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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胆颤心惊,这赵蔓丽比起赵蔓云来,其狠毒有过之而无不及。
现在我与林姣姣算是彻底落入了她们手中。
即来之则安之!
眼下也只能冷静下来了!
我握住了林姣姣的手示意她不要灰心,先冷静下来,否则到时死了也不知怎么回事呢!
赵蔓丽仍伸着手指欣赏着自己的手指甲,看到不满意处就一个个非常细心地涂着,涂完后再放到唇边轻轻地吹干。
“你们二个上车吧。”一会儿后她收好指甲油才对着外面站着的二个男人吩咐了声。
立即,二个男人一左一右地上了车,把我和林姣姣挤在最中间。
我被身边坐着的五大三粗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难闻气味熏得直想吐,拼命把头扭向了林姣姣。
林姣姣紧闭着眼睛,脸如死灰,不断地流着泪。
我知道她的痛苦,皓皓现在落在这二个恶毒的女人手中都不知怎么样了,真是心急如焚。
车子沿着乡村公路朝前面开去,天渐渐全黑了下来。
开了那么二三个小时吧,我就感觉到车子在不断地绕着圈,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临下车前,我和林姣姣的双手被这二个男人反绑了起来。
刚下车我就闻到了海的气息,咸湿的,风吹在脸上割得肌肤生痛,原来来到了海边,黑暗中我感觉到这个海很大,也不知是到了哪里。
“快走。”身边的男人看我张头左右瞧着,在后面狠狠推了我一把,我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下去。
我嫌恶地瞪了他一眼:“这位兄弟,你家里就没有姐姐妹妹吗?我这还怀着孩子呢,要是出了事,你负责得起么?”
那男人不怀好意地看了我肚子一眼,淫笑一声:“行,等下爷乖乖疼你。”
我明白他的意思,心中一紧,咬紧牙关,手握成了拳头。
很快,我和林姣姣就被带进了一间黑乎乎的破屋子里,在左边一个木板门前停了下来,那男人推开门,摁了下墙壁上的开关,立即有个小灯泡亮了起来。
我一看这是一间十分简陋的小房子,里面只有一个铁铺床,上面就一张木板,连床被子也没有。
“先好好呆着吧,等下再来‘安慰’你们。”那二个男人把我们推进房子里后,走了出去守着,梦钥则站在门边阴笑着朝我和林姣姣说道。
我冷冷看着她,讥笑着:“真是可怜有些人喽,被人卖了,还在帮别人数钱。”
梦钥听了,眼珠一瞪,朝我恶狠狠地骂道:“贱裱,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被人卖了,到时怎么死的还不知道呢。”我淡淡一笑,十分平静地说道。
“贱人,找死。”梦钥阴笑一声,走进来,尖锐的高跟鞋跟狠狠踢在我的小腿肚子上,顿时,我就感觉到那高跟鞋像嵌入了我肉般剧痛。
“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胡言乱语,真是蠢货。”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邪恶的笑着。
我忍住痛,只是淡淡说道:“谁知道到底是谁会死到临头呢,一个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等下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呢。”
“贱货,作死。”梦钥一听恼羞成怒,上前抓住我的头发就往铁床上猛烈的一撞,怒声骂道:“你,还有你肚子里的那个杂种马上就要死了,还在胡言乱语。”
我被撞得头晕眼花的,却仍然很冷静地说道:“梦钥,你再穷凶极恶也掩饰不了你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如果你愿意,我倒可以与你好好谈谈,分析分析下你眼前的处境,当然,若不愿意,我也无所谓,反正有你陪丧嘛。”
她面目狰狞的扇了我一巴掌,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狠狠掐着,咬牙切齿的:“要不是你,我的许越哥哥早就娶我了,我现在也很幸福了,你离过婚,还带着个孩子,凭什么配得上我的许越哥哥?就你这副身子被沈梦辰干过,冷昕杰上过,你不觉得自己很肮脏吗?我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比你要干净得多,我怎么会甘心让你这样一个女人嫁给许越哥哥呢,绝无可能。”
我被掐住咽喉,窒息得就要晕过去,梦钥狰狞的脸在我眼前渐渐涣散,分化,最后变成了一个魔鬼,由白到红,在向我吐着红杏子,似要把我吞没。
“依依。”林姣姣在旁边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我嘴角里有血腥味弥漫着,渐渐的,新鲜空气突然吸了进来,我睁大了眼看着梦钥,冷笑:“你清纯,可许越碰过你吗?你聪明,却正在一步步走向死亡,被赵蔓丽所利用,却还在自以为是,真为你的智商捉急。”
“贱人,要不是你,许越哥哥一定会要我的,告诉你,我要让你和你肚子里的贱种一块下地狱。”她的手已经松开了我的咽喉,却紧抓住我的头发朝铁床撞去,边撞边疯狂地吼叫着。
“够了,贱人。”我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后,神智也清醒了过来,猛地朝她断喝一声,头突然朝她胸前狠狠撞去。
下一秒。
她被我撞得身体跌翻在地,‘呯’的一声,假臂跌落了下来。
“梦钥,你以为没有我许越就会爱上你吗?错,你的心机和恶毒许越早就看到了,也对之深恶痛绝,他现在只是同情你,自始至终,从没爱地你,也没想过要娶你,这点你比我还明白吧。”我向她冷冷说道,边说边走近了她,蹲下来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梦钥,告诉你,只要我和姣姣一死,你立即就会被赵蔓丽杀人灭口,不信的话,走着瞧。”
说完这句话后,我站了起来,退回到床板上坐下,特别沉稳冷静地看着她。
她惊愕了下后,脸上闪过丝疑色,眸里的慌乱一闪而过,尔后又脸色发白。
“当然,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但我相信你内心的想法其实也与我是一致的,对么。”我冷笑出声来,继续不动声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