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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灵溪，我已经让人以欧罗巴的名义向东土那边打好招呼了，你将作为咱们欧罗巴奥术一脉的官方代表以探亲的名义回烟雨市去做你想做的事。”
艾尔笑着对自己的得意弟子沐灵溪说道。虽然就天赋而言沐灵溪绝对不是他八位弟子中最好的一个，但她却有其他天才们都不曾有的韧性。
在艾尔看来，沐灵溪虽然是一个东土人，但她只要保持现在对奥术灵能深入灵魂的热爱，她成为欧罗巴有史以来第一位东土出生的顶级奥术师不过是时间问题。
艾尔非常看好他的这位弟子。
“谢谢导师。”
沐灵溪话音刚落，艾尔办公室的内部专线便响了起来。
“艾尔阁下，您必须过来看一看了，异端审判厅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伴随着沙哑的声音，艾尔脑海中顿时出现异端审判厅负责人黑袍大主教那张面瘫一样的灭绝师太脸。
“能让玛蒂尔达失态成这样，看来她们那边的确发现了大问题。”
“沐灵溪，反正现在返回东土的代表团还在集结中你跟我过去看一看吧。”
艾尔打了个响指，一道玄奥的空间传送阵便在他面前的地板上出现了。
在空间灵能的波动下这对师徒瞬间来到了欧罗巴异端审判厅所在的阿尔卑斯山某处被灵能，神力重重保护的山谷。
“这异端审判厅不是哪家哪派的惩罚机构，主要的职责也不是传说中那样打击一切异端，现在玛蒂尔达这些出自于军情七处的黑袍大主教主要的工作是从散养在各大世界的北欧蛮子，奥林匹斯神庙的信徒中获取情报。”
当艾尔向沐灵溪科普完这个机构的主要职能。
玛蒂尔达带着一干逆天神话级别的黑袍子主动迎了过来。
“艾尔，这就是你弟子？”
“她来得正好，我们这次发现的秘密和你弟子出身的江南大区烟雨市有关。”
艾尔眉头一皱：“该不会又是烟雨学院吧。”
玛蒂尔达扬起眉头，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沐灵溪阁下，你听说过系统商城么？”
“？？？”
“系统商城？”
“烟雨市有这东西？”
沐灵溪惊讶的看着黑袍面瘫脸。
“准确地说，系统商城是一个叫系统猎团开设的商业机构。”
“系统商场里只卖一种商品。”
玛蒂尔达的手下掏出了一张金灿灿的银行卡片般大小的金属卡牌。
“恶金？”
艾尔一眼就认出了这玩意儿的身份。
“是的，是恶金。”
玛蒂尔达领着这对师徒来到了一座审讯室。
审讯室中，一位穿着印有丘比特徽记长袍的爱之神女祭司，对一位明显是碧空大世界混血土著的中年男子怒目而视。
“你这骗子，你欺骗了我，欺骗了神庙，欺骗了吾主！”
中年男否认三联：“我不是，我没有，我真的是爱之神神殿的信徒啊。”
“放屁！”
“要不是我亲眼看到你和吾主死敌阿波罗的信徒一起滚传单，我tmd真的相信了你的鬼话！”
风韵犹存的女祭司一脸的咬牙切齿。
眼前这个渣男不仅欺骗了神殿上下，还骗走了她的私房钱。
“你这人渣！”
女祭司对着中年男子一阵拳打脚踢。
审讯室外的艾尔看向了玛蒂尔达手下手中的金属卡牌，做出了一个给我看看的讨要动作。
玛蒂尔达点点头。
这张金灿灿的卡牌便落到了艾尔的手里。
“这玩意儿骗过了爱神丘比特的审查？”
艾尔看了半天，也无法从外观上看出任何端倪。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用恶金打造的这种卡牌除了坐拥恶金矿区的烟雨学院白辰这一家之外天底下再无其他分号。
“不仅仅是丘比特，希腊众神，北欧蛮子奥丁，阿妹你看的玛雅，躲在非洲叫嚣走出非洲重塑人类的那些老鼠，还有在东土瀛洲5a风景区里搞神社的脚盆，都被手持这种系统商城出品恶金卡牌的假信徒大力渗透了。”
“自打二十年前全球加速时，东土放出的一批又一批返乡客混进了我们扶持的各大神系，这种能够伪装信仰的卡牌，便借机蔓延到了我们知道的，我们不知道的所有教派组织之中。”
“要不是审讯室中这位普雷尔家族的渣男被就有所怀疑的女祭司抓奸成功，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这种卡牌的存在。”
玛蒂尔达的脸色肃然无比。
即便她执掌异端审判厅多年，见过无数大风大浪。也不曾想过，在所有人都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东土烟雨学院早在二十年前就开始针对各方教派布下了如此恶毒的陷阱。
“这东西的数量有多少？”
艾尔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
“不计其数，数不胜数，连审讯室里这种土著渣男都能够轻松从所谓的系统商城买到这种可以伪装信仰的卡牌，上帝都不会知道这二十年来烟雨学院究竟用此制造了多少假信徒。”
“要是都像眼前这个渣男一样骗钱骗感情也就罢了，可要是这卡牌里存在专门针对各方神明东西······。”
彻骨的寒气从所有人的尾椎骨腾起。
这二十年不仅是欧罗巴全球加速的二十年，同样是各大教派极速壮大的二十年，在这二十年中各方从信徒中得到信仰之力甚至超过了去过整整一个世纪。
可要是这些被各方神明当成养料，补品的信仰之力是被假信徒用这种卡牌搞出来的加料之物。
对于这些已经踏上了回归地球之路的各方神明来说，无异于是已经高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都有可能让这些各文明传说中的神明，品尝到信仰有毒的滋味。
“东土人太狠了！”
“天底下怎么可能有这么离谱的东西？”
一股强烈的无力感自艾尔心中腾起，东土用这样的方式暗中布局，是他无论如何也未曾想到的。
“这就是东土年轻一代的实力么？”
“看来我家弟子这位前男友用这样悄无声息的方式给了地球一个大大的“惊喜”啊”
就在这时。
一位工作人员慌慌张张的冲到了玛蒂尔达和艾尔等人面前。
“东土开发布会了，他们要向全世界现场直播冲出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