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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蜜莉恩通完电话,因为难过,觉得对不起她,唐翩跹坐在餐厅公用洗手间的马桶上暗自难受了好一阵子。
整理好情绪,洗了把脸,稍稍补了一下妆,她准备回包房,继续陪客户,工作要紧。
出洗手间大门的一刻,兜里的手机响了。
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还是座机,心烦意乱的她本不想接。
奈何对方一直打,怕是工作上的事,唐翩跹勉强接起。
电话接通以后,格子温柔含笑的声音徐徐漾入了唐翩跹的耳膜,“跹跹,是我,格子。”
一连几天这丫头都音讯全无,她都恨不得去报案说她失踪了。
这会儿终于听见她的声音,唐翩跹虽然高兴不已,却也是气得不轻。
一激动,她不管不顾的对着电波就是一通怒吼,“死丫头,你到底去哪儿了,害我担心死了,你知不知道!”
电波这头,海边别墅。
客厅里,沙发上,贝格子一手举着电话,一手抱着她的*物猫豆包。
听见跹跹的怒吼,知道她也是担心自己的安危,才会情绪失控,贝格子非但不生气,还被她感动的一塌糊涂,眯眼直笑。
这个世上真正关心她的人寥寥无几,跹跹就是其中之一,叫她怎么能不珍惜这段天降的友情。
捏捏怀中豆包肉呼呼的小耳朵,贝格子笑着跟迫于无奈好几日没联系的闺蜜道歉,“对不起,跹跹,我……”
话到一半,隐隐间听见电波里传来类似于抽泣和吸鼻子的声音,贝格子皱起黛眉,急声询问,“你怎么了,听声音好像不太对劲!”
自打刚刚接了蜜莉恩的电话开始,唐翩跹就感觉如鲠在喉,心里闷闷的难受。
格子是她最好的朋友,唯一能说悄悄话的闺蜜,她不想瞒她,“我心里好难过,格子……”
话还未说完,唐翩跹就崩溃的轻啜出声。
格子见状,条件反射的直起身,急得猛咬唇瓣,“出什么事了?你不要吓我,跹跹!”
站在洗手间门口,唐翩跹一边擦眼泪,一边答非所问的埋怨她,“你这丫头,参加个酒会也跟我搞失踪!手机还放在我这里也不来拿,去你家找你也没人,气死人了!”
本来她出来之前已经在洗手间里整理好情绪了,可闺蜜的电话一过来,她就想找个人吐吐苦水了。
提起酒会,贝格子就恨某个人恨得压根儿痒痒,也对好姐妹充满了抱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事儿回头我再跟你解释。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好几天不见格子了,有点想她,想看看她好不好,顺便当面跟她诉苦,唐翩跹随之恳求的语气对她说,“电话里一时儿半会儿说不清楚,如果你不忙的话,可不可以出来陪陪我?好多话想跟你说。”
目光落在别墅周围那些身着黑衣的保镖上时,贝格子面露无奈的苦笑。
多想爽快的点头答应跹跹,过去陪她。
可是以她目前的处境,想要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我倒是想陪你,可我现在……”
贝格子原本打算善意的拒绝唐翩跹,毕竟她身不由己。
但转念一想,她觉得跹跹最需要她的时候她都不能出现,那叫什么朋友,什么闺蜜!
索性把心一横,贝格子决定先答应跹跹再说,大不了她待会儿舔着脸去求某个恶魔,“行,你说吧,在哪儿见面。”
就知道她最好了,唐翩跹破涕为笑,暗暗发誓晚点一定要请格子吃顿好的,“去我们常去的那间咖啡厅吧,那儿比较清静。”
格子爽快的点头应下,“没问题,一个小时后,我们在那儿碰面。”
“好。”唐翩跹也点头,眸底溢满了感动,“谢谢你,格子!”
