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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竖起的中指和从牙缝里挤出的那几个字显然是将司马彻底的激怒了。
瞬间,我只感觉到他缠在我脖颈上的双腿陡然用力。
与此同时,我被制住的右胳膊上也传来了更加剧烈的疼痛。
此时,我已经放弃了抵抗了。
不知道这个司马会不会真的用双腿将我的脖子夹断,亦或者是仅仅废掉我一只胳膊就算了。
我的耳朵之中除了那“嗡嗡”声之外,其他的任何声音都听不见了。
然而,等了半晌之后,我的脖子和胳膊上并没有传来那种意想之中的剧痛。
相反的是,我竟然感觉到了司马慢慢的将紧紧缠在我脖颈上的双腿分了开来。
同时,他也将我的右手放了开来。
解开束缚之后,我根本就没有力气从地上爬起来了,只顾着闭着眼睛仰躺在地上,就像条离开了水的鱼一样,我张着大嘴贪婪的呼吸着久违了的空气。
好半天之后,我的肩膀之上被人用脚踢了踢。
我睁眼歪头一瞅,正看到一只紫红色的军勾皮鞋出现在我的眼前。
与此同时,我的耳朵中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女声。
“死了没有?没死就赶快起来。”
我顺着眼前漂亮的紫红皮鞋向上看去,越过两条修长纤细的长腿,翻过被作训服紧紧包裹的两座傲人乳峰之后,我终于看到了白依的那张满含怒气的俏脸。
“赶快起来。”
白依又伸脚踢踢我的肩膀说道。
我这副德行躺在地上确实是有碍观瞻。
于是,不待白依再次开口催促,我连忙的一骨碌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起身之后,我这才看到了司马那孙子是早已站起身来了。
只不过这孙子站在哪里的表情有点奇怪,盯着和我站在一起的白依脸上不住的陪着笑。
“小依……我俩闹着玩儿呢……你看你这是干什么啊……”
司马这副三孙子的德行,我算是看出来是为了什么了,敢情在他的脖子上缠着一圈闪着银光的东西,正是白依最擅长使用的武器——银丝。
这下子,我全明白了。
司马之所以没有对我下了狠手,应该就是被突然而至的白依用银丝勒在了他的脖子上的缘故。
当时的那个情景之下,我和司马都已经杀红了眼,白依什么时候出现的,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想必司马也同样的没有注意到白依的突然出现,直到被银色勒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司马这才意识到了,并且停下了向我下的狠手。
司马陪着笑脸对白依说了一句之后,只见白依手腕一抖,快速的将缠在他脖颈之上的银丝收了回来。
司马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揉揉脖子上被勒出的细微红印,又开口说道。
“小依啊,你怎么帮外不帮里的,这小子这么嚣张,不得杀杀他的锐气,省得以后不听命令,给咱们惹出了大麻烦来。”
“他身上的伤势还没有完全的康复,你刚才那样会要了他的命你知道吗?”
司马说完,就见白依紧皱眉头,面露不善的对他说道。
“再者说,咱们这里最嚣张的人那应该就数你司马大哥了,要杀也应该是杀杀你的锐气才成。”
“嘿嘿”司马听的又是猥琐一笑道。
“小依你这话说的倒是不假,我确实嚣张,不过也没人能灭了我的锐气啊,就凭他?”司马指着我,哈哈笑道。
见司马仰面大笑,白依脸上也同样的露出了笑容,不过她脸上露出的笑容瞬间就凝固住了。
只见她秀目猛然一瞪,突然疾步上前,猛然抬起长腿,一脚就蹬在了司马的胸口之上。
司马显然没有意识到白依会突然对他动手,根本就没有防备,这一下子,是让白依的紫红色的小军勾结结实实的蹬在胸口上了。
白依这一下出脚,迅捷而且力道不小,一脚蹬的司马就向后飞了出去。
而且,更让司马想不到的是,他之前是面向我和白依所站的,在他的身后几米远的地方就是那一池子黄白高汤所在。
因此,在被白依蹬在胸口上后,司马是直直的飞向了身后的那个大粪池子。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呢,随着“噗通”一声,司马就以一个难度系数2。0的入水动作栽入了粪池子之中。
“哈哈哈哈”
看到司马跌落了粪池子里,我是不由得放声大笑。
司马刚才入水的动作可是潇洒极了,简直就是一头扎进了粪池里来了个潜泳。
露出头来之后,他满脸都是黄汤,头顶着上还顶着一块泡的稀烂的卫生纸。
一边大笑着,我一边走到了粪池边缘。
“你狗的也有今天啊!里面的感觉咋样啊?是不是有股子家的味道啊!”
我在池边出言讥讽司马,他压根就没听见,只顾着皱眉闭眼在那干呕呢。
“哈哈哈……啊”
我正笑的欢实,突然身后也被人重重的蹬了一脚,不用说,肯定也是白依所为了。
这一下白依蹬的同样大力,我又站的极近。
所以,不出意外的是,我睁着恐惧的双眼,直接就扑进了粪池子里,也同样的投入了满池高汤的怀抱之中。
我手忙脚乱的闭着眼,合着嘴,拼着呼吸在粪池中扑腾的站了起来。
此时,我身边紧紧挨着的就是刚才打得不可开交的司马。
不过这功夫,二人根本就没有了继续厮打的念头了,两个人都是一样的动作,皱眉闭眼大口的呕吐着。
“你们两个混蛋不是想打吗?在里面打个痛快去吧。”白依站在粪池边,掩着口鼻冲我和司马说了一句之后,转身就扭着小屁股离开了。
我和司马呕了几声之后,不约而同的就手忙脚乱的沿着粪池子边往上爬去。
此时此刻,粘稠的粪水早就把我浑身上下都浸透了,我这才明白了为啥渠胖头和陈虎蛋不让我穿内衣。
被浸透的内衣,薄薄的黏在身上更让人觉得恶心不适。
我手忙脚乱的扑腾了几下,死活也没有从粪池子里爬出去。
池子另一边的司马也同样如此。
环境所致,倒让我忘了自己身手异常一说了,其实只要轻轻一跃就能跃出池子外面,但是这功夫我压根就想不起来这出儿……
好不容易的,我才和司马先后的爬出了粪池子,两人各自扶着膝盖面对面又是附身一阵干呕。
直到连胆汁都吐不出来了,二人这才缓缓的直起了腰。
那团泡的稀烂的卫生纸依旧顶在司马的头上。
这时,看着眼前的这哥们儿,我突然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操……最毒妇人心啊……”我一边狠狠的念叨了一句,一边伸手将司马头顶上那团卫生纸捏了下来。
“哎……谁说不是呢……”司马叹了一声也开口道,同时伸手也从我脸上撕下了什么东西。
我低头一瞅……
你大爷的!谁用过的卫生巾!好狗的!还是加长夜用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