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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一多驾着越野车,不紧不慢地开在山间那并不宽阔的乡村公路上,欣赏着沿途鸟语花香的春天美景,
坐在副驾上的张远山开心地哼着小曲,看着窗外的春景,心情大好,他坏笑着道:“钱兄弟,李冰这小子,鬼点子就是多,这不,他见你和我都碍他眼了吧,只要那两个大美女陪伴着他,还故意客气地说用不到越野车,让我一个人开到余家庄,这不明摆着的事嘛,明明知道我不会开车,却这么说,就是巧妙地把你也打发了,让你做我的司机了。”
钱一多也忍俊不禁地道:“就是呀,所以他昨天提议让你单独驾车來,我就觉得好奇怪,后來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呵呵,有文化的人,脑子就是不简单,佩服。”
两人驾车慢行,沿途的微微山风,轻轻吹拂在脸上,让人感觉好不惬意,更有那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山花,越发让两人觉得心驰神醉而留恋于这山区美丽的春景,
按着余平在电话中的提示,两人沿着那山间公路开了一大圈,好不容易看到了余平所指的一个山脚边很大的水池边,
钱一多把车熄了火,跟随着张远山下了车,就在那个水池边等待着前來接待他们的余平,
张远山看了一会四周的山景,忽然一阵惊呼道:“钱兄弟,你快看,怪不得我觉得怎么那么眼熟,原來我们逛了一大圈,是绕着那几座小山而行,你看到那个小山上的公墓了吗,我们开始來时就到过,就是在那第一次见到了小宋和他看公墓的叔叔。”
钱一多忙把目光对准小山,看了一会道:“咦,果然是那个公墓,这也难怪了,前几天夜里,那个余平会在山凹里被鬼迷住,和鬼一起看鬼戏,他果然是在超近路,直接翻过山就到了,我们绕着山,倒是开车快要花费一个小时的。”
钱一多打量了一眼四周,见这个池塘也有些年代了,池塘边开满了野山花和长满了野草,
池塘对面有个低矮的茅棚,不远处还有一个土坟,张远山看着那茅棚边拴着一条草狗,一个中年男子正在茅棚前悠闲地晒着太阳,他心中明白了,这个池塘其实是一个鱼池,
远处一个年轻男子匆匆跑來,边跑边喊道:“哎呀,张道长,太不好意思了,居然让你们久等了。”
那个人,自然就是邀请张远山前來余家庄的余平了,他的叫喊,惹的那条看护鱼池的草狗,在鱼池对面不住地对着几个人狂吠,
三个人上了车,余平指点着钱一多,把越野车开到余家庄上,停在了余平家门口的场子上,
來到了余平家里,张远山和钱一多打量着这幢依山而建的别墅模式的农家小院,都不禁有些羡慕在这山明水秀的地方,能住上这样一套能让城里人眼红得喷血的房子,
余平的父亲忙着招待张远山和钱一多,他的母亲则已经下厨在忙着张罗着好酒好菜招待两位贵宾,
不一会,余平带领着一个形容憔悴的中年人來到了堂屋中,
余平介绍说,那个人是他的堂叔,叫余顺华,因余顺华家中有些怪事,听到余平从山上超近路居然看了鬼戏而让张远山解救的事,特意恳请余平把张道长请來,为他排忧解难,
寒喧客套了一会,余顺华告诉张远山道:“张道长,我在村上开了几亩鱼池,养了好几年鱼,也赚了不少钱,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最近两年,我鱼池中养的鱼,竟然都不翼而飞,却又找不到什么原因。”
余平在一边插话道:“张道长,我堂叔那个鱼池,就是我去接你们时,你们车子停在边上的那个鱼池。”
张远山有些惊讶地说道:“那个鱼池不是挺大的吗,水草丰盛,池中水也清澈见底,怎么就会莫名其妙不见了鱼。”
余顺华叹了口气道:“张道长,我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啊,前几年,那鱼池里的鱼,可是年年丰收,就这两年,不知道怎么回事,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开始我以为有人偷鱼,可是不论我们如何蹲守,却始终沒发现偷鱼贼,再说就算有人偷鱼,也不可能把所有鱼都偷得干干净净啊。”
余平这时也苦着脸说道:“张道长,我堂叔这两年也真走霉运,不光是鱼一条不见,而且家里还有两人得了重病,都快给搞得倾家荡产了,还望张道长大发慈悲,帮我堂叔看看风水,找出原因,好破了这不吉利的困局。”
张远山也觉得好生奇怪,决定跟余顺华前去看一看,这时,已经日近晌午,余平的老妈早就准备好了丰盛的一桌,
张远山和钱一多品尝着山里特色菜肴,对那春笋的鲜美可口赞不绝口,
酒足饭饱后,张远山和钱一多,在余平一家人和余顺华的陪同下,來到了余顺华家中,
张远山前前后后看了看余顺华的宅子,觉得合情合理,并沒犯风水大忌,他心中一动,对余顺华说道:“老余,你这房子沒什么问題,你就宽心居住,我们还是去你那鱼池看看吧,说不定问題就出在那儿。”
余顺华一听,稍稍有点宽心,连忙带着张远山向他鱼池上而去,
來到了鱼池上,那条狗见是主人陪同來的,倒是很乖巧,一声也沒吠叫,
张远山沿着鱼池走了一圈,又拿出罗盘不时打量着,
最后,他走到离鱼池不远处那个土坟边,指着那土坟道:“老余,这是谁家的坟,怎么建在了鱼池边。”
余顺华忙答道:“张道长,这里本來是我家的一片农田,这个坟还是很多年前我父亲的坟,后來这里开了鱼池,因为离鱼池还有几丈距离,就一直沒动迁过,张道长,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我父亲的坟风水不好。”
张远山煞着眉头,拿着手中的罗盘,不住地察看着,拴在看护鱼池的茅棚前的那条狗,开始对着张远山所在的位置狂吠了起來,
张远山看看手中的罗盘,又看到了那条狂吠不止的狗,眉头渐渐舒展了开來,
他慢慢地从鱼池边走到了那个土坟前,又从土坟边走到了鱼池边上,然后,张远山蹲了下來,仔细地看着面前那一丛茂密的水草,若有所思,