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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秋明,年龄24,生命值百分之百…错误…心愿值百分之……系统错误……重新统计。】
【统计成功,公布数值。】
【宿主:秋明】
【年龄:24】
【生命值百分百。】
【核心愿望…错误】
【宿主情况特殊,强制进行游戏,不接受拒绝。】
“?”
【游戏简介公布:《循环海岛》这是一座陷入了无限死循环的海岛,有个孤苦无依的女人被困在岛上十年之久,请玩家帮助她逃离海岛,脱离苦海。】
【游戏开始】
随即眼前一黑,秋明直接出现在一栋旅馆门口,旅馆样式欧美,装饰气派,四周错落着些许居民房屋,面向旅馆,身后不远处就是望不到边的海。
再看衣着,原本穿着的病号服也被一身崭新的休闲装代替,看这打扮像是来度假的。
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旅馆大门出来一工作人员,看到他这一身打扮,说:“是旅客吗?你怎么在这里?大家都在里面集合听导游讲话了,快些进来。”
秋明沉默了一会儿,盯着眼神真诚的工作人员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抬脚跟着他进入了旅馆。
工作人员带领着他去到了一个房间前,推门进去,里面已经坐好了六七个年轻男女。
小的十七八岁,最大的也不过三十左右,台上导游拿着小棍子指着黑板上划分的游玩区域和价格,看到他进来,“快进来吧,我才说到当地最好的美食。”
下面刚好还差一个他的空位,左边是一位翘着二郎腿的长发男人,他的头发长及后腰,用一根皮筋简单的扎在脑后,
右边是位中二少年,穿着一身类似当代精神小伙服,但他眼神清澈,第一眼就给人单纯好骗的感觉,与他这一身炸裂的衣服完全不搭。
可能是系统随机发配的,他一坐下,左边的长发男人就问他:“你叫什么?”
秋明左腿翘在右腿上,看了长发男人一眼,笑笑说:“跟你有关系?”
长发男人眼睛一眯,收回视线不再说话。
旁边的中二少年小声问:“你好,我叫周不同,请问你也是新人吗?”
新人?应该是吧。
“我叫秋明,你口中的新人是什么意思?”
周不同想了想,眼中有着大学生清澈的愚蠢,“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我们现在处在一种游戏里,这个游戏好像还有危险。”
“危险?有多危险?”
旁边忽然开口:“你说你叫秋明?”
长发男人目光移向他,问:“是吗?”
秋明眼睛和他对视“有问题?”
长发男人身靠椅背,移开视线,勾了勾嘴角,“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的名字听起来像救命。”
“……”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幽默?
不再搭理长发男人,他接着转回去和周不同聊天,“有多危险?”
周不同:“我也是新人,不太清楚……”
“会死人的哦。”长发男人凑过来,“这游戏过不了关会死人的哦。”
“……”哦。
死点人而已,他还以为会有多危险。
然后秋明就闭嘴安静听导游讲话,旁边长发男人接着絮叨:“我叫凌译,这游戏很恐怖的,我是大佬,要不要考虑求我带带你?”
秋明视线始终都在导游身上,没有分给他一点,周不同歪头说:“大佬?这游戏还有大佬?能带带我吗?”
见眼前人没有说话,凌译抱手:“也不用怎么求,叫两声哥哥我就可以带你刷关,后面关卡也可以多照顾些你。”
秋明终于看了他一眼,“我是精神病,你也精神病吗?”周不同噗嗤一笑:“骂人怎么还连着自己一起骂啊?”
他没骂人,他真的是精神病。
凌译笑说:“两个精神病,听起来不错。”
导游把大概整个岛屿都简单的讲了一遍,后问:“大家还有疑问吗?没有的话,就可以离开了。”
早就听不耐烦的众人毫不犹豫的选择离开,秋明跟随部队去到了海边闹市,众人来到这里就开始散了。
有些人直接开玩,有的人则站在路边思考该做什么,这边卖什么的都有,有纪念品,游泳衣,玩具水枪,还有各种炸串美食。
太阳已接近地面,虽说没有白日燥热,但现在的余温依旧灼人。
秋明摸了摸口袋,里面竟然还有些零钱,他去到店铺给自己卖了个草帽,然后也站在路边思考该做什么。
周不同嘴里叼着烤串过来,问他:“明哥要不要来一串?”
