李将军,程将军您二位?”
二人搓着手,赔笑道:“大将军,您缺副将么?”
房章有些摸不到头脑,“副将?我要那玩意干嘛,主要是你看我配么?”
“配,绝对配!”二人异口同声道。
这时候房章才明白,这两个人是想跟自己出征,之前他只点了卫青,李广和程不识自己没好意思在点了,想不到竟然自投罗网,这样就如虎添翼了。
房章拍了拍马鞍上的软垫,踩着一名太监的后背十分愚钝的爬上了马背。之后用一根绳子将自己的腰系在马鞍上,紧了紧,做了一个简易的安全带。
此时旁边的刘邦有些无奈,打趣道:“大将军,几岁啦,爸爸的爸爸叫什么啊?要不要叔叔给投个币?战马愣是让你骑出摇摇马的感觉!”
听闻房章不想说话,并向刘邦吐了一口谈,随即问老周,“还活着不!”
老周跳上马,抄起那柄在永乐宫俘获而来的重枪,“比你禁活。”
这时候,汉武帝送来两坛美酒,道:“大将军凯旋!”
房章双手抱拳,“谢主隆恩!”
随后抽出战刀,向前一挥,挥舞马鞭,“犯我强汉,虽远必诛,目标单于大本营!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