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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打开,渠胖头摇头尾巴晃的当前就走了进来,身后照例跟着刚果壮丁陈虎蛋。
二人一进门,我是下意识的就掩鼻急退两步,同时一伸手挡住二人道。
“他娘的,你俩狗的就站门口行了,别往进走!”
“操行!”渠胖头一咧嘴骂道。
“老子早就不泡粪池子了,现在每天进行的都是体能训练,每天跑跑步举举杠铃啥的,舒服的紧呐。”
听狗的说完,我放下掩着鼻子的手闻了闻,还真的没有那股粪池子的味道了。
“别得瑟了,赶紧的走吧。”
见渠胖头拉着陈虎蛋还准备坐下歇息会儿,我连忙开口催促道。
“先把这个换上吧。”渠胖头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拿着的一套部队作训服扔到床上。
“光穿这个就行了,里面那些裤衩子背心儿啥的就甭穿了。”
“你以为老子像你这么邋遢呢?”我撇嘴对渠胖头道。
“大白活,俺跟你说,听胖头的吧,别穿里面的了。”
陈虎蛋也在一旁挤眉弄眼的对我说道。
我也懒得搭理他们,三下两下的套好衣服,拉着二人就出了门。
渠胖头和陈虎蛋这些日子训练的场所是个属于公安系统特警部队的训练场。
这场地以前是个骑兵营,不过在国家撤销骑兵编制之后,这地方也被荒废了一段时间。
不过,随着地方特警部队的诞生。
这个往日的骑兵营又被地方政府废物利用了起来,专门用来给公安特警训练使用。
这么些日子,我一直都在地下研究院里窝着,还真的没有上过地面,这跟着渠胖头二人出去了,还觉得挺新鲜。
我跟在渠胖头身后出了研究研的大门,不由得就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别说,还真的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赶紧的,哥们儿带你开开眼去。”
渠胖头一边回头冲我得瑟的说着,一边向着停在研究院大门口不远的一辆黑色越野车走去。
“我操!”看着渠胖头那得瑟样,我忍不住开口道。
“可以啊,你狗的也开上车了?还他娘的是路虎?会开吗你?甭一头栽沟里去。”
一边爱不释手的摸着路虎的车身,我一边踩活着渠胖头道。
不用多想,这车肯定是渠胖头不知用什么方法跟陈教授那诳来的。
是个男人就爱车,我也不例外,而且我尤其偏爱这大越野车。
“他娘的,等老子有钱了的,高低的自己买一辆开开……”我摸着车身,自己心中暗自寻思着。
“你丫的那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忘了老子是干啥的了?”
听我说完之后,渠胖头瞪我一眼不满道。
“老子部队那可是坦克兵!参加过国庆大阅兵的,开这破车还不是小菜一碟儿!”
“行了!”没等我开口呢,陈虎蛋就在一旁开口道。
“你狗的少吹哩,俺又不是没坐过你开的车,连挂个档都不会哩。还不如俺开呢。”
听陈虎蛋这么一说,我是不由得侧目。
“呦呵,虎蛋你还会开车啊?”
“那有啥不会的。”陈虎蛋哼了一声。
“俺在村里的时候,没事儿就开着二瘸子家的拖拉机上县里转悠去,那车技,哇哇的没的说。”
陈虎蛋这话差点把我噎死,狗的比渠胖头还不靠谱……
这俩货一个开坦克的,一个开拖拉机的,要不是老子不会开车的话,说啥也不能让这俩孙子上手……
不过,万幸的是,渠胖头的车技远没有陈虎蛋说的那么寒碜。
就是车速有点快……
一路上好像就没下过一百二迈的……
我和陈虎蛋有惊无险的由亡命徒渠胖头驾车带到了训练场。
一下了车,我这受伤的心脏位置就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你他娘的这是要老子的命啊!开个大越野也要学人家玩漂移?”
我揉着胸口向渠胖头嚷嚷道。
“这算个啥,想当年,老子开着t72照样漂……老子那可是号称牛栏山车神!”
“滚犊子吧!”
我听的是又好笑好可气。
“你狗的还吹呢!人家那是秋明山车神!牛栏山那是二锅头!再说,谁他娘的能开着t72坦克玩漂移?那家伙时速四十千米,正常的转弯都他娘的费劲儿……”
我这气不打一处来的踩活着渠胖头,就见陈虎蛋在一旁眼都不眨的直盯着我看。
“你狗的看啥?”我没好气的冲陈虎蛋嘟囔着。
“大白活……你是不是又咽下去了?”
陈虎蛋开口向我询问道。
“什么又咽下去了?”我不解道。
“那啥……俺第一次坐渠胖头的开的车,下车以后是直犯恶心,嗓子眼里是一阵一阵的往上翻,就跟俺泡粪池子的时候,被黄汤呛着的感觉一个样……”
“呕……”
陈虎蛋话没说完,我弯腰就吐了起来,倒不是因为渠胖头车速太快的过,主要是陈虎蛋说的他被黄汤呛着了……
等我好不容易把胃里倒空了,才由渠胖头和陈虎蛋领着我进了训练场。
这是一个露天的训练场,面积不小,足有一个足球场大小。
场地中央有很多的越野障碍物,最外侧围着的是一圈跑道。
进了场地,我远远的就看见场地正中的一个木箱子上,坐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
走近一看,正是那个司马。
“报告教官,渠志峰,陈虎蛋,汪子龙前来报道,请指示。”
我正打量着这个据说身十分了得的司马之时,就听到渠胖头在一旁大声喊道。
这货身板挺的笔直,喊得是落地有声,瞅着还真的又恢复了当兵时的架势。
再一瞧旁边的陈虎蛋,也是抬头挺胸,腰杆倍儿直,不过瞅着还是像个刚果壮丁。
“你俩儿,重复昨天的训练内容,慢跑五千米,结束以后,负重蹲起一百次。”
司马看了看我们三人后,开口指着渠胖头和陈虎蛋开口说道。
“是。”渠胖头挺胸回了一声,拉着陈虎蛋转身走向了一边。
转身的瞬间,渠胖头和陈虎蛋不由而同的冲我递过来一个十分猥琐的笑容。
我正准备出声让俩人赶紧的滚蛋,别影响老子的训练心情。
就听到那司马又开口说道。
“你,跟我来。”
此时,只剩下了我和司马二人了,他这话明显就是对我说的。
我也不知道司马是要带我去哪,只好跟着他向着训练场地的一角走了过去。
只不过,不知为何,随着一股特别的味道渐渐靠近,我这心中一种十分不好的感觉也慢慢升了起来。
七绕八拐之后,司马终于停了下来。
“下去……两个小时……”司马面无表情的对我说道。
我盯着眼前的那个飘满黄白之物,恶臭熏天的大池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后,终于在嗓子眼中挤出了一个字……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