秋明接过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他问:“既然这是游戏,那我们的任务是什么?”
周不同靠着身后的椰子树,说“我想想,系统好像说过,是……帮助某个女人逃离海岛,脱离苦海。”
“逃离海岛,脱离苦海?”他记得系统好像是这么说过,还说这里有一个死循环,而这个女人,被困在了这里十年来着。
那他们的首要任务应该就是找到这个女人,然后查清楚是什么在循环。
正想着,迎面滋来一水柱将秋明连人带串滋成落汤鸡,周不同:“哎嘛!”
秋明抹了把脸寻找作案人员,看见不远处凌译拿着玩具水枪笑得无害,要不是手里拿着作案工具秋明差点就以为不是他干的。
看他还淡定的站在原地等着自己去报仇,秋明也不客气,随手抄起旁边的折叠椅“病友别动,社区送温暖。”
“哎呀,生气了。”凌译转身就跑。
夕阳西下,沙滩上,凌译在前面跑得闷骚且快,他尖着个嗓子:“哎呀凶凶~怕怕~”后面秋明拿着板凳穷追猛打,“闭嘴!”
夜色降临,到了一定时间他们就得回到旅店,经工作人员带领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房间也跟旅店风格一致,精致的西方装修,中间是一张简洁的双人大床,旁边放着喝茶用的休息沙发,侧边连着厕所。
房间整体精致简洁,但就是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与不适。
也没多想,秋明拿起厕所准备的一次性毛巾就准备洗漱休息。
洗脸洗到一半。厕所灯突然忽明忽暗,一闪一闪像是要熄灭,秋明手拿毛巾盯着头上无风恍动的吊灯,将毛巾重新扔回水里。
余光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好像不太对劲,抬眼,镜中的自己手拿毛巾依旧保持着刚才抬头看灯的动作。
镜中人缓缓低头,与秋明四目相对,相视间,露出一抹僵硬的,狰狞至极的笑容。
镜中人将笑脸贴近镜子,血液从七窍不断涌出,它将双手伸近镜子,一双青得发紫的鬼手从里探出,朝着秋明的脸上慢慢抓来。
鬼手愈发逼近,秋明往兜里摸索一番,掏出个打火机在鬼手下方点燃,两秒过后,镜中人嗷的一声将手撤回,搓着手臂查看有没有被烧坏。
在检查没事后他捂着胳膊,恶狠狠瞪着镜外的秋明,随后他脸上五官开始扭曲,脑袋上头发疯长,身上穿的衣服也变得血迹斑斑。
最后露出她原本的样子,赫然是一只死去已久的女鬼。
女鬼面目狰狞,抓着镜子边框就想爬出来,秋明看着女鬼从镜中探出的头颅,他不按套路的将女鬼脑袋按进水槽。
女鬼咕隆咕隆呛了几下,用力拍开秋明按头的手,再次抬头时,愤怒得脸都拧成了一团。
女鬼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夺眶而出,嘶吼一声就整个人爬出镜子,摔在地上翻转几下身体,就扭曲朝着秋明爬去。
秋明打开厕所门走了出去,后面跟着的是四仰八叉的女鬼,他去到桌前站在靠背椅旁,等着女鬼自己爬到他面前,从厕所到卧室,一路上托出了长长的血痕。
等到了面前,女鬼近在咫尺,伸出血红的鬼手就要去抓他的裤腿,秋明抄起旁边的椅子就狠狠砸下去。
第一下女鬼好像被砸懵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她鬼叫着再次伸手去抓人,却又被一椅子给砸在身上。
又被砸了一下的女鬼半边脑壳有些碎了,她抬起头,懵得不可置信,很快第三下,第四下就迎着脑袋砸下来了,从未见过如此凶猛人类的女鬼彻底懵圈。
在脑壳彻底成泥之前她飞快往厕所爬,秋明在后面将椅子摆正,用桌布擦了擦上面的血迹和脑浆,坐在上面就看着女鬼往回爬。
爬回厕所后门被砰!的一声关上,秋明靠在椅背上说了句:“我今晚厕所去哪上?”
