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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风真的把多余的人都“请”出了房间,偌大的房间之中顿时便只剩下梵且与白少风,对于梵且,白少风可没有那个本事“请”她出去。
“你们说我昏迷了三个星期?这是哪里?”云羽见人走得差不多,重新挨回到他的床榻之上,唯有那样,才是让他舒服一些,这些天来,虽感觉时间只是一时,却让他感到好不疲惫。
“这是城主府,正是世心师姐的闺房,你瞅瞅,这布置,这摆设,不愧是我世心师姐的闺房,有品味!”白少风本忍不住乱转,见气氛不对,才又是回到了云羽的身旁,才是与梵且一人一句将云羽昏迷之后的事情简单复述了一遍。
原来,在那三周之前,当云羽昏倒之后,元守邦便很合时宜地被晾在了一旁,元守城等人都是围到了云羽的身周,为其查探情况。
而原本等待这元守城答复的元守邦,却也并没有因此而恼怒,只是那般耐心的跪着,即便在一两个时辰之内,都还未有人来理会他!
但作为城主的兄长,他却就是那么旁若无人地跪在那处,一动也不动,似乎元守城不给他一个答复,他便不会起身一般。
之所以会如此,乃是因为元守城自始至终并未开口是答应元守邦,抑或是饶元佑霖一命,从云羽昏倒后直至被送回城主府的数个时辰之间,都是不曾做出明确的表态。
兴许也是因为如此,元守邦才是忍辱负重,为的就是那飘渺的希望。
然而元佑霖勾结外贼,意图篡位谋邦,罪大恶极,虽罪不至死,却也是难以轻饶。
可一方面终究是自己的兄长,且对方的姿态放得如此之低,竟然能够当着全城人的面长跪数个时辰,这也或多或少让终究为弟的元守城于心不忍,故最终商讨之下,便是特地在建邺城划出了一小片区域,将元佑霖终身监禁,永世不得外出。
虽与死无异,却也终究是逃过一死,元守邦虽不情愿,却也明白这已是极限,便是谢罪而退,再没见到人影。
仿佛他一点不担心元守城会食言将他的独子半途格杀了。
至于那些跟随元守城叛变的,除了那个分队长辽旺不知何时逃跑了之外,其他人根据情节严重情况处死刑的、终身监禁的、流放等的都有。
在半日之后,建邺城便又恢复了往昔的样貌,而那坍塌的城墙,也立马就着手修建了。
而在晌午过后,主城天元城派出的人终于是到达,除了是了解情况之外,更补拨了一大笔款项供建邺城新建之用。虽也过问了山贼袭城之事并点头要严惩,可在场的人都看得出,那位天元城派来的使者根本没有上心。
而就在众人准备送客之际,那位使者才是又说出了一个消息,这个消息才是真正让他们震动的!
“六年前北村灭村一案,虽已归为悬案,可据最新的情报消息可知,那铜球,似乎出现在了天火城!”
白少风将那人的原话复述给云羽,果然让云羽浑身震动,激动非常!
“那人还有说了什么?全部告诉我!”云羽的眼睛瞪得极大,身体颤抖,可以看得出他此刻是在强撑着自己的身体。
白少风这些天来虽然也从掌教等人的口中知晓多少云羽过去的事迹,断定他会对此最为上心,却不想真正说起之后,才发现这并非上心那么简单,简直就是全身心投入。
“别激动,别激动,你听我慢慢说。”白少风连忙将手搭在云羽的双肩上,想要让他好好坐着不要乱动,可是却被那梵且撞开。
梵且鄙夷道:“慢什么慢,你还有什么可以说么?那个人就说了这一句!”
白少风有些不岔,反驳道:“你当时又不在,你怎么知道他只说了这一句?”
“好,那你说说看,看他当时还说了什么?”
“额……哎呀,跟你们女人就是说不清楚……”白少风急言道,一说出来才是发现有误,赶紧是躲开一旁,不停地赔罪道。
梵且多少顾及到旁边有云羽在,故也没有发作,白了白少风一眼之后,便又是重新望向云羽说道:“那主城派来的人对铜球并没有多说,但似乎出现在天火城这一事,既然他说出来,肯定就没有错了!”
“而且,上面似乎也有意在建邺城挑选一名代表作为秘密使徒前往天火城查探究竟。”
梵且的话刚说完,云羽的心中便是翻起了千层浪。
六年了,六年之间他不断想着如何寻找到那北村覆灭的消息,而现在,终于是有了。
正思绪之间,见梵且并未发作的白少风这时又是小心翼翼地走回到了云羽的身旁,补充道:“之所以要在建邺城选择一位,就是因为建邺城作为当年那件事情的始发地,才有了这次机会。”
“名额可确定了?”云羽连忙问道。
梵且与白少风不由自主地相望一眼,最后都看向了云羽,由梵且说道:“还未,这件事情城邦主在处理。”
“城主么?”云羽呢喃一句,问道:“他在哪?”
“还未回来!”白少风道,“在那使徒过来的当日,元城主交代好城邦的事情之后,便是与之一同北上主城了!”
“什么?”连云羽都是不由得吃了一惊,大战刚刚结束,他如何敢在这样敏感的时刻到主城去?
梵且见到云羽的担心,微微笑笑,说道:“放心罢,若非城邦无碍,元城主也不敢如此行事。”
“没错,”白少风附和道:“有我们苍天学院坐镇,在城邦主回来之前,建邺城都将安然无恙!”
“他有没有说几时回来?”云羽又问道。
两人再次摇头,均表示不知晓,“但可以肯定的是,不会太久!”
“那名额,也是要到城主回来之后才能最终确定罢?”云羽微微握拳,问道。对于这个名额,无论如何,他是志在必得的。
“正是!”
就在此时,副院长沈东来走了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