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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歌走到殷瑞霖跟前，轻声问：“吃过早饭了吗？”
“嗯。”
“那咱们现在就回jy。”
夏如歌的语气很轻柔，可这话却是透着坚决，他们是非回jy不可的。
殷瑞霖狠狠瞪她：“我昨天说过了，以后不再用傅奕铭的人！”
“我会联系国外的专家，我就不信，离了苏恒，我的腿还治不好了？！”
夏如歌笑，“是可以呀。但不是要有个过程吗？新的医生需要重新了解你的病情，也要跟你重新磨合。”
“那也不用苏恒。”殷瑞霖非常固执的喝道。
夏如歌也不恼火，依旧笑着劝说：“殷瑞霖，昨天是傅家和爷爷有冲突，但不关苏恒的事，对吗？”
“今天我和琪琪一起陪你，你能一边治疗一边看着琪琪练习舞蹈，这是一举两得呢。”
“等你能走了，我们再甩开苏恒，免费的医生我们为什么不用呢？”
殷瑞霖挑挑眉，看着她半晌，忽然笑了：“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傅奕铭在一起久了，连你都变腹黑了，学会白使唤人了？”
“咳……”夏如歌有点尴尬。
什么腹黑呀？
她还不是为了哄着他才故意这么说的吗？
况且苏恒可不是一般人，那是能被随便利用的？
人家是冲着傅奕铭的名字。
这些殷瑞霖又岂会不明白？！
不过他也知道，傅奕铭做这么多，到底是为了如歌。
夏如歌上楼去找琪琪，小丫头正坐在殷思哲腿上听殷思哲给她讲故事。
若不是她和殷瑞霖要离婚了，这两个孩子真像一对有爱的兄妹。
夏如歌微微叹口气，笑着进门：“琪琪，跟妈妈去jy。”
“妈妈，我想在家和哥哥玩。”琪琪抱着殷思哲的脖子不松手。
殷思哲也冷淡的说：“你和我爸去就好了，我看着琪琪。”
夏如歌笑，“你爸要琪琪去jy才肯治疗。”
殷思哲皱眉，“我去找他。一把年纪了，又不是女儿奴，治疗还得拽着琪琪？”
夏如歌对琪琪说：“宝贝，给你新找的舞蹈老师已经找到了，你不是还想参加比赛吗？”
“而且外婆给你做了很多漂亮的舞蹈服，妈妈还想让你穿上跳舞呢。”
提到“舞蹈”，琪琪立刻眼睛一亮：“妈妈，老师在哪里？有杜曼老师漂亮吗？”
“在jy。”至于漂亮不漂亮，夏如歌可不敢说。
不过既然傅奕铭找的人，那自然颜值也能太低。
他这人太挑剔，虽然不好美色，但那个人一定不能太丑。
用他的话说就是，不能影响他的审美，影响傅氏的整体颜值。
夏如歌领着琪琪下楼，殷思哲正瞪着殷瑞霖，爷俩大概没谈妥。
“小哲，要不要一起去？今天琪琪的小舞伴也会去的。”
殷思哲皱皱眉，“好吧。”
难得他能松口，夏如歌很意外，同时也高兴。
家里的佣人把殷瑞霖抬上车，夏如歌就开着车，一家四口去了jy。
到地方之后，保镖帮着她把殷瑞霖抬到轮椅上，夏如歌就推着他进去。
她身后，殷思哲领着蹦蹦跳跳的琪琪，精致的小脸上挂着宠溺的笑。
此刻苏恒已经在大厅里等着
。
他穿着白大褂，两只手放在口袋里，看到他们进来，没迎上来，只是笑道：“如歌，来啦。”
他的脸色和平时无异，仿佛根本没发生昨天的不愉快一样。
苏恒是个聪明人，也是个理性的人。
不管昨天傅家和殷家到底怎么回事，他都只是一个外人。
夏如歌把殷瑞霖交给苏恒，笑着说：“苏医生，辛苦你了。”
“放心吧，我怎么说也是一个医生。”
苏恒笑了笑，推着殷瑞霖转去治疗室。
夏如歌领着琪琪上二楼，刚走到楼梯口，一眼就看到了休息区坐着的女人。
那女人垂着眸，正在静静的看着手里的侦探。
虽然她没站起来，但夏如歌光从那两条交叠在一起的长腿就能看出来，这是个非常高挑的人。
殷思哲四处看看，皱眉问：“琪琪的舞伴呢？”
琪琪甜甜的笑着：“柳老师好。”
柳菲弯下腰，温柔爹笑道：“琪琪你好，以后请你多多关照，咱们合作愉快。”
夏如歌愣了下，“你是……是柳小姐吗？”
瓜子脸，大眼睛，涂着豆沙色的口红，而且穿着一件紫色夏装旗袍，非常有古典气质。
夏如歌给琪琪换好了舞蹈服，跟殷思哲坐到休息区。
“什么算是啊，人家可是超模，世界超模。”
所以，是傅奕铭亲自找的？
“不会。”
夏如歌笑着，原本以为杜曼已经很有气质，但跟柳菲一比，还是差了许多。
夏如歌领着琪琪走过去，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柳菲。
明明就是非常普通的练功服，但穿着柳菲身上就是很特别，让人移不开眼。
柳菲看起来二十几岁，直长发，虽然清汤挂面的发型，却一点都不呆板。
殷思哲的声音忽然响起来。
话落她就又看着柳菲，因为柳菲也换下了旗袍，一身黑色练功服。
“对，我是柳菲。”
“嗯，合作愉快。”
而且刚才她就觉得柳菲比她要高挑，现在靠近一比，这岂止高一点那么简单？
说完，柳菲又站直身体，“如歌，先带琪琪换个舞蹈服，我先看看她的基本功。”
夏如歌看看表，轻声说：“应该也快了，别急。”
“好。”
听到脚步声，女人放下书站起来，笑道：“是……如歌吧？”
在琪琪和柳菲一起摆姿势的时候，夏如歌偷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发给傅奕铭。
柳菲伸出手，笑着说：“因为不知道该叫你傅太太还是什么，所以我就叫你如歌了，希望你别介意。”
柳菲笑着点头：“算是。”
夏如歌惊愕的看向柳菲，“难怪气质这么好，原来柳小姐是超模。”
夏如歌心里虽然有疑问，但没有说出口，而是低头看着琪琪说：“叫柳老师。”
知道她这层身份，夏如歌心里更是犯嘀咕，让一个世界超模做琪琪的舞蹈老师，这可不是梁哲能请动的。
“柳小姐是模特？”
这是夏如歌见过的最特别的女人，但要说哪里特别，她又说不好，就是觉得很独特。
难道这就是超模与生俱来的魅力？
柳菲笑，“那都是过去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