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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秀走到一旁,拿出五个茶杯,在其中一个茶杯里,偷偷倒入了一小药瓶没有颜色的药水。
她暗自窃喜:“嘿嘿,楚阳,你给本小姐等着,这瓶仙女露够你窜稀半天的了!”
这是一瓶可以让人窜稀的药水,服下后一分钟之后,便会起效,而且会令人拉到虚脱为止。
“等你喝下这杯茶,你就等着窜稀吧哈哈哈!”
钟秀平时就喜欢鼓捣点小药方,解药没研究出来多少,毒药倒是弄出来不少。
这瓶仙女露,就是她鼓捣出来的泻药。
随后,钟秀又倒入茶水,晃了晃,这才放心的将茶水端了过去。
“爷爷,茶水来喽。”
钟秀端着一个精致的茶盘,茶盘上放着一个紫砂壶,以及五个茶杯。
这茶壶一看就是老物件,是个名家制作的花器。
钟春秋笑笑说道:“秀秀啊,快,给你这几位长辈斟茶。”
此时在茶桌前坐着的,共有四人,分别是楚阳、吕耀祖、钟春秋,七爷,等会儿钟秀坐下,刚好五个人。
至于段飞龙和江蓉这两人,自然是没机会坐下来和这几位大佬一起喝茶的,这两人只能站在身后瞧着。
钟秀瞥了楚阳一眼,然后小声嘀咕道:“长辈?他也算长辈?给本小姐等着吧,喝了本小姐的仙女露,保证他窜稀到虚脱!”
想到这里,钟秀有些兴奋。
这个钟秀看起来,可比钟灵要腹黑多了。
“吕爷爷,这是您的茶。”
“爷爷,这是您的茶。”
“师父,这是您的茶。
钟秀将三个茶杯,一一放在吕耀祖、钟春秋,以及七爷的面前。
随后,她又将一个把手朝外的茶杯,放到了楚阳面前,强装着微笑,对楚阳说道:“楚阳哥哥,这是你的茶。”
楚阳看了眼满脸客气笑容的钟秀,一时间还有些恍惚,心中说道,这小妮子怎么突然间变乖了,真是阴晴不定。
这时,作为东道主的钟春秋,主动让茶。
“老吕,楚阳,七爷,请喝茶。”
“老吕,尝尝我这极品龙芽,全江南也只有我的茶山才能产出来,拿黄金都不换啊。”
钟春秋今天重要招待的客人是吕耀祖,至于楚阳和七爷,说实话在钟春秋眼里,远远没有吕耀祖重要。
七爷还好说,毕竟是自己孙女的师父,又是江东市第一高手,其身份地位和名望,比楚阳自然要高一个档次。
可以说三人中,钟春秋最瞧不上楚阳,如果不是因为吕耀祖的引荐,他根本不会请楚阳过来品尝他的极品龙芽。
而这时的钟秀,双手端着茶杯,看似在低头喝茶,然而她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却偷偷的瞄着楚阳,观察楚阳是否已经把那杯茶喝掉。
楚阳端起了茶杯,与此同时,钟秀的心也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并且在心里使劲儿。
“喝啊!赶紧喝啊!还磨蹭什么!喝喝喝!”钟秀在心里默念着,祈祷着。
终于,她亲眼看着,楚阳将那杯茶喝掉,顿时就松了口气。
她内心窃喜:“嘿嘿嘿,喝了本小姐的仙女露,就等着出糗吧!”
这时的吕耀祖和钟春秋,还在谈论着龙芽茶的味道,根本没有注意到钟秀。
果然,楚阳在喝下那杯茶后,突然眉头大皱,感觉腹中一阵疼痛。
“哎呦!哎呦!哎呦!”楚阳双手紧紧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一副痛苦的表情。
众人见状,都大吃一惊。
尤其吕耀祖和江蓉,都连忙过来询问楚阳的情况。
“楚大师,楚大师,您怎么了,楚大师?”吕耀祖赶紧过来询问。
江蓉也一脸关心的表情说道:“楚大师,您身体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啊,是肚子吗?”
而钟秀,看到这一幕,则在暗自窃喜:“嘿嘿,本小姐的仙女露厉害吧,估计待会儿他就得窜稀了,师父啊师父,徒儿为你报仇了!”
显然,钟秀的师父七爷,也并不知道钟秀在楚阳的茶杯里动了手脚。
她还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啧啧,这就是所谓的大师啊,能看出别人的病,却看不出自己的病,真是有意思呢。”
此话一出,吕耀祖和江蓉、段飞龙等几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钟春秋面子上象征性的询问道:“怎么样,需不需要送医院?”
这时的钟秀,怎么可能放过挖苦楚阳的机会,她跳出来说道:“哎呀,哎呀,楚大师,你这是咋了,得啥病了这是。”
楚阳作出满脸痛苦的表情,对钟秀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好难受,肚子好疼,我只知道我想……去洗手间……”
钟秀有些得意的追问道:“那怎么可能不知道是啥病呢,你之前能一眼看出我和我师父得了啥病,现在你自己的病还看不出来吗?”
听到这话,吕耀祖和江蓉等人,也是脸上无光。
而钟春秋和七爷,则更加肯定,楚阳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假大师,如果楚阳是个真大师,能一眼看出七爷和钟秀的病,又岂会察觉不出来自己身体的不适啊。
然而,就在这时,楚阳突然对钟秀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现在很好啊,倒是你……”
可是,钟秀的话才说到一半,就感觉到肚子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哎呦!哎呦!好疼!疼!”
“不行不行,我要来了!”
此话一出,其余人除了楚阳之外,皆是脸色一黑,面面相觑,说不出的尴尬。
“哎呀!你们都想什么呢,我说我要窜稀了!”
钟秀双手紧紧捂着屁股,生怕一用力就会喷射出来。
钟秀实在搞不懂,喝下那杯茶水的人明明是楚阳,为什么连自己也中招了?!
不过,现在的钟秀,已经来不及多想了。
“各位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
钟秀捂着屁股,脚底下像是踩了风火轮,疯狂的冲向洗手间。
直到一个小时之后,钟秀才稍稍缓了过来。
她坐在马桶上,手中紧紧攥着卫生纸,小脸蜡黄蜡黄的,几近虚脱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