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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定修者用的东西?
秋月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而后眼睛一亮,朝着李东道,“我还真知道有个地方可以鉴定那种东西的,不过……”
她的话音这么一转折,李东的心也跟这顿了一下。
“不过什么?”
秋月鲜少看到李东脸上有这种郑重的表情,不免在心里偷笑了一下,转身背对着李东。
眼前是月光下泛着清光的池水,头顶的月亮又圆又大,像极了八月十五那天的景致。
“到底不过什么?”李东不知道秋月是在跟自己卖关子,有点着急的跟着她转身。
秋月深深的叹了口气,“不过那里呢,都是鉴定异人用的东西的,修者用的东西,不知道他能不能看。”
原来是这样,
李东松了口气。还以为是其中有什么问题了。
不过他很快便看出了秋月脸上一闪而过的狡黠神色。
原来这女人是逗自己玩儿的!
他勾唇一笑,上前一步逼近了秋月。在月色的映衬下,秋月红着脸,紧紧皱着眉头,用力推着李东的胸口。
她的手刚刚用力,忽然想到那天他都被打的吐血了,可是回来的当天就一点事情都没有了。
而这段时间一直也没有机会问。
忽然就收回了力道。
“你的伤,是怎么好的?还有那天我们走后,那个神秘人究竟跟你说了什么?”
李东故作神秘的一笑,“那天也没什么,就是那人无缘无故的就跟我说了好多话,还给我疗伤,我还在想,这人不会是我什么失散多年的亲戚吧。”
秋月听得一愣,一时间有点分不出李东话里的真假。
不过她倒是因此忽然一件事。
李东的同桌杨柯,就是因为跟着李东出来,所以才会被欧老鬼伤到发狂,至今下落不明。
“对不起。”她那双如水的眸子盈盈望着李东,神色满是歉意的说道。
“什么对不起?”李东有些发愣。
秋月不好意思的一笑,“收拾欧老鬼那次,如果不是我非要你来帮忙的话,你的同学杨柯,恐怕也不会出事。”
原来说的是这个。
这段时间以来,李东也一直注意着杨柯的动静,利用自己能接触到的一起资料来查看哪里又杨柯的消息。
可是因为自己还是新进人员,很多事情不是他这个级别能够做到的。
并且好像也真的没有任何关于杨柯的消息传来。
“没事,不怪你,我也没有想到她会跟着我出来。”李东说着,还安慰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不是,我还是觉得……”
“和你没关系,当时是我没有发现她跟着,你不用有压力。”
秋月内疚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东给截住了。
眼看这话题说着越来越沉重,李东便主动提起说要让秋月带自己去那个鉴定东西的地方。
“也好,那个店也只有晚上才开。”
秋月抬手看了看腕表,也难得对李东的话听从一回。
两人搭乘了一辆出租车,径直到了吴县的一个老城区里。
因为吴县这几年来到处都在搞建设,老城区的房子很多都拆了,昔日的繁荣景象不再,只留下了一些看起来很颓败的建筑。
两人到了之后,李东跟着秋月到了进入了一个小巷子里。
老城区的房子拆了,老街一般的店铺也也已经搬离,这一整条巷子就只剩下了一个孤零零的钟表铺子。
李东的学校还算是在新区。到了晚上的时候,不管是路灯还是学校附近商店里的灯都璀璨明亮。
而在这里,漆黑的夜色下,只有这家钟表铺子里透出来有昏黄的灯光,莹莹照亮门前的一块空地。
“你说的地方就在这儿?”李东看着眼前显得有些诡异的钟表铺子,有些不确定的问着秋月。
秋月却点了点头,直接走在李东的前面,推开了铺子的木门。
门口的风铃发出叮咚的响声,提醒着屋里的人有客人到来。
李东也随着秋月走了进去。环顾钟表店的四周,到处都是破旧的零件和摆设,不管是玻璃柜台还是墙壁,都有着厚厚的一层灰尘,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可以清楚的看到墙角有无数个蜘蛛网纠结着。
在玻璃柜台的后面,有一个头发乱糟糟的老头低着头,不知道在摆弄着什么。
秋月走了过去,手指在柜台上轻轻敲击了两下,“老板,我们是来看东西的。”
老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继续捣鼓着手里的东西。
李东走了过去,发现老头手里正拿着一件碎掉的玉佩正在粘连。从外表来看,老头的手艺很好,原本几块的玉佩,在他的手里很快便恢复到了一定的原状。
等待的时间有点漫长。
可是秋月一直很耐心的就在柜台外面等着,李东也趁着这个时候观察着这个老头。
能够鉴定这种东西的,肯定会有一定的能力。
可李东怎么看,都觉得这个老头也只不过是一个异人而已,根本就没有达到修者的程度。
就在李东怀疑老头的能力的时候,那老头终于抬起头来,隔着他鼻子上脏兮兮的眼镜,色眯眯的看着秋月。
“你们来看什么东西?拿过来吧。”
秋月立刻朝李东伸手,“东西呢?”
李东有些犹豫。他知道那个所谓的虎形令牌肯定不是一般的东西,因为里面蕴含的人气非常的充足,但至于为什么自己吸收不了,这也是他想要找个能帮忙鉴定东西的人的原因。
他很谨慎的看了一遍屋子里没有其他人之后,这才把东西递给了秋月。
老头儿在接那枚虎形令牌的时候,眼睛还不忘多瞄了秋月两眼。
李东把这个老头的神色看得清楚,故意把秋月拉到自己身后,然后站在柜台旁边,紧盯着老头检查令牌的动作。
那老头有些不悦的看了李东一眼,“现在的年轻人,一点儿都不比之前的人,要规矩没规矩,要素质没素质……”
他就这样一边嘟嘟囔囔的,一面简单的看了一下,当时就把令牌放到了柜台上。
“这就是个很普通的东西,你们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