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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振愣了一下,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皱着眉头,感觉事情不太对劲,不过还是先听听谷振说完吧。于是对谷振说道:“你先说完吧,等会儿我在给你说。”
谷振点了点头继续说了起来,“那个村长刚开始说什么有个人家的女儿偷汉子什么的,然后孙子也被狼给叼走了。接着就说了秦、陈、谷、白四家,还说姓白的那家带着媳妇过去的,死了以后,媳妇偷汉子生了孩子也死了。
我当时就意识到他说的秦、陈、谷、白四家是指我们了,而且那个白死掉的孩子可能是老白,就觉得不太对劲。
他接着又说起了爷爷,说爷爷挖了口青铜棺回去,那天晚上出现了什么被扒皮的人,还说看到四个孩子眼珠子都被人挖了。
然后说回屋子看什么名字,那个刚刚带我进村的小孩就抱了三个馒头进来,说让我吃,那馒头也奇怪,非常大,跟人的脑袋差不多,我也没多想,就接过馒头放到桌子上。
村子从屋子里出来以后,好像还不是跟我说话一样。应该说除了刚开始那两句,他所说的话好像都不是跟我说的,而且有时候眼神也不看我,看着我旁边。
我觉得事情不大对劲,是不是我旁边有什么的,就随时准备掏枪,接着就开始刮风,那个村长就不见了。石桌子上放的馒头也变成了骷髅,我才意识到刚刚是碰到鬼了。下雨天阴气比较重,而且又是在山村里面,所以会出现闹鬼事件。
我当时就赶紧离开了,可是在村里里怎么走都走不出,好像是碰到了鬼打墙。你也知道,我对这方面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胡乱的走。最后走累了,干脆就不走了,想等雨停了看看能不能走出去。
可是一直等到傍晚雨还是没停,我就有点慌了,想打电话,结果手机也没信号,一点儿也没。我又开始胡乱跑起来,还是老样子,怎么跑都出不去村子。最后实在是累了,就知道一个墙角,蹲在那儿等雨停了。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吧,我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睡着,可能真的是跑的太累了。等醒来的时候,雨还在下,不过比之前小了些。我看了看手机,十二点半了。
我知道这个时候是阴气最重的时候,所以就还是在墙角躲着,当时确实挺害怕的,倒不是怕死,就是心里有种毛毛的感觉。
又过了一会儿,听到不远处有动静,好像是有人在打架的声音,我就把枪掏出来,准备过去看看。
跑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了老白,上身没穿衣服,跟两个僵尸在打,那两个僵尸浑身都是长着紫毛。我当时不太敢相信那是老白,但是看到他胸前有饕餮的纹身,我就相信了,而且那个人的眼神和老白一模一样。
我喊了他两声,不过老白好像听不到一样,我就朝紫毛僵尸开了两枪,但是很奇怪,明明打中了,但是感觉子弹好像从紫毛僵尸的身上穿了过去一样。我就觉得是不是都是幻觉,然后就更靠近了一些。
这时候老白刚好被紫毛僵尸推了过来,碰到我身上,直接从我身体穿了过去,我才确定这都是幻觉。
老白不一会儿就把两只紫毛僵尸给解决了,不过自己也受了很重的伤。这时候凯爷出现了……”谷振说到这里看了看凯爷,不说了。
“然后呢?”我问。
“然后……”谷振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
“说吧,都是幻觉,老白不是好好在这儿躺着嘛。”我说。
谷振点了点头说道:“凯爷出现以后,穿的很奇怪,有点像晚清事情的那种长衫,不过身材还是一样的胖,看起来很别扭。
他手里拿着一把很奇怪的刀,刀身是一种很特殊的红色,大概三十多厘米长。老白当时坐在地上休息,凯爷走过去,老白看了看他,眼神很奇怪,就是那种你怎么会在这儿的感觉。
凯爷什么也没说拿着刀,就把……就把老白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凯爷本来在抽烟,听到谷振说完,指头一松,烟头就从手里掉了下去。我也是一愣,凯爷把老白的脑袋给砍了?不对,应该是凯爷的父亲,可是……为什么?
“后来呢?”我又问。
“后来,幻觉就消失了,雨也停了,我就从村子里出来了,所以那天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说让你小心点,村子里很诡异。”谷振说。
“谷振,你听我说,你看到凯爷,应该说可能是凯爷的父亲,或者凯爷的爷爷,把老白的父亲或者爷爷,脑袋给砍了,不过是父亲的几率大一些。
不知道老白看到了什么么?”我问。
谷振问道:“什么?”
“你父亲把她母亲的肚子给剖开,把孩子就取出来了……”我说。
谷振一愣,身子一软,瘫坐到凳子上。
“你做那个梦,可能跟这个有关,不过这都是上一辈的事情了,想要弄清楚必须得问爷爷。现在的问题是,你刚刚碰到村长的那个场景,不对劲,很不对劲。”我说。
谷振皱了皱眉,问道:“怎么了?”
“那村长是跟我们说话的,从你见到那个小孩开始,他们就在跟我们说话。我也说不明白,简单来说,就是你见到村长的场景,和我们见到的一模一样,不管是说的话,还是发生的事情。
可是从你的描述来看,那村长跟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跟我们说的。可是问题是你是去年去的村子,我们是昨天才去的,你明白没?”我说。
谷振摇了摇头说道:“明白了一点,又不太明白。你是说,我们在不同的时间去了村子,但是碰到事情,就连村长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对。”
“那就更能证明,那只是幻觉,不管是谁去,都会看到一模一样的事情,听到一模一样的对话。”谷振说。
“不对,那个村长会说那些话,是因为我们问了,他才那样说的,如果我们没有问,他就不会那样说。你也不会看到那样的对话,你明白么?”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