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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根在得到艾美瑞克大使的同意之后,把合众国的中立意愿传递给了弗兰斯人。? 因而现在的阵营组成已经很明显,日曼人自成一派,如果将来还有可能的话,最多也不过世日曼人帝国周围那些傀儡小国跟着胡乱摇旗呐喊。而曾经在历史上同样有过不愉快的不列斯和弗兰斯再次联合在一起,两国在联合表的公告中表达了彼此的善意,同时声明结盟并不意味着针对任何第三国政府的任何行为。罗思德当然看到了这样的消息,他可以从每天邮递员赶着马车送来的报纸上看到这些,也可以从日曼人赠送的无线电设备里接到此类的简短信息,只不过后者麻烦些,需要先翻译过来而已。从日曼人那里回来,罗思德很快就给予了日曼人以明确的答复,将全力支持日曼人的海外权力范围的主张,罗思德主张和日曼人联合建立装备制造企业,以改善日曼人大规模扩充军队后的装备缺口。罗思德思考过,一旦做出这样的决定,而弗兰斯和日曼帝国迟早会开战的话,也就意味着他不再能继续居住在弗兰斯。日曼人对他的想法非常欢迎,希望罗思德能定居日曼境内。罗思德最终没有接受日曼人的好意,而是在半岛治国伊塔里的边缘购买了一个独立的小岛,作为自己新的安身之所。尽管他对于自己做出这样的决定有些诧异,但是这的确是自己进入那个房间独自思考的结果。
罗思德和日曼人的交往能引起艾美瑞克人的注意,当然也能吸引到不列斯人的注意。梅根和艾美瑞克大使的谈话结束时,递送的备忘录里说的清清楚楚。合众国国务情报局获得的情报显示,神秘富豪罗思德虽然有形式上清晰的家族谱系证明,但是仍旧难以充分说明此人的巨额财富的来源,罗思德从开始和金融机构合作到后来开办自己的银行,越来越多得将资金借贷给日曼人,日曼人和弗兰斯人的上次战争,罗思德就已经介入了。备忘录的最后一条让梅根相意外至极,先备忘录为什么会单独附录这一条,而内容更是叫人琢磨不透。罗思德如何会和始终的前相有关系?梅根在自己办公室独自思考了很久,决定和合众国大使约定时间再次见面,谈谈这条奇怪的附录。身后宽大房门打开,秘书端着一厚沓文件材料步入房间。近来为了防止其他国家对不列斯已经岌岌可危的势力范围突然难,尤其是日曼人,不列斯几大舰队始终按照战区的划分进行不间断巡航,巡航的报告因此也成为了相案头摆放的材料之一。秘书看到呆的相,没有出声,而是把其中一份材料抽出来放在最上面,摆在案头就转身出去了。
觉有人进入房间,相其实已经收回了思考,只是等待稍微缓过神开始处理这些文件。多事之秋的相就是这样,不过既然被组织推送到这个位置,本身说明了自己的能力水平,每次想到这个,心底的自负就不可抑制得越长越高。深呼吸几次,梅根拿起了第一份材料。材料的页标记着一个她非常熟悉但是并不常见的符号,没错,这是绝密的符号。只有可能接触到该符号的人,才能看懂,如若不然,或会以为这不过是封面上一个例行的花纹装饰呢。梅根裁纸刀刮掉封着的火漆,文件里滑落出一张折叠好的单独纸张,看上去是一张地图。梅根把地图放到一边,不过很快就再次拿起了地图,因为报告文件里提到的事件相关地点已经在地图上标明。两大舰队同时遇到意外,而且提出联合报告,梅根能意识到这件事的不同寻常。
亿万富翁邦特辞去了国会上院的院长时,信誓旦旦的说辞似乎还回想在公众的耳边的时候,满大街的报纸已经不再关注前任总统的意外身亡,不仅仅是因为调查局的专案小组已经给出了结论,电梯坠落和大厦失火是概率很小的意外,而且主要是更重要的事件生了。邦特先生在公开场合的言中,深感忧虑的宣布,为了合众国能度过眼下的艰难时光,为了合众国的未来,他将在即将开始的大选中角逐总统职位,为国家和社会贡献自己的力量。邦特的口号很简单,前进,未来。报纸一开始还明显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邦特的决定,呼吁邦特早该如此,而另外一派则揶揄这位富翁之前的辞职本身就是个骗局,这样的骗局制造者没有资格成为合众国的最高领导人。然而,这仅仅是开始,一周之后,报纸的口径达到了高度的统一,千篇一律的专访、报道都是在围绕着即将展开的选举进行的。更有甚者,起了购买报纸,收集支持邦特参加选举的民意集中活动,邦特更是频频出席各种预备选举活动,一副志在必得的势头,没人可当。要知道,此时的其他对手,如同哑巴了一般,毫无应对之言,更不要说提出未来的候选人了。
