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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不用我再出刀了,我乐得清闲,干脆在后面观察起另外新加入的伙伴来。
善念和唐四杀丧尸的方式又有些不同。
善念似乎很喜欢用西瓜刀狠劈丧尸的脑门,也是人高力壮,刀刀见脑浆,丧尸在他手下死得非常难看,连个完整的脑壳也留不下。
这招我却很少用,毕竟力气有限,虽说丧尸的头骨变脆许多,但仍然是他整个脑袋上最坚硬的部分,我更喜欢抹丧尸的脖子,省劲。
唐四哥则习惯将西瓜刀从丧尸的下巴直穿入脑,或者剁脖子,把尸头砍下来。
凉轻言仍然喜欢扭断丧尸脖子,一个接一个的扭,但不负责爆头,这个妞,把丧尸给虐得满地打滚却不死,象坏掉的玩具!
阳光黑着脸把坏玩具爆头,本来想纯爷们一把,保护一下这小妞的,结果还是逃脱不了帮她善后的命运。
天旭和爱乐儿两口子合作得天衣无缝,背靠背将围过去的丧尸解决得溜干净。
唐晓又把那个赵老鬼丧尸,砍断了双手和下巴,将它变成了没什么攻击力的废尸,茫然的在原地乱转,他还喊我快看。
“你这个臭狗屎,让你拐卖妇女!让你坏!”唐晓又一边吐槽一边用刀在赵老鬼的残躯上左一刀右一刀扎,象凌迟酷刑一般。
“晓又,赶快给它个痛快吧,它也不知道疼的,多恶心!”我看那些尸液直往唐晓又身上溅,急忙催促。
唐晓又嘿嘿笑着,把赵老鬼揪到悬崖边,一刀爆了他的头,然后将它踹进了深渊。
唉,我们的小军团真是超残忍的!但是好酷!
几十头丧尸横尸小院前的平台,味道很臭,大家决定先把尸体处理完再回去。
说是处理,就是将丧尸的死体扔到悬崖下面去,任其自行腐烂,回归泥土。
罗汉果然天生神力,他一手抓一个,拖着两条丧尸就象拖着两只死鸡那么轻松,大步流星的走到悬崖边,双臂一振,便将两只尸体抛了出去。
张小美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取笑罗汉的机会,“喂,大罗汉,有你,以后山谷里的老黄牛就可以休息了,犁个地啊神马的,你可不能偷懒呀!”
罗汉歪着头看着张小美,“先别说那么远的,敢不敢现在就比比谁往悬崖里扔的尸体多?”
张小美哈的笑了:“蛮熊!我可不是卖傻力气的。”
罗汉哧哧笑了,“小白美,其实你身手也很棒,如果你不打我主意,你还是挺不错的。”
这二人互相取外号,倒也罢了,可罗汉总是能一句话就能把张小美气得嘴都歪掉。
“大臭熊,你还没完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你主意了?”
“保持距离!我是有节操的人。”
“节操?你有个屁!”
“哎!小白美!你倒先把我的弩箭拨下来啊!那玩意又不是一次性的!”
“节操熊,给你的破箭!”
……
我们在他们俩的吵闹声中,愉快的把丧尸头上的弩箭拨下来,整理到一齐交给罗汉,然后将丧尸的尸体统统扔下悬崖。
小院门前终于清理干净了,山风起劲的吹散了尸群带来的臭味。
我们在井旁清洗着脸上和身上的尸液,近距离杀尸这是没法子的事情,还好这是夏天,我们身上的衣服很薄,脱下来就着井水洗洗,直接晾在院子里,不用半小时就会被风吹干。
我和爱乐儿身上穿着秀秀和燕子的旧t恤,男人们干脆都光着膀子。
张小美看到罗汉浓密的胸毛迎风飘舞,忍不住又吐槽:“我了个去的!你是神农架来的野人熊么?”
罗汉瞄了眼张小美,“你是嫉妒我呢?还是被我性感的胸毛迷恋得不能自己了?”
“哈哈哈哈…”我们实在受不了,狂笑起来。
张小美捏着拳头咬着牙,忽然抄起井边的瓢向着罗汉扬起一瓢井水,浇了他一头一脸,“迷恋你妹!大毛熊清醒一下吧,泼水节来了。”
罗汉嗷的一声跳起来,抓起半桶水大骂道:“有你这么追求别人的吗?看我不浇死你丫的!”
张小美动作极快,涮就钻进了小楼,亲热的坐在张老爷子手边,笑眯眯的看着院子里僵住的罗汉。
罗汉提着那个水桶,在院子里暴跳如雷,却不能进屋造次,总不能连张老爷子一起淋吧?
