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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事情,他虽然没有帮忙,不过他也没有捣乱,而且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哥哥,吃饭的要求,是我主动提出来的。”
既然决定对宁子谦坦白,夏梦萦自然不会有所隐瞒。
“言司明说他明天要回去了,让我送机。”
夏梦萦这句话说完,宁子谦猛地坐了起来,回头看着站在他身后的夏梦萦,暗沉的眸,深黑的不见底,让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梦萦耸了耸肩,然后摊了摊手,“不过我没有答应,我说得先回来问你,你要同意了我就去,你要不同意的话我就不去。”
宁子谦一听这话,俊彦的脸,好看了许多。
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言司明的优秀,宁子谦无法否认,他身上有很多比他更吸引女孩子的地方,尤其是年轻女孩子,这他也无法否认,夏梦萦对他的爱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不知道呢?他很清楚,她应该是爱自己的,而且很爱很爱,因为爱,所以吃醋,因为很爱很爱,所以才能做到那样的善解人意,很多时候为了他情愿委屈自己。
“有些东西,有些人,不是我想避就可以避开的,我是觉得,既然这样的话,还不如勇敢迎上去,彻底把问题解决了。”
比起整日因为言司明这个人担惊受怕,不敢出门,甚至在家都担心他会闯进来,夏梦萦觉得现在还是不错的。
“而且我和言司明一开始就说的很清楚,一直以来我的态度也相当的明确,我爱的人就只有你,我和他是不可能的,要是你们两个人产生矛盾,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站在你这一边的,但是我觉得我也没必要把他当成仇人。”毕竟那对他们来说都没有好处,比起和一个正常的人吃饭,她更不想被一个疯子盯上,而且言司明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和宁家也有很大的关系。
“我第一次遇上言司明是在大学城那边的老房子里,他被很多人追杀受了很重的伤,你一早来找我不是看到我满身血吗,那是他的血。”
夏梦萦这样一提,宁子谦很快想起来那天早上夏梦萦微肿的唇,还有楼上那盯着自己如虎狼一般充满侵略性的视线,难怪,原来是言司明,这样一想,宁子谦顿时觉得所有的一切都说得通了。
考虑到宁子谦的感受,夏梦萦这话说的其实已经很委婉了,其实她想说,言司明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设身处地的为言司明想一下,他的很多举动也就可以理解了。
宁子谦沉默着,浑身的神似都在紧绷,他看着夏梦萦,眼底的惶然还有挣扎一晃而过,却还是被夏梦萦捕捉到了。
“对于和言司明之间的关系,我自认为十分的坦然,我敢和你说这些是因为我问心无愧,当然,也是为了让你放心,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你。”
夏梦萦松开放在言司明肩膀上的手,走到沙发坐下,然后拉起他放在大腿上的手,牢牢的握在了自己的掌心,澄澈的目光坚定的看向他,那是可以让你暗自生愧的磊落。
宁子谦看着夏梦萦,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夏梦萦搂在怀中,“他明天几点的飞机?”
“中午十二点左右。”
夏梦萦靠在宁子谦的怀中回道。
“他在S城应该也没什么朋友,你去送送他吧,代我向他说句一路平安。”
一个人来回机场实在是太孤单了,那种滋味宁子谦是明白的,对言司明,他有过恨,在婚礼上他带着叶诗茜离开的时候,他很恨,但是如果他想要留下叶诗茜,又有什么难的,但是他却没有阻拦他们离开,对于言司明后悔的结果,他一点也不意外,这个世界上,能像他那样包容叶诗茜的人除了叶家的老头子,估计也就只有他了,不过并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因为恩情,这样的重担压在他身上二十年,他已经喘不过气来了,说到底,他也是有自己私心的。
言司明的那张脸,和他还是挺像的,他一度怀疑那个人和自己的关系,直到一次意外,他听到了李芸和贺风扬的争执,他更是让人调查了这件事情,那个时候,他对言司明就已经不恨了,甚至觉得亏欠,所以在知道那个人是言司明的时候,他只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守住夏梦萦,并没有对他采取任何的行动,他不觉得自己应该对他报复些什么,当初他的计划之所以会成功,叶诗茜的态度才是最大的原因。
是宁家,是他的爸爸妈妈把言司明逼到了这条路上,是他们亏欠了他们母子的。
或许,言司明所说的公平竞争手段未必光明磊落,但如果夏梦萦的心在他的身上,还想继续陪在他身边,言司明就休想从他的身边把她带走。
“宁子谦,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
“就你最了解我。”
宁子谦笑笑,在夏梦萦的脑袋上蹭了蹭,他知道,夏梦萦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她心里大概是希望自己和言司明能够像正常兄弟那样相亲相爱的,这也是爷爷奶奶最大的心愿之一,他心里又何尝不想?
“明天要送机,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宁子谦在夏梦萦的额头轻轻一吻,直接将夏梦萦抱了起来,起身的时候,夏梦萦轻呼了一声然后笑出了声,下意识的用手缠住了宁子谦的颈项,看着灯光下那张俊彦的脸,还有那柔柔的笑意,刚进了房间的门,夏梦萦一看到床榻,不由想到昨晚,她现在身上都还觉得酸痛了,要是晚上再那样一折腾,她可不能保证自己能起的来,而且从阳明山这边到言司明住的酒店开车也不近,明天下午有两节课,下了课之后,她还想去医院,单想到晚上还要运动,夏梦萦顿时就觉得吃不消头疼。
“宁子谦,只是睡觉啊。”
夏梦萦刻意咬重睡觉两个字,宁子谦看着夏梦萦苦恼的模样,愉悦的笑出了声,他将夏梦萦放在床上,随即压了上去,微勾着唇,似笑非笑,“没错,睡觉。”
当然,他的睡觉和夏梦萦的定义是不太一样的,话说完,宁子谦就压了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