邦特不认为自己和杰克逊有什么分别,除非从两人的起点看起,杰克逊出生于一般的中产阶级家庭,而邦特的祖辈本就是工厂主。从百年前开始,老邦特们就不断革新自己的工场生产工艺,往往在技术的革新上达到了在当时叫人匪夷所思的地步,一次次引领技术的潮流前进。几辈以来积累的巨大财富,到了邦特手里的时候,已经几乎富可敌国。邦特和祖辈相比,更是一个投资和革新的高手,他看中了刚刚兴起的气缸内燃驱动的四轮车产业,豪掷亿万资本,直接新建了一条生产线,将动机的技术工艺和驱动结构做了全新的布置,生产出的产品,最大的特点就是价格低的吓人,活生生把过去只能是富豪家庭才可以使用的新式车辆变为了每个中产家庭都能享用的基本消费品。巨大的销量给了邦特大把大把的收益,但是当时的邦特似乎不以赚取利润为生活的目的和存在的价值,他进军了国会,毫无惊险得顺理成章成为了上院的院长。可是他辞职了,而如今他又提出要竞选总统了。用一份从来喜欢惊世骇俗赚人眼球的报纸报道的标题来说,邦特,一个奇迹般的存在,一个谜一样的富翁。邦特对此从来嗤之以鼻,但是他不反驳,公基委员会的成员们,哪一个不是谜一般的存在?
邦特的参选几乎可以算是合众国历史上历史的重演。合众国的开国元勋们,没有竞选过,众人的推选就使得他们成为了合众国的最高权力掌控者,而随着选举制度的完善,若干竞选者的角逐成为了基本的方式。想这次邦特一人参选,看上去和开国之初又是何等相似。没有人和邦特竞争,他顺利得走往了选举的所有过程,最后在国会的大厅里手按着合众国的烫金封面宪法典宣誓,成为了新的合众国总统。邦特是个很张扬的人,这人所共知,所以他在当选的第二天就带着伤愈出院不久的前共同助理特雷西,还有总统府的工作人员,组成浩浩荡荡的队伍,一路徒步,赶往国家公墓给埋葬在那里的前总统杰克逊献花的时候,人们才感觉到一丝意外,此人的性格难道也因为当选为总统而生了变化吗?邦特在公墓园里的讲演,叫人有些想要潸然泪下的同时,内心深处又会生出无比的信心。一句话,邦特的时代来临了,合众国将要大有作为,敏感的人们从公墓回来之后对报社记者的提问如此这般回应。合众国没有了杰克逊,邦特照样可以带着全体国民继续前进。
赶往公墓祭奠杰克逊,是邦特的必须之选,从新任总统的角度来说,他应当做出这个礼节性的举动,从同为公基委员会的成员角度讲,他们是战友。而邦特永远也不会叫人知道也不能叫人知道的角度是,他非常清楚两次意外到底是不是意外。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永远要先摆在优先的位置上,比如,作为杰克逊的替代者,邦特仍旧是公基委员会的成员。他今晚的活动是赶往委员会新的集会地点--戴维庄园,和其他委员谈论重要事务。上次的大火之后,委员会索性从繁华街道的大厦顶楼搬迁到了闹中取静的戴维庄园,这里曾经是合众国第一任执政官库里斯的私人宅邸。在库里斯逝世之后,按照他的遗愿,庄园被捐赠给了合众国政府,而这次,合众国政府则直接把这里划拨给了公基委员会这个正式存在的民间组织。当年的荒凉庄园小屋早就被现在的三层复古建筑取代,房间一层的大厅里悬挂着库里斯先生和沃曼先生的画像,沉静的屋内环境能感染到每一个进入到这里来的人。公基委员会新的集会地点选在这里,和它的存在地位一样,在一般的存在下特殊着。邦特走下自己工厂里生产的限量版豪华汽车后,抬头望望并不高大的建筑,皱皱眉头,大概库里斯执政官当年也受到了恩惠吧,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见过那些奇怪的主宰者。