“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谢谢吗,真是的!”贝格子不高兴的埋怨她道。
抿唇笑笑,唐翩跹决定挂电话,出了有一阵子了,客户搞不好都有意见了。
“那个……格子,我先挂了,手头上还有点事,处理完我就过去。”
“嗯。”
★☆★☆★
和唐翩跹通完电话没多久,贝格子经过一阵痛苦的挣扎,还是咬牙拨出了那串她最不想拨的号码。
接到家里座机的一刻,贝司瀚刚刚开完会。
只当是家里那只挠人的小猫又不老实了,管家丁姨向他求救,又或是请求他的指令来了,他的情绪并没什么起伏。
招手示意参加会议的高层们以及秘书先行离去,不用管他。
待他们鱼贯而出,只剩下他一个人之后,坐在主席位的贝司瀚方才慵懒的靠向身后的大班椅,长腿优雅的叠起,不疾不徐的按下了接听键。
原以为电话接通以后,会听见丁姨略显苍老的声音。
但,令出乎他意料的是,打电话过来的居然是某只他前一秒还在想她这会儿在做什么的挠人小猫。
唇角不自觉的上翘,贝司瀚整个人都变得精神抖擞起来,才将因为会议而滋长出来的死气沉沉的气氛瞬间烟消云消。
“嗬,真是是稀奇啊。在我的印象里,小格子你好像是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我。怎么,早上才分开,这么快就想我了?”
“贝司瀚,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早料到了他会出言讽刺,贝格子显得十分平静,在一起久了,她就是再不想主动去揣测他这个人,也对他的秉性了解得比一般人深得太多,“我有事找你。”
饶有兴趣的挑唇,贝司瀚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丫头又想跟他玩什么花招,“什么事?说来听听。”
“我想出去。”贝格子直言不讳。
闻言,贝司瀚面露不悦的轻蹙眉峰,“需要什么告诉佣人一声便是,用不着你亲自跑一趟。你要做的就是把自己洗干净了,躺在*上等我临幸。”
“你……”贝格子被他后面那句话气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当即便抓过一旁的抱枕当成是他一顿狂k。
看得旁边的豆包一阵纳闷,圆睁着一双蓝色的大眼睛呆萌的望着主人。
他方才那番话虽然没明着拒绝,可是意思很明显,不同意她出去。
气过,隐忍的咬咬唇,贝格子决定转换策略。
“算我求你,可不可以?”
这丫头只有被他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才会服软,而且次数少之又少。
眼下她突然一反常态,居然跟他撒娇,贝司瀚自然知道她这么做肯定有所图,但还是十分享受的直眯眼。
他就喜欢她这点聪明劲儿,总是在挖空心思的跟他斗智斗勇。
虽然她并不是他的对手,但勇气可嘉嘛。
明明很吃她这一套,贝司瀚却故作不买账的嗤笑出声,“求我?你有什么资格我!”
忍住想挂电话的冲动,贝格子豁出去的吐了口气,随之装出一副泫然欲泣委委屈屈的腔调,“贝司瀚,九年了,我几乎没求过你什么。就算我是你养的*,物好了,看在我陪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你就不能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么?”
贝司瀚何其精明,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她在装腔作势。
她一张口,他就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明知道她在演戏,他却抑制不住的想笑。
事实上,早在她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他就没忍住的掩鼻,闷声狂笑起来。
比起她每天板着一张脸,从不对他笑,在*上也是跟只死鱼一样,从来都是他主动,眼下她跟他耍心机的样子显得可爱太多了。
他是个商人,从不做亏本生意,既然他的小猫要跟他玩儿,他岂有拒绝的道理。
“那你预备拿什么求我?”
知道这人唯利是图,不给他点甜头,他不会答应。
想着自己也不是什么桢洁烈女了,跟他做一次也是做,也不差这一次,贝格子很聪明的选择了投其所好,“我……我答应你,穿上次你买的空姐制服给你看。”
大约两个星期前,他拿了一套空姐制服,行事之前非逼着她穿,她愣是没答应,以至于惹怒到他,那次差点没把她做死。
眼底一抹期待的精芒一闪而逝,狡猾的人并不满足于此,“仅此而已?”
就知道这个混蛋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恨恨的咬咬牙,贝格子决定暂且抛下那仅剩的一点自尊,“我会主动,到……你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