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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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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机上的广播响了三遍,颠簸过后熄灭的灯光再次亮起,空姐用甜美的声音通知乘客,飞机以停靠箱庭市银山机场,请旅客收起小桌板,把椅子靠背调节至直立状态,等待飞机停稳。

    周倜现如今不差钱,带着女孩们坐的是商务舱,这不是他不想坐头等舱,而是这班航班根本就没有头等舱一说,只有一共三排,每排左右各两个座位的商务舱座位,要说这种商务舱和普通经济舱的区别也不过是空间大点,自带一个靠枕和一条毛毯。

    周倜他们十个人正好把商务舱占满,剩下的两个座位则坐了机组人员,一位带枪的空中安保和一位半老徐娘但挺有味道的乘务长。

    至于其他的优待是没有的,餐食也和经济舱一样,更没有美艳的空姐专门服务,问你是要tea还是要me。

    不过虽然没有三万英尺上的艳遇,帅气的空保小哥哥的斜眼偷窥到是收获了几枚。

    这要从刚上飞机时的一场误会说起。

    小空保当时可能是累了,伸了个懒腰,露出了腋下的枪套。

    初九眼尖的看个正着,然后对周倜嚷嚷:“哥哥,那个人有枪哎。”

    小空保客气的对着周倜笑了笑,对着座位上面的人联标识示意了一下,那意思大概是说他是正规军,不用紧张。

    MX11从后边揽住初九,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问她:“小九,嘀咕什么呢啊。”

    “那个人有枪,手枪。”

    MX11瞟了那边一眼,又转回视线意味深长的说:“长官身上也有枪哦,但你太小了,不能给你看。”

    初九不服气的说:“谁说我没看过,我都玩过的!”

    那空保看周倜的眼神都不对了。

    周倜只能在对方鄙视的眼神中回了一个勉强的笑容,总不能和人家解释说初九玩的那个是真枪吧。

    哪成想这还没完,初九又拉着周倜的袖子问他:“哥哥,为什么飞机上会有人带手枪啊,不是说不允许携带武器上飞机么?我那把冲锋枪都留在瀛洲了,为什么他可以啊。”

    周倜只能解释说:人家是负责飞机安全的,相当于飞机上的警察,所以可以带枪。

    “可那么一把小手枪有什么用?初九站着让他打,喊一声疼都算我输。”初九神气的仰着头说。

    周倜只能又给了空保一个歉意的微笑,对方也理解的点了点头,估计是以为周倜他们说的是玩具枪。

    可有时候事情寸就寸在这里,换登机牌的时候几个女孩为了周倜身边的位置各不相让,于是周倜就定了谁也不许挑位置,让地勤安排的决定。

    可能是因为初九是唯一的小孩吧,她被地勤安排在了周倜身边,这结果导致女妖、妖刀姬、芭蕾茜等人非常不爽,上了飞机前就一直和初九抬杠。

    当这几个人听初九说不怕小手枪的时候,妖刀姬就说了:“就这个位置这点距离,我如果出手的话他连拔枪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手起刀落就解决战斗了。”

    女妖不甘示弱:“我一轮机炮打出去,能连同他身后的飞机墙壁一起打碎,然后因为气压,我们都会被吸出机舱外,到时候我就带着主人飞走,双宿双栖,气死你们。”

    芭蕾茜坐在空保身后,她自知在破坏力上比不上女妖就另辟蹊径:“用不到那么麻烦,就这个角度,用手刀,砍在他后脑上,直接就能把他打晕。没必要枪啊刀的,还要破坏机舱。”

    然后几个女孩忘了初衷,开始变着花样的讲述如何用最快速度打倒空保。

    那空保听得是冷汗直流。想当玩笑吧,几个女孩说的还非常专业,在情在理极有操作性。想认真吧,讨论这些的都是千娇百媚的大美女,看了都脸红,怎么制止?

    于是在这种痛并快乐中,空保先生就只能用眼睛唰唰这群人中唯一的男性——无辜的路人周倜。

    这一路飞行还算风平浪静,没遇到什么空气扰流,也没再一头撞进另一个异世界让周倜表演一场迷雾失航。

    不过周倜对这次航班的整体评价一般。

    和没有美艳空姐关系不大,主要是飞机餐不好吃,不过意外的是配餐盒里的小蛋糕却非常不错。

    另外咖啡是速溶的,冰可乐里面的冰块也有股子洗洁剂味。

    最重要的是下降时舱内增压没弄好,搞得周倜耳膜生疼,听人说话都像隔了一层棉被。

    无论是开心也好,抱怨也好,飞机依然平稳的降落在箱庭银山机场,时间是晚上8点35分,飞机晚点了10分钟。

    等取了行礼离开机场后,时间已经来到了九点。

    芭蕾茜问周倜:“指挥官,是先定个酒店休息,还是您有其他安排?”

    周倜说:“今天谁也不见了,定个酒店吧,你安排。”

    数珠丸问:“那明早呢?是要去面馆么?”

    几个女孩里数珠丸在面馆生活的时间最长,毕竟除了在周倜租住的那间小屋子睡过两晚外,面馆就是数珠丸感情最深的地方了。

    周倜摇了摇头说:“不急,先去看看我爸妈,好久没去看看他们了。”

    这一夜并无其他可讲,次日清晨,周倜和战姬们抵达了离城20公里的箱银山山脚下。

    周倜的父母葬在就箱银山公墓,墓穴是墙上的鸽子笼样式的壁墓,封盖只有一块iPad大小,上面刻着生卒年月和姓名。

    就这样一块小墓室当时的价格都要5000块,那是周倜当时完全无法承受的费用。幸好,当时福利院的一位大叔帮忙操办了简陋的葬礼,周倜那时对他是千恩万谢的。

    一直到很久以后,周倜听闻说每个公民死掉后都有议会下发的丧葬补助,以此保证每个人都有死的权利,据说一人最少也有两万多块。

    而这钱,周倜自然是没见着的,等再想问时也不知道要去找谁问了。

    因为直到离开箱庭之前都一直囊中羞涩,周倜也就没有年节祭拜不辍,这公墓却是很久没有来过了。

    等他这次再来时,不出意外的发现父母的墓碑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上面占满了沙硕泥点不说,就连姓名上的描漆都变得斑驳脱落。

    他找到了公墓的工作人员,说明来意,给了一百块描红钱,那人说自己就是打更兼职描红师傅,拎着一桶红油漆揣着长短刷子就跟着周倜去了。

    等两人返回墓地前时,女孩们已经把父母的墓碑打扫干净,地上的空场处也摆了香烛果品,生冷荤素的祭品。

    周倜先点了香,然后冲着那工作人员客气的说:您受累,帮描下红。

    那人点点头,蹲下开始忙活。

    周倜这时在酒盅里到上了一两白酒,先洒在地上,然后又到了一杯,举到自己嘴边一饮而尽。

    白酒仿佛一道冰流从口入喉再进到胃里,随后一股温热辛辣的酒气从胃里升起,一下顶子周倜的嗓子眼上,呛得他咳了两声。

    数珠丸赶忙蹲下,轻轻抚了两下他的背,半是埋怨的说道:“一直不见你喝白酒,今天怎么逞起能了。”

    周倜回头无声的笑了下,回忆着说道:“我爸以前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