张老爷子乐得直吹胡子,“你们这些孩子,哈哈,俺们家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哈哈,哈哈。”
晚饭时,发现有一盆红烧肉,吃着不是猪肉鸡肉鸭肉鹅肉,入口细嫩鲜美,特别香。
我们猜了半天,却无一人猜对,最后还是张老爷子揭了底:“孩子们有口福!这是俺家山子昨天刚打回来的狍子,才扒了皮还没等吃呢,你们今天就到了。”
正吃着,春梅婶又端上来一盘手撕狍子肉块,告诉我们,蘸着蒜泥酱吃。
这个就是狍子肉两吃,东北比较有名的野味。
张大叔还是不顾我们的阻拦杀了两只肥鸡,加上山蘑菇炖了一大锅,专为给我们解馋。
象地三鲜,小葱炒笨鸡蛋,烧竹笋,拌凉菜…又给我们整了一大桌子!
张老爷子今天可高兴了,虽然花叔没来,可罗汉,唐四和善念都很能喝酒,陪着老爷子喝了个痛快。
我们又尝到了清甜的米酒,这生活真是美好!
席间我问张家人,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会离开山谷去找一个可以居住的小海岛,张家人是否愿意与我们一起?
张老爷子摇摇头,“俺老头子在这山里住了一辈子,这把老骨头就打算埋在山上,哪也不去啦!孩子们随意,他们是自由的。”
张大叔和春梅婶也表态道:“俺爹腿脚不好,也折腾不起,俺们得照顾爹,就不去啦。”
而作为孙辈的张允张驰两对小夫妻,则表示会一直陪着爷爷和父母,不愿意一家子分开。
我绝对理解,既是明白了张大叔一家人的心意,这话题也就不再提起。
第二天,我们早早与张家告别,踏上了回山谷的道路。
张家人自然又是依依不舍,给我们带回了不少自家土产,就不一一细述。
这次我们没让张大叔爷仨个送我们回谷,我们的小军团个个身手不凡,尤其新加入这几个壮汉,昨日杀尸之时张大叔他们也都看在眼里,真就放了心。
回去的路上我们格外小心,那波袭击小院的丧尸来得突然,让我们不敢再掉以轻心。
没想到和来时一样,山中一片静谧,只有几只受惊的野兔和松鼠在我们眼前窜过。
罗汉猎心大起,举着弩就要追击肥兔子,被我们拦住,即使他昨天将弩用井水清洗过,可也是沾过尸液的,电影中达里尔用射杀过丧尸的弩箭射杀动物食用没事,可是现实中我们不敢轻易冒险,毕竟还没到靠打猎为生的地步。
真到了那一天,也得将弩箭消消毒吧?
罗汉对我们的婆妈嗤之以鼻,用他的话讲,将箭头接触过的部分切掉不就得了,况且他自认为把弩箭洗得很干净。
最后我们还是让他猎了一只野兔,但不是带回去吃的,而是打算送到阿丽博士那里,让她确认一下,箭尖的病毒会不会感染整只兔子。
我们谁也不能确定,以后的日子还会不会象现在这般自在,真有无法种地自给自足的时候,也许真的会回归到野人般,要靠打猎为生,谁的武器没砍过丧尸?这个问题不弄清楚,心里很没底。
回到城堡,我将兔子给阿丽博士送去,却发现金博士不见了,顿时大吃一惊。
“金博士,走了?”我没用逃字,怕伤到阿丽博士的心。
阿丽博士瘦了很多,眼睛也肿肿的,“我爸爸前天走的,他是长期接触病毒,被不知名病毒侵蚀了肝脏,我以为还有很长时间,没想到他去世得那么突然。”
金博士原来是去世!而不是逃走!
“你们去安吉城的时候,爸爸走的。大家帮我把他葬在山上了。”阿丽博士虽然伤感,却仍然平静。
“阿丽,节哀顺变。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如果难过就哭出来。”我与阿丽博士的关系说不上有多亲密,但她确实帮了我很大的忙,我对她一开始的反感早就烟消云散了,代之的是同舟共济的感觉,还有深切的感激。
阿丽博士扶扶眼镜,嘴角挤出一抹浅笑,“没事,朵姐,我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爸爸这一生把所有的精力都投放在事业上,连我妈妈的葬礼他都没参加,为这个我恨了他好多年,现在总算能原谅他了。”
看到我手上的野兔,她打起精神接了过去,“严格来说,如果这个病毒不是人畜交叉感染的,这只野兔应该没事,我会化验,生熟都会检验,后天给你结果。”
我刚要离开,她再次叫住我,“朵姐,林氏姐妹最近又频频往地下室跑,缠着我问病毒疫苗的进展,我也知道幸存者都关心疫苗,可她俩表现得过于热心了,有点怪。”
我眨着眼睛想了又想,“或许她俩更恐惧变成丧尸吧……她们没说别的吗?”
阿丽博士摇摇头:“除了追问疫苗的进度,她俩还真没说过其他什么。”
“闲聊也没有?”
“没有,问完就走,倒是挺客气的。”
“嗯,如果她们说了什么,就来找我,应该是没什么事,每个人关心的点不一样。”
说完,我就离开了地下室,嘴上虽这么安慰阿丽,心里却有了隐隐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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