邦特还未成为总统之前,就已经既是国会上院院长,又是公基委员会成员了,所以他非常清楚来自这个国家和来自主宰者的基本意志内容。只不过当初的了解和如今的了解有了区别,从国家利益角度出,和不列斯一起摆脱过去的陈年旧恨,在划分地球势力范围上深度合作,是理所应当之为。可是主宰者不断通过神秘传递方式,由那个奇怪的模型出的冷冰冰声音,要求委员们做的事情却并非如此,方案远比与不列斯合作要复杂得多。比如这次不列斯将要对日曼人采取的行动,主宰者并不希望艾美瑞克深度介入。更确切得说,主宰者们不希望艾美瑞克在一开始就成为不列斯的盟友。邦特接受完大家的祝贺之后,出了一个看似简单却实在复杂的提问,先生们,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是啊,杰克逊主导的和神秘的主宰者之间的离心运动还没有多么实质的开始,就被这样消灭掉了。邦特参与此事之后的坦然表白当初确实吓坏了所有人,可是委员们也并非是些只会喊打喊杀的毛头小伙子,他们面对现实的能力和经验很容易就挥了作用,现实被接受了。模型背后的主宰者们掌控着大局,也可以很容易消灭掉任何一个成员,而杰克逊只是想知道更多关于主宰者的底细而已。现在,邦特提出的问题,没人能回答,或许他自己可以试试,大家把目光投向了新任的总统先生。
恩达儿斯当年从被损毁的飞船中冒险抢出来的中央电脑,虽然核心部分没有损坏,毕竟也只是他这半个行家自行组装的。好在这是在厄尔斯,需要处理的问题到目前为止没有太复杂的,如果是在穿行茫茫宇宙的过程中,靠这样一台中央电脑,那只能说漫漫前行路祝君运气压倒一切了。从组装到真是接通基地的电源全部主机模块运转以来,稳定性一直是叫恩达儿斯沾沾自喜的,目前厄尔斯绝大多数文明结构体的进化模式干涉方案,都是在他一手操作下,由中央电脑设计、评估、维护和检测、改进的,从来没有出过问题的大家伙,今天也一定有理由继续不出问题正常运转,所以,恩达儿斯丢下电脑忙碌自己感兴趣的事的时候,他没有预料到中央电脑出现的变化。光显上出现的小窗口,在连续闪烁了十几次之后,出现了两个选项,标明绿色的常规自动处理没有被点击,中央电脑选择了红色的手动处理。
罗思德搬离弗兰斯之后,定居在了伊塔里的小岛,自然风光的迷人虽然叫家人都非常愉悦,可是他忙碌得根本没有时间环顾属于自己的小岛。在短暂的几天里,罗思德接连和日曼人签署了借款协定,共同建设军事工业的协议,也从来自基地的神秘“邮递员”那里接过了更多数量的金锭,直接帮助日曼人扩充军事实力。这是表面,内心深处让他疲惫不堪的还有,他想不明白的那个问题,既然已经帮助了日曼人,而且这几乎成为了一项习惯,又为什么在内心里他却十分希望日曼人遭遇到全面的失败呢?实质冲突的想法和行动,叫他连续几天来神情凝重,夫人提出的外出到海边野餐也遭到了冷淡的拒绝,整个家庭中有时只由笨重的座钟出的整点报时声。罗思德在这样的环境里等来了日曼人新式军事工业联合体的成立,也等来了日曼人以皇室成员在邻国被突然刺杀而动战争的宣言。他希望日曼人的战争规模更大些,但也盼望着日曼人最终是失败的。
战争的规模过几个关键指标了,监测器回的消息,被中央电脑整理成了各种表格和分析报告,每当船长和助手有时间的时候,也会看上一眼。厄尔斯人和宇宙里任何一个进化程度很糟糕的品种一样,对使用暴力的热爱和偏执会延续很长时间,并非随着某一个进化阶段的到来就能逐渐消失。厄尔斯人的这种存在方式,或许和他们自身遗传信息结构体的特征有关,不论科罗尔斯和助手的干涉是否存在,似乎宇宙当中的总体进化本身就遵循这样的规则。船长和恩达儿斯不准备对厄尔斯人的老游戏做直接介入和干涉,除非他们的行动已经偏离了基地里设置的方案。可是这种情况已经很少出现了。换句话说,这个游戏本身在方案当中包含着,这也是必然会出现的部分。显然,此次的战争,日曼人因为有了新式的武器,对周围邻邦小国的打击如同热刀切黄油一般,在不列斯还没有抽调回舰队护送自己的6军士兵进入欧罗巴,日曼人已经俨然成为了半个大洲的主人。看着报告,科罗尔斯扭头和助手说,日曼人的进化确实值得关注,他们都开始能摆脱重力的必然控制,制造出低等的飞行物去执行战斗任务了。这个轻描淡写的赞赏甚至是调侃,似乎让助手想到了些什么,他点击了光显上的几个界面,和船长报告,日曼人的这个具体进化细节,方案中没有包含。船长稍微一愣,反问,可控吗?助手要求中央电脑评估这个细节疏忽的严重性和展方向,结果叫他松口气,可控,厄尔斯人目前对重力的解决方案非常低级,只是问题在于,没有包含在方案里的细节是如何被执行的,试验体罗思德是可控的,日曼人自己也不可能进化到制造哪怕是最低级的飞行物,助手决定,由中央电脑对正在被执行的所有方案,做自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