他在这悠哉坐着,外面传来周不同的鬼哭狼嚎,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恐怖的惊吓,在走廊窜来窜去上下疯跑。
推门出去,周不同刚好从他面前刷一下跑过去,消失在拐角,不久后又从另一处跑出来又刷一下跑到拐角,然后消失,全程就跟没看见他似的只顾着跑。
第三次,周不同跑出来后秋明一个伸腿将他绊倒,摔倒后的周不同立马翻身,惊恐的看着后方。
这下他好像能看见秋明了,连滚带爬站起来抱住秋明胳膊“明哥!明哥救我!有鬼在追我!”
从他刚刚那鬼打墙的样子看出来了。
这边还没说什么,其他房间又发出尖锐的惨叫声,听起来像是某位女生的声音。
根据惨叫的声音他们来到一处房间前,里面的惨叫还在持续不止。秋明上去敲了敲门。
回应他的只有不断的哭喊,周不同:“都叫成这样了,里面肯定很恐怖,明哥要不我们去多找几个人再来……”
秋明倒退两步,然后往前猛冲用力踢在门上,反复几下门就不堪重负被强行破开。
进入里面,只看到一位蹲在墙角,拿着花瓶当武器的失足少女,她低着头不断用花瓶在空中挥舞,边叫边喊:“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而她的头顶正上方,吊着一个面色铁青吐着舌头的恐怖恶鬼。
恶鬼吊在天花板上荡来荡去,不断用双腿踢着墙壁,似乎拿自己这个高度没有办法,正在想办法把自己荡下来。
秋明上前两步打算过去帮忙,门外突然冲进来一女人,她三步做两步直接冲到恶鬼面前,用一把漆黑武刀切断绳索,然后动作无比娴熟的拉着绳子将恶鬼扔出窗外。
“好了没事了。”
女生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好半天才磕磕巴巴道:“谢……谢谢,姐姐……好厉害啊…”
女人侧目,看到门口的秋明和周不同:“没事了,你俩出去吧。”
后不由多说就将他俩给赶给了出去,关上房门前,房间里的女生一把拉住她:“姐姐我叫赵小婷……你叫什么?”
女人说:“祈星月。”
“星月姐姐能陪陪我吗?我有些害怕……”
“没事的,他们今天晚上只来一次,我晚上还有其他事情,就先走了。”说着轻轻拉上房间门。
祈星月回头,对两人说:“你们也快回去睡觉吧,遇到鬼了就大叫,我会来帮你们的。”
“为什么你说他们只来一次?”秋明问她。
“这些不是你们旅客该问的,你们现在应该回去睡觉了。”祈星月说。
楼下传来一男子的惨叫声,声音一响起祈星月就往声源赶去,没再搭理这边到处游荡的两人。
人彻底消失在走廊后,秋明拖着下巴在思索什么,耳边忽然一声:“出现了,系统发配的第一个Npc!”
周不同瞬间炸起跳出三米远,回过头来看到身后的凌译血压差点破两百。
“不是译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才来。”凌译笑笑:“你们在这干什么呢?”
秋明按回自己差点没来得及收回的拳头:“英雄救美没救成,在这思考人生。”
“这样啊。”凌译一拉头发:“需要我友情出演吗?”
“滚。”
“好嘞。”
算算时间现在也不早了,秋明打了个招呼就打算回房间了,凌译忽然问他:“你怕不怕?”
秋明回头:“怕什么?”
凌译:“你要是怕的话,我可以舍身来陪你睡。”
还舍身陪睡,“我怕?信不信我晚上去你太奶坟前和你太爷斗地主?”
“哇~”凌译:“这么厉害,那我害怕,你陪我睡啦~”
“再阴阳怪气我马上把你从八楼窗户扔下去。”一大老爷们一天天娘了吧唧的,迟早给他也一板凳。
也没在这跟他多废话,再在这浪费时间恐怕觉都要睡不好,于是他手插裤兜,潇洒离去。
他走后,周不同:“译哥其实我挺怕的,要不咱俩……”
他话没说完,凌译直接一声:“滚。”
周不同:“……”
回到房间。
如祈星月所说,今晚这些鬼怪果真就只来了一回,他无视掉地上那一摊血迹,躺下就开始睡觉,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